车上唯一留下的孟非晚的挂件,崩溃大哭。
“晚晚,我真的撑不下去了,你要是还活着给我个提示好吗?”
半响后,他冷静下来手上无意识的翻看着导航记录。
这几年车上的记录一直都是家里和海边来回跑。
他灵感一现,点到了三年前孟非晚的行车记录。
发现她跑了好几回户籍办事处。
他连忙找人查起孟非晚的档案,发现她三年前就改了名字。
第二天,他收到了来自C国的爆料邮件。
9
再次见到江若谦已经过去三年多了。
他站在我的花店前风尘仆仆,曾经蓬松飘逸的发型变成了寸头,整个人变得稳重利落。
但他的面容憔悴了很多,抬头纹明显,看上去老了六七岁,只有一双眼睛透着坚定的光亮,定定的看着我。
他激动的叫我:“晚晚,我终于找到你了。”
嗓音里情绪复杂,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也有遗憾和愧疚。
但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
其实我一直关注国内新闻,知道他跳海、入狱和大费周章全世界找我,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不想跟他纠缠,装作不认识,从他身边走过。
可他却拦着我,挡住了我的路:
“晚晚,你别走,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
“当初是我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后撤了几步,拉开跟他的距离,用外语礼貌又疏离的说: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他眼里满是受挫,整个人像是要碎了: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晚晚,你别不认我。”
“我真的知错了,这些年失去你的痛苦一直压在我心头,痛的我喘不过气了,晚晚求你了,看看我。”
可能他确实后悔了,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向路边的帽子叔叔求救,说他骚扰我。
江若谦被警察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