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牧野侧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苏昙，你演戏的时候，很努力。”
苏昙一愣，抬头看他，却对上他带着一丝认真和复杂的目光：“但有时候，太努力反而会让你失去真实感。”
这句评价让她怔住了片刻。姜牧野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消化这番话。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一丝疑惑：姜牧野对她，到底是看重她的潜力，还是另有所图？
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清楚一点——和这个男人的纠葛，只会越来越深。
6.
当天的拍摄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剧组收工后，苏昙换了衣服准备回酒店，却发现外面下起了小雨。她站在片场门口等车，冷风夹着湿气直往脖子里钻。
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姜牧野的侧脸：“上车，我送你回去。”
苏昙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点头。
车内温暖而安静。苏昙坐在后座，低头看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姜牧野却突然开口：“今天的那场戏，导演看重你的表现，你自己觉得如何？”
“还行吧。”苏昙抬头，语气敷衍，“只是普通的表演。”
姜牧野微微皱眉：“我说过，你的努力是优点，但有时候太刻意反而显得不自然。”
苏昙被他点得有些不耐，抿着唇反问：“姜老师，您每次这样苛刻，是为了挑刺还是为了指导？”
他侧头看她，眼中似乎掠过一丝笑意：“你觉得呢？”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隐隐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苏昙心头一震，慌忙别开视线：“我只是想尽力演好，其他不重要。”
“是吗？”姜牧野低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