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最后的话像是钉子一般扎在她心头，挥之不去。次日的拍摄仍旧紧张，但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忽略姜牧野那双时刻关注她的眼睛。
这天拍摄结束后，导演提出一个临时决定：第二天的戏需要提前调整时间，剧组晚上要开个小型讨论会，部分演员必须参与。苏昙原本不在名单里，却被点名留下。
会议结束已是深夜，苏昙坐在会议室角落，心神不宁地想着如何尽快离开，却被姜牧野叫住。
“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低沉，毫无商量余地。
“不用了。”苏昙拒绝得干脆，“酒店就在附近，我自己走就好。”
姜牧野却没有多说，径直拿起外套，替她开了门：“别矫情。”
苏昙无奈，只好跟在他身后。夜风微凉，她低着头快步走着，却听见他轻声道：“跑这么快，是怕什么？”
“我没怕什么。”苏昙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眼神里有一丝不服，“姜老师，您是不是太爱自作多情了？”
姜牧野闻言轻笑，几步上前逼近她。他低下头，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烟草气息：“我自作多情？”
苏昙下意识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压迫感：“苏昙，你觉得我是自作多情，那你为什么又一直在逃？”
“我没有逃。”苏昙强撑着冷静，挣脱他的手，“姜老师，您这样，会让我很困扰。”
“困扰？”姜牧野挑眉，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屑，“苏昙，你可真会装。”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刺进她的心，让她一瞬间失去了防备。她咬了咬唇，语气生硬：“姜牧野，我承认，昨晚的事是我的错，但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你，我们之间不可能。”
姜牧野盯着她，眼神冷了几分，随即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