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他的发型,看他会不会冲进洗手间洗头洗个昏天地暗。
9
开玩笑的,打工人只会口嗨罢了。
我将顾裕堂怀里抱着的布丁夺过来,放回猫窝。
布丁耷拉着眼皮,一点精神都没有,一翕一合的鼻孔呼出的气息很微弱。
现实世界里,我们家养着好几只猫,对付小病我还是能信手拈来的。
我观察了一会儿。
“不好,不会是猫瘟吧。”我低呼。
正是因为对猫咪熟悉,我直觉大事不妙,这可不是几千块能解决的小病。
将猫连窝端起,我一口气跑到楼下。
顾裕堂绷着脸挡在我前面,但是眼里的担忧暴露了他的关心则乱。
“要想让布丁活着,就别阻拦我,它得抓紧去兽医诊所治疗。”
顾裕堂面露怀疑之色,这时候还不忘质疑我:“你不是兽医吗?为什么不能治?”
我硬着头皮解释:“医生也是需要分工协作的,布丁病得不轻,我自己肯定忙不过来啊。”
顾裕堂将信将疑,非要跟我一起去。
顾总被声音惊动,从书房出来,指责他大喊大叫没礼貌。
不说还好,顾裕堂反骨爆发,愣是不松口了。
罢了罢了,救猫要紧,他爱去就去吧。
四五个保镖跟着,也没有坏人敢往枪口上撞,打这位小祖宗的主意。
10
布丁被两名医生带进去检查。
我趁机问顾裕堂:“你为什么这么抗拒诊所和医院?”
从他进门起,肩膀就一直在抖。
哪怕尽力克制,仍然很明显。
我死皮赖脸追问。
顾裕堂不耐烦别过头,闷声说:“这种地方都是坏人。”
我纠正:“不能这么说吧,医生大多数都是救死扶伤的好人。”
他的小脸皱成了包子状,先是充满迷惑,随后掰着手指列举例子反驳我:
“大嫂在医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