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知道说些什么。“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章匡为什么……”莫客小心翼翼地问。
闻荏低着头没回答。莫客只好作罢。
医生说虽然是外伤，但是闻荏的身体很虚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需要休息。
点滴挂了一个多小时，闻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把头靠在了莫客肩上。
莫客很尴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莫客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闻荏感觉舒服一点。
莫客被闻荏这样靠着也干不了其他事情，歪着头看着闻荏的面庞。
闻荏的皮肤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下巴上贴着一块纱布。头顶的灯光贴在她的脸上，把她的五官衬托地更加立体。淡淡的柳眉柔和地趴伏在她苍白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时而颤动一下。薄而适中的嘴唇微启，嘴角还带有瘀血的痕迹。
莫客看得出神。
离开的时候，天色暗了下来，莫客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发麻的肩膀。
闻荏的步伐一深一浅，似乎一阵稍大一点的风都能把她吹倒。
莫客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走过去扶住闻荏的胳膊。
闻荏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莫客扶住了。
“我送你回去吧。”莫客道。
闻荏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
“今天的事，要不要我帮你报警？”莫客坐在闻荏旁边，这一班车上就他们两个人。
“不，不要。”闻荏抬头看了一眼莫客但又很回避莫客的目光，“报警没用的。”
“没用？”莫客不明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吗？
“就算是抓了他，他还是会被放出来的。”
“那奚晴呢？你怎么没和奚晴在一起？”
“奚晴和我不同路。”闻荏看向窗外，两人都沉默了。
坐了有二十分钟的公交车，闻荏不再让莫客扶着自己，摇摇晃晃地消失在了昏黄的路灯下。
莫客看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家的公交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