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我嘴角抽了抽。
但因为低着头,顾文修并没有看见。
摇摇头:“他不过是一位仕途困顿,不媚世俗的诗人罢了。”
顾文修蹙眉:“你和他很熟悉?”
我再次摇头。
“不熟。”
“那为何你知他仕途困顿,不媚世俗?”
我该怎么说?
那是世人分析了孟襄阳的诗句后,一点点推演出他的经历,他的过往,以及他的品格。
顾文修见我沉默,也不再多问。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待下去:“大少爷,奴婢该回去了。”
“走吧。”
顾文修没多说什么,我也没冒犯的去抬头打量对方的神色,转身疾步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二小姐和秋竹偶尔的刁难,日子到也过的平平淡淡。
只不过时常有一双视线落在我身上。
但我几次躲在秋竹身后,装作看不见。
果然。
不出三日。
夫人院子里的碧玉来了。
“给二小姐请安。”
“碧玉姐姐怎么来了?可是母亲有事寻我?”二小姐虽刁蛮任性,但也不是对谁都耍脾气的。
这不夫人最得意的丫鬟碧玉,就每每能得到二小姐的好颜色。
“二小姐,夫人让奴婢过来,是想要带您院子里的丫鬟秋竹问话。具体何事奴婢不方便说,日后夫人会亲自告诉二小姐。”
碧玉的话让顾带罗转头看向了一旁俏生生站立的秋竹。
此刻秋竹脸色苍白,额头浮现细密的汗珠,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任谁都能看清她的恐惧和害怕。
二小姐冷了脸色。
即便碧玉不说,也能从秋竹的神色上看出不是什么好事。
“行,碧玉姐姐先忙,过后我会亲自询问母亲的。”
二小姐看也不看秋竹那惨白如纸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