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邱波,自己送给她混元珠,她却惨遭碎尸!
一个是巧合,两个是意外,这连续三个,不得不让她怀疑。
这三个惨死的人,都有混元珠护体!这混元珠真的能护体吗?是混元珠没有用,还是它本身就是一个杀人凶器?
她越想越觉得浑身生寒。
难道这三个人都是替自己死了的?
如果是真的,那……
她不由得颤栗起来。
那慈眉善目的张道长,是真的想救自己,还是他就是想让自己死的幕后黑手?
自己离开小镇7年了,才刚来也没得罪什么人吧?怎么就有黑手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究竟是谁想杀死我?
苏音然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去了苏政业家。
依旧跟上次一样,单元楼门口坐来几个女人,她们依旧直勾勾的看着苏音然。
苏音然刚走过,就听到她们在后面议论纷纷。
“这就是苏政业的大女儿吧?”
“可不就是吗?上次来过了,还跟李冬燕大吵了一架。”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给李冬燕养老,李冬艳惨喽,唯一的儿子没了,苏政业好歹还有个女儿……”
苏音然刚走到2楼,就听到了4楼传来的哭声,一听就是李冬瓜的哭声!
是苏政业给她开的门。
让苏音然意外的是,苏政业状态竟然还好,似乎,并没有什么丧子之痛。
“音然,你来了?快进屋来!”苏政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苏音然刚走进屋子,就感觉屋里很是阴冷,李冬瓜的哭声似乎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她的哭声已经有些嘶哑了,时高时低时而念念叨叨。
“你还好吧?”苏音然问。
“嗯,爸爸没事……唉!都怪他自己不学好,晚上放学不回家,在外面跟一些黄毛飙车……”
苏政业坐下来泡茶。
“我叫你去接他放晚自习,你偏不去,如果你去接了他,他哪里会溜出去玩?”李冬瓜披头散发的屋里冲出来,冲着苏政业大吼大叫。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接他?”苏政业冷着脸说。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身体不舒服吗?”李冬瓜脸肿的更像一个冬瓜,她崩溃的尖叫。
“我也身体不舒服啊!我最近可一直都身体不舒服!”苏政业依旧是神情淡漠。
“你是在找借口,你看看你的样子像是不舒服吗?儿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活该,你没儿子送终,活该你断子绝孙……”李冬瓜气的口不择言。
“我有女儿,我有女儿给我送终,死了有女儿给我烧纸,我女儿儿孙满堂也都是我的血脉,你才是真正的断子绝孙!”
“你!啊啊啊——”李冬瓜尖叫的朝苏政业扑去。
苏政业端着手中的茶水,朝李冬瓜脸上泼了过去。
“啊——”李冬瓜又捂着脸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茶水应该不是太烫,茶杯也只是小小的茶盏,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苏政业又踹了她一脚:“要哭滚回你房间去哭!别妨碍我们父女俩聊天!”
“我偏不!你打死我啊!我诅咒你女儿也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女儿也横死街头……啊……”
苏政业居然端起茶壶。朝李冬瓜头上淋了下去。
李冬瓜尖叫声简直要冲破屋顶,她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跳起来,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卫生间。
苏政业这一番操作让苏音然心中一惊,这有点狠啊!
“爸,你这……”
“不怕,她皮糙肉厚,没事的。”苏政业依然微笑着说,“我上次跟你说过,让你去镇中学教书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