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夏欣茹说完便去收拾换洗衣物,而陈鹤则被请进了家门。
他从客厅转到餐厅,看见那些已经凉透的饭菜又转回我身前。
“啧啧,那些饭菜多可惜啊,花费了不少心思吧?”
我抬眸扫了一眼陈鹤,并未答话。
年夜饭是我从下午就开始忙活,道道菜寓意都不同。
我是孤儿,而夏欣茹父母早亡,饶是只有我们二人,我还是精心准备了许多。
我们组成一个家,有彼此的家。
我以为有了彼此,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东西。
可陈鹤却笑着打破了我的所有幻想。
“我一个电话就能让欣茹放弃你的所有努力,醒醒吧方易水,她永远都只会追随我。”
03.
陈鹤的声音很低,像恶魔的低语萦绕在耳边。
他此时坐在沙发对面,穿得休闲,脸上没有什么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是被他妻子包养的,听说他妻子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大他十岁。
但他妻子死后,遗产全部给了家里,只留下现在那套房子和一丁点儿的存款给陈鹤。
陈鹤抚摸着桌上写完还未贴的福字,继续到:
“现在我来了,你最好早点跟她离婚,她当备胎这么多年,还是给她个追求我的机会。”
我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说到:
“你不怕我告诉她?”
陈鹤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夸张到:“有我在,她会信你?”
说罢,他将一旁写福字用到的墨水尽数倒到自己身上,惊呼一声将把砚台摔落到地上。
砚台掉落的动静有些大,夏欣茹很快推门出来。
望着陈鹤裤腿上不断滴落的墨汁,夏欣茹瞬间黑了脸色。
“方易水,你干了什么!”
我下意识回到:“不是我......”
陈鹤背对着夏欣茹,脸上露出挑衅的笑。
可他嘴上却说:“不是易水哥的错,是砚台自己掉的,你别怪哥......”
夏欣茹连忙拉起陈鹤,亲自蹲下身用抽纸擦拭墨汁。
眼见晕染面积越来越大,夏欣茹一把将沾染墨汁的抽纸狠狠扔到我脸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触感,却像一道耳光,打得我头眼昏花。
“砚台这么重会自己掉到阿鹤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