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帮他还完那两千块钱,他就能和我在一起了。”
“都怪你!”
我卯足力气推开田真真,“你要发疯就滚出去。”
“被害人是我,受伤害的人也是我,你有什么立场要我放过他?”
田真真跪在地上,不说话了。
我接着问:“我出租屋的地址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她不知悔改:“是我说的又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名字,有什么大不了?”
我气不过,甩了她一巴掌。
“田真真你是不是缺爱?非得要舔着他。”
10
田真真抬眼看我,“是!怎么了,你们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所有人都要抛弃我!”
“只有他会理我!”
“是你,把在乎我的人送了进去。”
我和田真真的关系剑拔弩张,对视一眼都会打起来的程度。
我向学校申请把田真真调出宿舍。
我和她被叫去办公室谈话,实际上就是调解,想办法让我撤回申请。
导员苦口婆心:“她是单亲家庭,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些,大家都是同学。”
“担待?她把地址说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出事?”
“单亲家庭我就要让着她?你怎么不担待些让她住你的教师公寓?这样什么事都没有了。”
导员被怼得哑口无言:“你冷静一下。”
“冷静不了。”
我只觉得委屈,明明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居然要去体谅别人。
田真真和她母亲打电话,这次我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