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海邬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怪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蔓金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们就见识到了血腥的一幕。鬼新娘用她那长而利的指甲抓挠自己的脸,本就惨白的脸现在则流淌着黑红色的血液。可是她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抓挠,直至脸皮脱落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她这才觉得痛快,将地上掉落的烂肉拾起重新覆盖到脸上。她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吴威的脸,就连她发出的声音也变得粗犷起来。“林翠翠,你为什么不等我?死得好,是你该死!”我抑制住想要呕吐的本能,盯紧她的动作。接下来她换了一张我并不熟悉的脸,看起来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小辰,天黑了,就不要走夜路了。邬辰,现在还不回家,那就别回了,在这儿陪着我吧。”邬辰在听见鬼新娘的话后,紧紧攥住了我的手。我用口型问道:是你认识的人吗?他舔了下苍白的嘴唇,附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她像我的母亲,但...
《婚礼怪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们就见识到了血腥的一幕。
鬼新娘用她那长而利的指甲抓挠自己的脸,本就惨白的脸现在则流淌着黑红色的血液。
可是她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抓挠,直至脸皮脱落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她这才觉得痛快,将地上掉落的烂肉拾起重新覆盖到脸上。
她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吴威的脸,就连她发出的声音也变得粗犷起来。
“林翠翠,你为什么不等我?死得好,是你该死!”
我抑制住想要呕吐的本能,盯紧她的动作。
接下来她换了一张我并不熟悉的脸,看起来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小辰,天黑了,就不要走夜路了。
邬辰,现在还不回家,那就别回了,在这儿陪着我吧。”
邬辰在听见鬼新娘的话后,紧紧攥住了我的手。
我用口型问道:是你认识的人吗?
他舔了下苍白的嘴唇,附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她像我的母亲,但绝对不是她。母亲会告诫我在村子里不要走夜路,但她绝对不会对我这样恐吓。”
我转过头看向邬辰,他冲我点了点头,看来他也想到了。
林翠翠、吴威、邬辰的母亲,如果说这三个人有什么共通点的话,那就是他们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而且都是已逝的人。
凡是村子里的人死后,尸体都会以树葬的方式进行安葬。
14
鬼新娘见没有将我们诈出来,便离开去了其他地方寻找。
没有了她的阻碍,我们只要小心村子里四散巡逻的纸扎人就行了。
一回生,二回熟。
现在我只要抬抬手,纸扎人就知道要去哪个方位捡脑袋。
算了,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呢。
有鬼新娘这样的颠婆老板,它们肯定也不好过。
眼前这只童男纸扎人的头,我就扇得近点吧。
邬辰带着我从一条小路进到了山谷里面。的成为丈夫了。
我们一起计划的中式婚礼,他竟然和别人一起结了婚。
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照,女人头戴着鲜亮的红色绸缎,看不到她的样子。
然而愤怒的我只能看到两人同款的婚服,却没有注意到邬辰空洞的双眼和僵硬的笑容。
邬辰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出生于一个闭塞的小村庄里。早逝的妈,疯癫的爸,糟糕的家庭和破碎的他。
但是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每次提起他的老家他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
现在看来更像是隐瞒了家里给他定的娃娃亲,现在年龄到了就回老家结婚了。
有了婚约还来招惹我,没想到初恋还是栽到了渣男的手里。
我咽不下这口气,敢甩下我和别的女人结婚,我让他婚礼变头七!
将能乘坐的交通工具都坐了个遍才找到他的老家,拦了辆驴车才勉强进入山里的小村庄。
这一路上大爷沉默不语,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姑娘,只能送你到这儿了,这村子可是被诅咒了,你……算了。”
大爷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嘴里嘟囔着。
“来都来了,也走不掉了。”
4
还没走到村子口,这山里就起了大雾。
村子明明就在不远处。
但在浓雾的笼罩下,不过几公里的路程硬生生地走到了傍晚。
浓雾渐散终于听见了喜庆的唢呐声,是……《抬花轿》,不过演奏的每一个音节都拖着长音。
但是不知是距离的原因,还是因为周遭昏暗气氛的渲染。
原本喜庆的旋律现在听起来哀怨悠长,像极了白事才会用到的曲目……
这时声音却突然从后方传来。
我这一路上连人影都没看见,更别说是迎亲队伍了。
队伍越来越近,我已经能看到摇摇晃晃的轿顶。
而等迎亲队伍走近了我才发现,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抹得惨白,颧骨处画上了夸张的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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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搭理他们,他们的举止更是癫狂。
虽然前路未知,但是回去的路已然是困难重重。
我往山谷的深处逃去,村民们也像蝗虫一样往我这边聚集。
与外面的热闹相比,婚礼的现场颇为冷清。
空旷的祭坛上两人正穿着喜服跪在中央,我一眼就认出了背对着我的新郎就是邬辰。
而他们对面的哪里是长辈,是一棵吊满了尸体的古树。
这些尸体只有少部分是完整的,大多数则被掏空了肚子。
粘稠的灰褐色液体顺着脚尖滴落在树下的纸扎人头上。
纸扎人恍若未觉,继续说着拜堂词:“二拜高堂,夫……”。
7
我的闯入打破了婚礼的诡异氛围,我吸引了在场所有非人类生物的注意力。
“呵呵,路过,随两百。有急事,这席我就不吃了。”
还没等我有动作,纸扎人一个闪现出现在我的面前。
明明是一张象征着好运的童男长相,但因为眼睛处的点睛一笔,显现出来的只有鬼气森森。
“嘿嘿嘿,留下来,留下来!”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在阎王爷那儿报过到,我下面有人!
我手比脑子快,一巴掌下去,纸扎人还真的被我扇闭嘴了。
哦,原来不是闭嘴了,是我力气大了些,把它的头扇掉了。
风吹过它空洞的身体,发出呜呜的声响。
让人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它哭泣的声音。
见此,其余的纸扎人纷纷护住自己的脑袋,不敢上前。
身后村民们的喧闹声也被按了暂停键。
我看了眼我的手掌,不禁笑出了声。
原来人生真的是易如反掌!
接下来,邬辰是一巴掌,纸人是两巴掌,鬼新娘更是降龙十八掌。
8
然而我的
p>“虽然这里的人和鬼都不太友善,但还是挺有趣的。”
11
邬辰清醒过来后,我才知道那棵诡异的树的来历。
树葬是他们村子里的习俗,在死者身上涂抹牛油后悬挂在树上。
如果尸体被鸟兽争食干净,则认为死者升天极乐;如果尸体未被食光,则再涂上牛油,直至被食光为止。
古树常年吸收着死人的怨气,便滋养出了邪物。
邪物靠着村子存活,也能反过来控制整个村子。
起初,人们只是感到精神萎靡。
紧接着记忆出现空白,大多时候还是清醒的。
直至丧失理智,完全受邪物驱使。
而邬家阿爸也是趁着脑子清醒的时候,将还没受控制的邬辰送出村子。
但鬼新娘的来历却无人知晓,她是近些年才出现在村子里的。
不过最令人信服的说法是女人在结婚前因意外去世,然而男友没多久就和别的女人订婚。
怨念太深,便无法转世成为了厉鬼。
而这个故事的原型就是村长家的独女翠翠。
“她的死亡时间和女鬼出现的时间差不太多,而且她男友在她死后没多久也因意外身亡了。”
有了邬家阿爸的提示,天亮后我和邬辰来到了村长家里。
村长精神有些萎靡,听完我们的请求后,没有说什么便带我们来到了翠翠的房间。
翠翠的屋子一看就是经常打扫,干净整洁。
我拿起书桌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开心地站在游乐场门口,手臂挽着的男人应该就是她的男友—吴威。
房间里有不少关于两人的东西。
电影的票根、约会抓的一对娃娃和一封封情书。
与其说是情书,更像是吴威的恋爱日记,诉说了他藏在羞涩的笑容下未能说尽的爱意。
最后一封情书日期是 2019 年 5 月 12 日,也是翠翠死亡当天。
12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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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树仍静静的屹立在谷中,和其他的树木相比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如果说鬼新娘就是邪物的一部分,是这些死去的人的冤魂凝聚而成的,那我呢?
我明明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也没有死,鬼新娘却用着我的脸。
“你们确定邪物就是这棵树,而不是鬼魂?”我将手放在树干上,没有感觉到阴森恐怖,反而是一种久违的舒适感。
“不会错,我母亲曾亲眼看到过邪物,她也在撞到邪物的第二天离世了。”
“那她有说邪物是什么样子的吗?”
邬辰摇了摇头叹息道:“母亲可能是被它迷惑了,不肯说出一点消息。”
“你说……靠!”虽然纸扎人没有什么武力值,但冷不丁出现在眼前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拽起小萝卜头就想将它甩到一边去。
突然阴风阵阵,身上止不住地泛起鸡皮疙瘩。
看到邬辰的表情我就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原来这个小萝卜头是来给我通风报信的。
报得很好,希望下次注意些,不要把鬼新娘给引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可以近距离观察我这张脸一辈子都做不出来的高难度表情。
鬼新娘并没有一个公众人物应有的表情管理,她的嘴角已经不止提升一个像素点,而是快要拉到太阳穴上了。
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她的手一掐上来,我一个横向转身就可以轻松解脱。
然而对方不讲武德,直接张开血盆大口将我吞了进去。
15
我的脑子感觉到了针扎般的疼痛。
我全都记起来了,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姚薇。
那棵挂满了尸体的古树是我,邪物是我,鬼新娘也是我。
我的本体就是古树,自从村民们往我的身上挂尸体后,这些鬼魂没日没夜的缠在树上哭嚎。
不是因为生前的钱没花完,就是因为还没享受够,不想死。
最讨厌的还得属村头的王二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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