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莉。
沈念抹掉额角的汗,恳求道:“姐姐,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你......”
不等她说完,两个警察走过来,一左一右控制住她。
“沈念,你涉嫌与何女士死亡有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沈念目眦欲裂,“沈音!你竟然骗我?”
我微微一笑,“别乱说,我只是个热心市民。”
11
黑医院被取缔,相关人员也陆续到案。
周时安把强迫我捐骨髓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说沈念不知情。
他对沈念,还真是一往情深。
沈念故意刺激我妈的事情,构不成杀人,我咨询了律师,说最多算过失致人死亡。
而且应该还算是量刑最轻的情况。
我虽然生气,但也无奈。
没想到,就是这种局面,沈念依然不肯接受。
她去找周时安要钱,说要跑路。
周时安不肯给她,反而劝她:
“这是我们应受的惩罚,阿姨的死因主要还是器官衰竭,你最多判三五年,不用担心。”
他要沈念放弃跑路的打算。
沈念不肯,两人在车上吵起来,争执中,沈念失控去夺方向盘。
车子狠狠撞向路边的护栏,车身连续翻滚后燃起熊熊大火。
周时安当场死亡,沈念烧得不成人样,住进了ICU。
她在病房苟延残喘了三个多月,终于咽了气。
她死那天,我特意去了看守所,把她的死讯告诉了沈建南和吴莉。
我离开时,身后传来嚎啕大哭。
我没有回头。
冤有头,债有主。
该还的,谁也跑不了。
12
一年后,我和秦遇在一起了。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读研时就喜欢我。
他曾经在食堂突然摔倒在我身上,一碗冰酒酿泼了我一头一脸。
我本身也有低血糖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