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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

征战天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一手捂脸一手摸肚子,懵逼。他刚才说话了吗?水夏面无表情的抬腿,世子如临大敌:“签!我签!”几乎手脚并用爬过去,飞快按下手印,按完后才看清这两份东西。他傻眼了。认罪书?“我没有和他们合伙放印子钱!”世子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认,意图抢回来。叶蓁蓁淡定的换了个刑具:“听说这个是在脸上刺字,我好久没写字了,有点想练练。”世子:......你刚写了两份认罪书!面对威胁,世子选择蹲回原位,用屁股对着叶蓁蓁无声表达抗议。下人步履匆匆跑来,焦急的指着外面禀告:“王妃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管家已经稳不住了。”叶蓁蓁但笑不语。来得正好。“把世子带上。”边走叶蓁蓁边问,“闯进来的?”水夏本打算拎起世子,结果发现世子两眼放光显然没憋好屁,对着屁股就是冷漠...

主角:叶蓁蓁清醒丹   更新:2025-01-2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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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清醒丹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征战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一手捂脸一手摸肚子,懵逼。他刚才说话了吗?水夏面无表情的抬腿,世子如临大敌:“签!我签!”几乎手脚并用爬过去,飞快按下手印,按完后才看清这两份东西。他傻眼了。认罪书?“我没有和他们合伙放印子钱!”世子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认,意图抢回来。叶蓁蓁淡定的换了个刑具:“听说这个是在脸上刺字,我好久没写字了,有点想练练。”世子:......你刚写了两份认罪书!面对威胁,世子选择蹲回原位,用屁股对着叶蓁蓁无声表达抗议。下人步履匆匆跑来,焦急的指着外面禀告:“王妃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管家已经稳不住了。”叶蓁蓁但笑不语。来得正好。“把世子带上。”边走叶蓁蓁边问,“闯进来的?”水夏本打算拎起世子,结果发现世子两眼放光显然没憋好屁,对着屁股就是冷漠...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精彩片段

世子一手捂脸一手摸肚子,懵逼。
他刚才说话了吗?
水夏面无表情的抬腿,世子如临大敌:“签!我签!”
几乎手脚并用爬过去,飞快按下手印,按完后才看清这两份东西。
他傻眼了。
认罪书?
“我没有和他们合伙放印子钱!”世子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认,意图抢回来。
叶蓁蓁淡定的换了个刑具:“听说这个是在脸上刺字,我好久没写字了,有点想练练。”
世子:......
你刚写了两份认罪书!
面对威胁,世子选择蹲回原位,用屁股对着叶蓁蓁无声表达抗议。
下人步履匆匆跑来,焦急的指着外面禀告:“王妃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管家已经稳不住了。”
叶蓁蓁但笑不语。
来得正好。
“把世子带上。”边走叶蓁蓁边问,“闯进来的?”
水夏本打算拎起世子,结果发现世子两眼放光显然没憋好屁,对着屁股就是冷漠一脚。
世子直接倒栽葱,摔了个狗吃屎。
他怒不可遏:“你!”
个狗奴才......
水夏如同看死人,声音冰冷:“走不走?”
罢了。
好男不跟女斗,他是世子,他忍!
他咬牙站起:“走!”
前厅已经闹做一团,熙熙攘攘的人群堪比过年,老少都有,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先前还窝窝囊囊喊着饶命的纨绔子弟,此时胸膛挺得一个比一个直。
嗤,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快把我儿放出来!!”怒吼声响起,“叶蓁蓁呢?快让她滚出来!”
“敢抢我儿,我拼了老命也要告御状!”
世子感动的要哭出来了:“爹!”
一堆人立刻让开道路,荣王一瘸一拐的跑到跟前,看着披头散发嘴角淤青的儿子,悲从心来:“我的儿啊......叶蓁蓁当真胆大包天把你玷污了?”
啊?
世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惊恐又恼怒:“爹你疯了不成!她又不是活够......”
“世子你怕什么。”公子哥们岂会给他说完的机会,义愤填膺的模样让世子都有些懵逼,“辰王妃觊觎你的俊美,色心大发下折辱你,错的是她!就是皇上来了我们也给你作证,是她把你抢走的!”
叶蓁蓁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人。
顺手摘下一朵被压落一半的雏菊,一片一片的扯掉花瓣,她这种漫不经心让公子哥莫名觉得他们像小丑。
荣王老泪涕横。
他唯一的儿子啊!
几名跟过来的官员同仇敌忾:“王爷,辰王妃今日做出这种事,我等已决定明日参她一本!”
世子心急如焚:“不是......”
“呼~”
叶蓁蓁吹落最后一瓣儿雏菊,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张张愤怒或幸灾乐祸的面孔,道:“要去父皇面前参我是吧?正好,我也要参你们,身为官员却明知故犯,纵容家属放印子钱,一起走?”
什么意思?
知情的官员脸色僵硬,被瞒着的则是疑惑片刻后,沉下脸瞪向自家逆子。
这是要进监狱的大罪!
两年前有个妻子放印子钱的官员,被直降三级!
“你有证据吗?”公子哥们不屑,给自家父亲一个安心的眼神,证据已经被他们毁尸灭迹,“我们可是良民,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未免太拙劣......”
纸张一抖。
认罪书清清楚楚露出。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荣王更是不敢置信看向自己儿子,世子满脸委屈。
他不画押,小命就保不住了!
“这证据够吗?”叶蓁蓁勾唇,幸灾乐祸,“天子脚下顶风作案,这才是真正的胆大包天吧。”
官员和公子哥们脸色难看,他们大可以不认,但印子钱中世子才是无辜的那个,不认就是得罪荣王!
所以他们不认也得认。
果然最毒妇人心。
一个公子哥在父亲的阴沉眼神示意下,突然窜向叶蓁蓁手里的认罪书,撕碎塞进嘴里吞下,狂妄大笑:“你还有证据吗?”
世子不忍直视。
兄弟,你先别猖狂,她真有啊!
官员做出痛心疾首状,脸上却是慢慢轻视:“叶蓁蓁,你身为辰王妃却强抢世子,欺凌官家子弟,如此仗势欺人,我们势必要告到皇上......”
水夏慢吞吞展开第二张认罪书。
问罪声戛然而止,众人表情齐齐一僵,无法相信的看向世子。
不是......你怎么不说?!
世子也委屈,有疯女人盯着他哪里敢说,况且你们自己不带脑子,关他什么事?
“还吃吗?”叶蓁蓁笑眯眯的看向已经石化的公子哥,“辰王府别的没有,认罪书管够,吃啥补啥,一看你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吃上十年应该勉强能参加科考。”
公子哥哪里受过如此嘲讽,他为什么要低三下四捧着世子?就是因为不争气,家中也不给他靠近官场的机会,当场眼睛就红了,张口就开骂:“你个寡妇......”
在他开口前,世子同情的闭上眼睛。
“啪!”
响亮的一巴掌,带血的牙齿在空中画出完美弧度,从满眼崇拜的水夏眼前飞过,落到一堆官员脚边。
叶蓁蓁脸色冷得恐怖,仿佛塞外飞霜:“你再说一遍?”
公子哥脸还麻着,腿疯狂打哆嗦。
他父亲气得在心里怒骂口无遮拦的蠢货,可再怎么骂也是亲儿子,硬着头皮站出来打圆场:“王妃见谅,他年纪还小又被刺激到,一时......”
“砰!”
公子哥被一脚踹飞,撞在假山上当场晕了过去。
众人齐齐不敢置信。
好凶残!
“我年纪老,容易冲动。”叶蓁蓁冷笑,“还望这位大人见谅。”
“水夏,拿上牌子和认罪书进宫!”
一句话,成功让所有人变了脸色,荣王也不例外。
但他没开口,而是让世子拉着,任由其余人把叶蓁蓁淹没:“王妃您别冲动,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是啊是啊。”
叶蓁蓁微微挑眉,这荣王看似闹得最凶,实际全程就出了嗓子,得罪她的事是一点没做。
看着一张张憋屈却又不得不低三下四的脸。
叶蓁蓁为难道:“能有什么误会?你们今天气势汹汹的来王府,难不成不是来找麻烦,是为了补上辰王的生辰礼?”
勒索......这绝对是勒索!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官员们僵硬着点头,睁眼说瞎话:“那天我刚好公务没处理完,一直想上门来补礼,听说王爷酷爱王妃涂胭脂......城东的胭脂铺如何?”
那家胭脂铺,价值近万两。
直接给银票是不可能的,清官直接拿出万两银票,又是一个把柄!
叶蓁蓁点头,见她满意了,其余人立刻有样学样让人去取地契,至于那些没家长来的,仅有的几个官员只能捏鼻子帮他们先出。
晦气!
早知道就不为了在荣王面前露脸跑来了。
咒叶蓁蓁成寡妇的官员硬生生给了五万两,他很想甩手不干,可偏偏同僚们都盯着他,交出地契时脸色和吃了屎一样难看,眼神要多恨有多恨。
打晕他儿子,还这么狮子大开口!
五万两一出,其余人诡异的舒服了......他多骂一句,可不能和他们赔同样的钱。
半个时辰不到,叶蓁蓁就拿到近二十万巨款。
“王妃,您满意了吗?”他们咬牙切齿。
叶蓁蓁施施然点着地契:“水夏,把认罪书还给世子。”
突然被点名的世子一激灵,不知道叶蓁蓁打的什么主意,踌躇着去接认罪书,磨磨蹭蹭的动作让水夏不满,冷漠的把认罪书塞过去。
世子以为她又是要动手。
吓得转身就跑,结果脚一崴,悲催的朝叶蓁蓁倒去。
他命休矣!
“父王救命啊!”
世子拼命朝旁边歪,见他都快拧成麻花了,叶蓁蓁嘴角一抽,看在二十万的份上嫌弃的拉他一把。
这一拉......嗯?
她意味深长看向荣王。
难怪不闹,原来如此。
荣王眉心一跳:“儿子你怎么样?”
“我没事。”世子站稳后,以离鬼的速度飞速离开叶蓁蓁身边,在公子哥的催促下撕毁认罪书。
数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王妃抢世子时,还将我府意图相救的两个下人绑走。”开口的人正是五万两,皇城司副使田平拯,他目光阴鸷,“那是我田家家生子,还请王妃把人还来。”
这才是来的目的吧。
叶蓁蓁:“死了。”
田平拯神情一僵。
他不信!可想到叶蓁蓁连世子都敢绑,杀两个下人算什么,深吸口气:“那把尸体还给我,我带回去下葬。”
叶蓁蓁给的回答简洁明了:“喂狗了。”
见田平拯满脸愤怒,她让水夏拿出一百两:“两个下人而已,大人这么生气干什么?你儿子被踹晕都不见你发这么大火,他们冒犯本王妃,没挫骨扬灰都是我心善,这一百两拿去够你买十个。”
田平拯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敛好怒意,求助的看向荣王。
荣王正在思考叶蓁蓁刚才那一眼的意思,哪儿有空理他。
田平拯几欲吐血。
其余几个官员脸色也明暗不定。
叶蓁蓁猜得没错,他们来讨公道是顺手,要人才是主要目的......现在人死了,他们要怎样面对那位的怒火。
“要留下来吃饭?”叶蓁蓁可没空管他们的心情。
逐客令下去,众人想不走也不行,来的时候多张狂走的时候就多狼狈,田平拯死死盯着叶蓁蓁:“辰王妃,今天的事我田平拯记住了!”
叶蓁蓁掀唇:“水夏。”
“啪!”
水夏如影子般,一掌给担架上昏迷的田瑞打醒,对僵硬的田平拯冷漠道:“慢走不送。”
还威胁主子,和谁俩呢。
荣王也打算带着世子离去,刚走几步,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荣王且慢。”

握草!
叶蓁蓁张嘴吐国粹,水立刻涌进:“唔…咳......”
一道人影游下。
水夏拉住她的肩膀游到水面,叶蓁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水夏立刻从腰间玉瓶里倒出一颗药丸,焦急塞到叶蓁蓁嘴边:“主子快服下解毒丹。”
叶蓁蓁努力吞下药丸。
水夏把她扶到地面,叶蓁蓁呛得咳嗽,王清辞立刻拿着准备好的两件薄披风过来:“王妃,你们快穿上。”
虽然男宾已经全部离场。
但多的是想看叶蓁蓁狼狈的人。
“王小姐,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王妃,解毒丹只能控制蛇毒半个时辰,我要回府去找大夫。”
“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王妃。”
得到王清辞的保证后,水夏运起轻功翻出院墙。
把下人们吓了一跳。
“披风!”王清辞焦急的喊,奈何水夏已经消失,她回头见叶蓁蓁一直保持着瘫坐的姿势,关心,“王妃你是不是还不能动,我帮你揉揉手吧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啊!”
王清辞拉着叶蓁蓁右手,叶蓁蓁的右手掐着一条两色相交的毒蛇。
王清辞差点没吓晕过去。
“抱歉,吓到你了。”叶蓁蓁脸色苍白,手却很快的把蛇摔晕打结,随意丢到旁边。
落水的贵女已经救了上来,她们的父母强忍怒意:“叶大人,我们好心来祝贺贵千金及笄,你为何连清扫工作都不做好?这可是毒蛇!”
有疼爱女儿的直接道:“你们家自己的事就不能关起门解决?搞这么一出,是想牵连谁?”
叶泗本就被毒蛇的事弄得气不顺,闻言更是暴躁得慌,狠狠瞪向管家,赔着笑脸和他们道歉。
“各位对不住,是我没管教好下人,让大家受惊了。”
“夫人,去库房把皇上赐的玛瑙拿出来,让小姐们选一选压压惊。”
叶毓婉脸色惨白,这话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疯了在自己的及笄礼上放蛇咬人......都怪叶蓁蓁,她要是没来就不会有这么多晦气事发生。
她为什么没被毒蛇咬死!
叶毓婉泪眼婆娑的看向叶蓁蓁:“把我的及笄礼毁得彻底,你满意了?”
她哭着跑离。
叶蓁蓁口吐芬芳:“有病!”
被咬的是她。
宾客们拿完压惊礼也没再闹事,毕竟今天是叶毓婉的及笄礼,六皇子也在外面。
叶泗忙里忙外,终于想起叶蓁蓁时,水夏已经拎着穆青来了,穆青一看地上的毒蛇,脸色严肃:“王妃请把双手伸出来,我替您针灸。”
“给你。”
三万两银票被递到面前,叶泗脸色黑得恐怖:“既然没事就别闹了,一万两是给你的补偿,我找到犯错的下人也会给你送过去。”
拿钱买命?
哪怕叶蓁蓁知道他不待见她,心却还是凉得很,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叶尚书,今天本王妃就闹给你看,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按本王妃说的去拿人,二是让水夏去敲大理寺的鼓!”
放蛇咬她和小宝,但凡让人全须全尾的回去,她就不姓叶。
“蛇是姚主薄的夫人放的。”
叶蓁蓁跟着系统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在叶泗震惊的目光里,嘴角勾起残酷冷笑:“她小时候和抓蛇的娘家人住过,藏两条蛇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叶泗瞪着她,最终还是让人去找姚夫人了。
一个小小主簿,他还得罪得起。
姚夫人正要离开叶府,听到叶泗找她,忍住紧张走到两人面前,行礼:“臣妇见过王妃,不知王妃寻臣妇......”
叶蓁蓁目光似极北高原,冰寒入骨,把姚夫人看得通体发凉。
水夏的动作,更是让她僵在原地。
她把摔晕的毒蛇弄醒,直接往地上一丢,蛇迟疑了会儿朝姚夫人爬去,姚夫人尖叫着要逃,水夏强行按住她。
“叶大人,我没得罪过你们,你为什么要纵容王妃害命......”她拼命挣扎,蛇却已经从腿爬到手臂,在姚夫人绝望的眼神中钻了进袖子。
一息,两息......半柱香过去,姚夫人都没被咬。
王清辞瞪大杏眸。
“她她,她怎么没事?”
穆青解释:“她身上有养蛇用的药香,虽然后面掸过,但蛇的嗅觉何其灵敏,转了几圈还是找到她,自然不会咬她。”
水夏厉声:“你可知谋害王妃是什么罪?”
姚夫人噗通一声跪下,跪爬到叶蓁蓁面前,连连哀求:“王妃不是我想害您,我表姐张珠儿恨你破坏叶毓婉的及笄礼,是她让我放的蛇!我一个小小主簿夫人怎么敢毒害你,王妃明鉴啊。”
叶泗脸色骤变,怒火中烧:“胡言乱语,夫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水夏看向叶蓁蓁,叶蓁蓁神色冰冷,满眼讥讽:“叶尚书,给本王妃一个满意交代吧。”
叶泗的目光明暗不定,心知不安抚好叶蓁蓁无法善了,深吸口气:“去把夫人请来。”
“老爷,您寻我......”张氏刚踏进后院,温柔的声音被姚夫人的惨叫声打断,看清院内惨状后瞳孔猛缩,惊恐的意图后退,却被早就闪身过来的水夏压住肩膀。
水夏声音冰冷:“好好看着她的下场。”
只见姚夫人被压在地上,下人刺激完毒蛇塞进她衣领,尖牙重重咬下,剧痛和恐惧让她不停挣扎,下人却粗糙控制住。
看到张氏,她如同落水的人抓住浮木,湿滑的毒蛇冒出衣领一口洞穿脆弱脖子:“表姐救我,求求你救......啊!”
毒蛇丝丝吐血蛇信子,阴冷的竖瞳和张氏对上。
张氏脸色惨白。
那一口仿佛咬在张氏的脖子上,疼得她通体发凉,酷刑带来的惊恐折磨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解药,不消片刻,姚夫人就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下人松开手,任由她像破布袋般滚到地上,身体弓成一只虾,模样极其骇人,翻白的眼睛死死盯着见死不救的张氏。
张氏再也忍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你满意了?”叶泗低吼,凉薄双眼写满慌张,回头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婢女们吼,“还不快把夫人送回去找府医!”
叶蓁蓁看了眼装晕的张氏,咬重爹爹二字,凉飕飕道:“原来爹爹你也会关心家人啊。”
叶泗气不顺。
若不是她来闹事,会被蛇咬?叶蓁蓁生来就是个傻子,给他丢了多少脸,还害死亲娘,他让她活着长大已是开恩。
果然大师说得对,这个女儿就是来克她的!
“管好张氏和你的那对子女。”叶蓁蓁岂能看不出他的恼意,冷笑起身,“再有下次,本王妃会好好教教他们尊卑之分。”
叶泗僵硬。
王清辞满眼崇拜,王妃好霸气!
“叶大人,我娘应该在找我。”她言笑晏晏的行礼告辞。
一行人远去。
“老爷。”下人小心翼翼开口,姚夫人已经开始不行,抽搐都慢慢停下,“要喊府医吗?”
如果不是姚夫人作妖,叶泗会平白受孽障的气?要不是怕家中不合的事实闹大,他都想把这个罪魁祸首抬到前厅去给宾客:“直接回姚家,葬礼不准在月京办!”
为防意外,叶府备了各种尺寸的女子衣裳,叶蓁蓁准备换时却发现所有衣裳都被熏了能让小孩子过敏的香。
叶蓁蓁面容泛冷。
水夏得知情况后面无表情:“要杀个叶家人吗?”
“小打小闹可以,暂时不能出人命。”叶蓁蓁刚在皇帝面前记了名,动手二十万相当白给,“罢了,天热不会着凉,回府去换。”
宾客们都懂事散去,就剩下灰衣妇人和张家的长辈。
妇人怕叶蓁蓁有个闪失吓到小宝,选择抱着小宝到前厅来等,此时她满眼忧愁。
从离开后院后,小郡主就不再哭闹。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红肿的眼睛空洞得可怕,呆呆望着前方。
“小郡主,喝不喝奶奶?”妇人用尽毕生温柔,突然怀里的人儿剧烈挣扎起来。
她两只手奋力朝前伸去:“娘!娘娘!”
叶蓁蓁一慌,快步接过女儿,没忘用披风垫在胸前免得弄湿她,听着女儿软糯的声音变得嘶哑别提多心疼:“娘没事,别哭别哭,娘马上就带你买红红去。”
让叶蓁蓁没想到的是,叶厥舟也在这儿。
见她来,叶厥舟脸气势汹汹的质问:“那么多衣服不会去换?毓婉就从来不会像你一样不得体。”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放不出好屁。
“多谢夫人。”叶蓁蓁郑重对妇人道谢,严肃给出承诺,“以后夫人遇到麻烦,只要本王妃能解决,定倾力相助!”
“水夏,把父皇赐的布匹抬一箱到夫人府上。”
灰衣妇人淡淡道:“道谢就不必了,只望王妃以后对小郡主好点,别让小郡主有娘似无娘。”
那么瘦小那么轻,妇人抱到时心都是揪起来的。
若是王爷醒着,小郡主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水夏见不得任何人对主子不敬,刚要开口叶蓁蓁一个眼神制止,夫人不待见她是她活该,叶蓁蓁没说信誓旦旦的保证,再多言语都不如行动有用。
“夫人,我先告辞了。”
刚走几步,叶蓁蓁忽然转头,凌厉看向窗外那道阴狠目光。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
叶厥舟瞪大眼睛。
叶蓁蓁果然疯了!
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
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
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
“那你也没认!”
“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
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
“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
叶蓁蓁转身就走:“父皇啊我觉得......”
“站住!我给!”
在叶厥舟铁青的脸色中,叶蓁蓁自来熟的坐在藤椅上:“早这样不就对了,斗蛐蛐怎么玩?”
玩个屁!
玩物丧志!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叶厥舟发现她突然和疯了一样,只想把她送走,“娘不会无缘无故和你作对,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到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来祸害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叶蓁蓁:“看傻x。”
不提废物和纨绔。
就单父亲是户部尚书,贪了这么多钱,多么好的底蕴,结果叶厥舟就混到个没实权的五品小官,刚刚好能上朝议事的最低级。
就这样,他还认为后娘对他好。
若她没记错,张氏的亲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只待今年科考拿状元,意气风发进官场。
叶厥舟额头青筋高迸:“滚出去!”
“十指尚有长短,更何况她不是我亲娘。”叶蓁蓁平静的一句话,让叶厥舟想到什么眼神灰暗片刻,下一句话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我没钱了只能找亲哥要。”
叶厥舟破口大骂:“你还有亲爹!”
叶蓁蓁像看傻子:“我手里又没他的把柄。”
叶厥舟第一次悔恨当年偷懒没习武,不然就能一拳打死这个死皮赖脸的妹妹。
她不走是吧,不走他走!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愤懑转身。
叶蓁蓁斗了会儿蛐蛐,不得法斗不动,丢给水夏后走向屋里。
“带回去给小宝玩。”
少爷的寝室和书房,什么都是最好的,叶厥舟喜爱画画,就连卧室都挂着画,叶蓁蓁瞥了眼香炉里燃烧着的香,忽然嗤笑。
饕餮香,石鳞墨,这是生怕叶厥舟搞出个私生子来啊。
“看在你给钱了的份上,我就救救你。”叶蓁蓁嘀咕了句,取下耳旁发簪,把里面药粉倒进窗棂的兰花盆栽里。
出来时不慎被湖泊旁的绿萝绊到,她脸一冷。
“种的什么鬼东西,水夏,给我直接拔了!”
管家黑着脸出现在门口:“王妃,大人请您去蝶飞院。”
难掩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一看就知道叶泗肯定没少被人添油加醋。
叶蓁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别动。”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
叶蓁蓁优雅走到他面前,勾唇一笑,然后迅速抬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因为管家人老皮厚,并不清脆。
“三小姐,你居然打我?”管家声音拔高,为了防止叶蓁蓁临阵退缩,他特意带了不少仆人来,结果叶蓁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他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信!
“果然打脸就是爽。”叶蓁蓁满意了,对上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王妃打你,还要挑日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骤冷:“还是说,谁有意见?”
无人敢和她对视,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三小姐突然如此强悍,简直一鸣惊人。
叶蓁蓁冷眼相看管家:“不是说爹找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管家眼神怨毒,在到蝶飞院后,故意将肿得最高的脸露给叶泗看:“大人,三小姐到了。”
叶泗瞬间注意到:“你的脸怎么了?”
“或许老奴做错了事,惹到了三小姐。”管家苦笑。
叶蓁蓁没理这老绿茶,扫视一眼院子内,穿着官服尚且算得上儒雅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她爹,长得倒是好相貌,可惜眼底的精光出卖了他贪婪势利的本质。
张氏在旁边劝着什么。
赵女官坐在客位上,叶蓁蓁一进来,她的膝盖就开始痛起来。
叶厥舟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
“五年不回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耀武扬威?”叶泗怒火冲天,直接就盖棺定论,“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还不如傻着!叶蓁蓁,立刻给赵女官道歉,她费心劳力帮你管着辰王府,你一不顺心就仗势罚她,我叶泗怎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越说越气,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
跪是不可能跪的。
叶蓁蓁:“你一贪官,女儿狼心狗肺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抬眼皮看向赵女官:“本王妃敢跪,你敢受吗?”
一语惊满院,成功让两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笑不出来。
“蓁蓁,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张氏急了,拉住要站起来发怒的夫君,只是力气小到和没拉一样,“还有你,女儿是王妃,怎么能说跪就让她跪?”
“她就是太妃也照样是我女儿!”叶泗威严被挑衅,黑着脸走到赵女官身后,赵女官受宠若惊后,“赵女官受不起你的礼,我来受!”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你让我跪我就跪啊,信不信我今天跪了,明天就带着两膝盖的伤进宫?我们到底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众人以为她要服软了,叶夫人连接下来的挑拨话语都已经想好。
结果。
叶蓁蓁话锋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如何?”

“错了......”
女儿的声音把叶蓁蓁拉回现实,哽咽道:“是啊,错了。”
她和辰王指腹为婚,哪怕娶她是因为责任,但叶蓁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算计他的人。
她的男人,她来护!
叶蓁蓁把蜷缩在床脚的女儿抱下,脱去棉袄,接水替她擦汗,又去寻了套不合身的衣裳给她穿上。
“乖,先喝点水润润嘴唇。”
小宝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在好奇怎么不打她了。
水里放了冰糖。
小宝喝了口便两眼一亮,但即便喜欢,也是小心翼翼的。
她歪头呆呆看着在床前忙碌的叶蓁蓁。
一身褥疮,甚至还生了不少白色蛆虫。
这是将死之相!
清理完,抱了张最柔软的薄被给辰王盖上:“等我回来给你上药。”
叶蓁蓁先舀了碗粥喂女儿,女儿颤抖着喝完,在她要离开时,突然伸手拉住她。
叶蓁蓁回头。
“怎么了宝儿?”
小宝怯怯缩手,眼神空洞。
她被方招娣虐代出了身体记忆,但因为痴傻,她觉得这个很温柔的娘娘和很坏的娘娘是两个人。
她喜欢这个。
叶蓁蓁眼睛一酸:“宝儿,娘亲要去办点事,你乖乖等我好不好?”
她既然回来了,就得撑起辰王府。
想到幕后唆使方招娣虐、待夫君和女儿的人,叶蓁蓁眼底闪过狠厉。
深仇大恨。
且给她等着!
辰王昏迷五年,王府早已没落,加上叶蓁蓁整日打着辰王名号蛮不讲理,来参加生辰宴的都不是各家主事人。
她们低声议论着之前的事。
“你们说,公主莫不是还惦记着辰王?”
有人不解:“什么惦记?”
旁边的人为她解惑:“若卿公主是皇后养女,心仪过辰王,据说是因为这个,辰王才去请封她为公主......宫里传出来的,真假不知。”
不过从今天这事来看,八成真!
“可是辰王都瘫痪......”
“王妃到!”
议论声立刻停下,纷纷起身对叶蓁蓁行礼:“见过王妃。”
叶蓁蓁身后跟着十几名丫鬟,每人手上都捧着锦盒,丫鬟们对宾客逐一奉上。
众人诧异。
叶蓁蓁居然也会回礼了?
“从前本王妃不懂事,还请各位见谅。”叶蓁蓁微微一笑,“今天一事让我知道,有些人不许我在王妃位置上多待,希望以后和大家守望相助。”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突然醒悟。
不计前嫌是做不到的,表面工作是要完美回应的。
“哪里哪里。”
“王妃抬举了......”
一阵你来我往的恭维,宾客们慢慢归去。
翠竹第一个上来,开口就是埋怨:“王妃你是不是又傻了,那么贵重的首饰说送就送,怎么没见你给我?”
叶蓁蓁的笑容慢慢散去:“你以为我想给?”
她冷笑:“不封她们的口,闹到父皇面前你们的命就别想要了!本王妃为你们着想,你还反而埋怨起来了?”
翠竹哑口无言。
可是......她真的很想要那些首饰!
“把府里收拾好,本王妃出去一趟。”
叶蓁蓁没把女儿留下,整座王府的下人都是各方探子,没少虐、待小宝。
翠竹因为首饰生闷气不肯跟,叶蓁蓁连找理由都省了。
她奔向药铺。
报出几个药名,挑选碾槽和杵臼,正要结账。
一人踉跄着从里屋退出来。
嘶哑着哀求:“大夫,您再救救我姐姐吧,我很快就会找来千年人参的。”
“你这是何苦?”大夫无奈,“先不说千年人参多难找,你姐姐已经......”
“求您了!”
大夫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终究是不忍道:“我的医术,只能再让她活两天。”
少年感激点头,决绝跑出药铺。
“大夫!”药童焦急掀开帘子,“病人快断气了!”
大夫脸色大变,噔噔噔冲回里屋,门被撞得吱呀作响。
片刻后。
大夫高声吩咐:“快,去把人喊回来见最后一面!”
“让我试试吧。”
女声在头顶响起,把大夫吓得一哆嗦,银针差点没拿稳。
叶蓁蓁把小竹筒放到病人口鼻下方,从大夫手里拿过银针,左手抱着小宝,右手下针。
针法行云流水。
“你干什......”眼睁睁看着床上少女一颤,随后黑血从鼻孔钻出,气息慢慢回笼,大夫咒骂的话语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这这......
叶蓁蓁:“用青蒿碾出汁,堵住耳朵。”
大夫:“堵她的还是我的?”
叶蓁蓁眼神古怪,大夫讪笑着把青蒿汁倒进少女耳朵,这少女一身毒,万一是让他堵呢?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是脑子抽了。
施完最后一根针,少女脉搏完全恢复。
叶蓁蓁收走竹筒。
她十分满意,这一筒剧毒,配出需要不少银子。
没白出手。
“神医啊!”大夫心头燃烧着崇拜火焰,“神医您师从何人,年纪轻轻就医术卓绝,莫不是传说中的众生教......”
去追少年的药童急匆匆跑回来:“不好了穆大夫,人被窈窕楼给扣起来了!说是他已经卖身!”
“什么?”
穆大夫声音拔高:“他居然敢去......”
又是仓促脚步声,打断穆大夫的话,两个五大三粗打手进来一左一右架住穆大夫,不由分说把人带走:“穆大夫,我们老板娘请你去一趟。”
场面混乱起来,叶蓁蓁忽然感觉衣摆被什么扯了扯。
低头一看。
少女醒了,张口说一个字就吐出一口鲜血:“帮帮我,我愿意奉您为主。”
她哀求的望着她,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
叶蓁蓁知道,她说的是救她弟弟。
她并不想掺和这种没有回报的事,正要拒绝,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萌萌哒的电子音:「已救一人,积攒一功德,离换清醒丹还差九十九功德~」
清醒丹:拔除痴毒,使痴傻之人瞬间聪慧,无任何副作用~
叶蓁蓁呼吸急促。
她有信心治好小宝,但那不能让小宝的认知立刻成长到四岁。
“等着。”
窈窕楼乱糟糟的。
“姐姐不会一尸两命吧?”姑娘们都没接客,担忧望向后院方向。
“呸呸呸!尽说鬼话!”
被瞪的姑娘委屈,语气有几分哽咽:“我是害怕,能请的稳婆和大夫都请来了,现在都还没出来......”
其余美人也纷纷红了眼。
叶蓁蓁方向一转,拐去后院。
姑娘们正伤感着没注意,叶蓁蓁已经越过她们了。
“哎哎!你是谁?”
产妇的哭声微弱到只一墙之隔都听不到,只有稳婆焦急的安慰声及穆大夫焦躁的声音,叶蓁蓁对追上来的美人眨眨眼:“姑娘,借发带一用。”
说话间,勾落粉红发带,蒙在小宝眼前。
“宝儿乖,娘等会儿就给你解开。”
“砰!”
“谁?竟然闯我窈窕楼!”
娇俏妇人阴沉怒呵,穆大夫眼睛一亮,立刻把位置腾出来:“神医!我刚才还想您呢,快,您快来救救她。”
产妇情况极其糟糕,叶蓁蓁把脉后眼神也是一沉:“一两田七,直接磨成粉灌下去。”
“荒唐!”

小草原和狩猎场本来隔着高墙,公子哥们为了快活摧毁出一个缺口。
却造就了他们的地狱!
此时,他们披头散发的在猎场逃命。
叶蓁蓁骑在马上,手持长弓如同弯月女神般搭弓瞄准,在为首者崩溃的眼神中恶魔低语:“猎杀,开始了。”
一箭又一箭不停射出。
每当有人抱有侥幸心理想停下时,箭就会和他们屁股擦过。
时刻提醒他们的处境。
危险又惊悚。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婆子!”有人再也忍不住,“都怪你们要来这儿,去城外就不会有那么多事......啊,你们到底有没有人知道这疯婆子什么来头?”
偏偏这疯婆子还知道擒贼先擒王,要换其他人,他们早就散了。
“鬼知道月京什么时候出了个比辰王妃还胆大的......”
等等!
从前辰王妃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把王妃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叶蓁蓁不喜麻烦,装扮得很简洁。
是以没人联想。
这一经人提起,两张脸重合......卧槽,这不就是辰王妃那个灾星吗?
“叶蓁蓁!”身份较高的几个公子哥顿时生出被耍的耻辱,恐惧感被叶蓁蓁这个名字冲散,回头就吼,结果一支箭精准射来,“你是得了羊癫疯不成,连我们都敢涮,就不怕荣王......”
箭从嘴边擦过,火辣辣的疼,殷红湿润双唇。
声音戛然而止。
叶蓁蓁拉起长弓,无情的瞄准他的心口:“你唤我什么?”
公子哥惊恐。
“王,王妃,是我得了羊癫疯…”
叶蓁蓁骑在马上,四周的公子们个个狼狈得像狗,恐惧望着高高在上的她,生怕叶蓁蓁继续射杀。
他们是真跑不动了。
敢像撵狗一样玩弄他们,此仇不报,他们愧为男人!
叶蓁蓁鄙夷。
“今天本王妃就放过你们,再有下次,那匹马就是你们的下场!”
她冷冷望向已经快尿出来的为首者:“残害郡主,带回辰王府关押。”
公子哥们想说什么,地上的箭提醒着危险,只能眼睁睁看着叶蓁蓁离去。
现在该怎么办?
他们面面相觑,受伤的人眼神恶毒:“去报信,就说叶蓁蓁看上世子强抢了去,记得闹大点,最好闹得人尽皆知!”
“你。”他厉目看向一个公子,“去找我祖母,就说我为了劝阻叶蓁蓁,被她残害毁相。”
只要叶蓁蓁被禁足,他就能收买下人弄死这贱女人。
敢得罪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小宝对刺杀没概念,恋恋不舍的抱着风筝坐上马车,叶蓁蓁再三保证以后会经常带她放风筝,她才不再巴巴看着草场。
玩太累,回到王府小宝已经睡过去。
“师傅,你找我?”穆青被下人喊过来,带血的乞丐让他下意识蹲下处理,这一把脉倒吸凉气,“嘶......”
“好混乱的脉象!”
叶蓁蓁只让水夏简单止血,闻言,搭上两人的脉。
南宫辰渊的脉都没让穆青如此失态。
叶蓁蓁眸色微深:“八种毒,内伤外伤加一起,看来天天受折磨......穆青,能救活他们吗?”
没人会这么大费周章折磨两个乞丐。
他们的身份必不简单......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辰王府要人。
“都是刚下不久,没多深,我可以解决。”
穆青去救人了,公子哥则被关到地牢里,管家硬着头皮开口:“王妃,荣王只有这一个世子,您这会和荣王结仇的。”
荣王虽然是异性王,但在皇上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
他极宠这个老来子。
管家试图求情:“要不......”
抬头对上叶蓁蓁冷涔涔的眼神,顿时背后一凉。
“要不你去当荣王府的管家?”
“老奴知错!”
叶蓁蓁讥讽:“你不是知错,你是知道会死。”
经过逼问世子,十几个公子哥的身份已经明了。
一群欺男霸女的混世魔王。
叶蓁蓁不该得罪他们。
但她不后悔。
敢害她女儿,没弄死都是轻的。
南宫辰渊心情复杂,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那群人虽然没官职,却都受家中宠爱......罢了,看在她是为女儿出头的份上,若是她解决不了,他就将那些官员的把柄告知。
南宫辰渊眼神微闪。
忽的,他已极快速度飘到叶蓁蓁脸前。
如同白日鬼魅。
叶蓁蓁正在思索怎么多救人,南宫辰渊倏的抬手掐向她的脖子,她眼珠都没动一下,喃喃自语:“以月京的情况,想攒功德只能多出门......不知道救下死刑犯再杀,算不算功德。”
阎王发言。
南宫辰渊紧盯着叶蓁蓁,看来她的确看不见他。
“你可以去治疫病。”系统提建议,“一张药方下去,功德很高。”
叶蓁蓁早就想过,不可行。首先大离近年没有疫病,就算有也是在不知情的地方,她无法离开月京。
其次,她一暴露医术,南宫辰渊必死。
救人......不能从医术下手。
想到今日得罪的人,叶蓁蓁起身:“走,先去地牢见见我们的世子大人。”
辰王府地牢是堪称比大理寺还恐怖的地方,世子本就吓得不轻,看到处处沾满血迹的刑具,直接晕了过去。
踏进地牢,扑面而来的尿骚味。
叶蓁蓁嫌弃:“这就尿了,豆腐做的胆子?水生,浇醒他。”
“哗啦!”
世子悠悠转醒,叶蓁蓁正百无聊赖的拿起一块烙得发黑的刑铁,惊恐得又要晕过去,叶蓁蓁一个犀利眼神过来:“再晕,我就用这个烙你。”
世子不敢晕了,有点骨气但不多,哆嗦道:“你,你想要什么?警告你,我父王可不好惹,你别太过分。”
“我想要你那群小弟的罪证。”
“不可能......”
坚决否认声在烙铁靠近胯下中弱了下去,世子直接死道友不死贫道,改口那叫一个麻溜:“不可能不告诉娘娘您,他们天天出入赌坊青楼,仗势欺人还放印子钱,证据就在......今天的两个仆人是皇城司田家的罪奴,是田瑞出的主意,我也是第一次参加!”
世子极力撇清关系,就怕这个疯婆子像宰马一样宰他。
出入青楼赌坊无伤大雅,放印子钱可是大罪,光这一条足够叶蓁蓁拿捏这群人,就是证据保不准已经被销毁......不过没关系,眼前有个王牌。
“水夏,笔墨伺候。”
叶蓁蓁洋洋洒洒的写下一篇东西,和印泥一起放到世子面前。
“签字画押。”
“不签?”
“啪!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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