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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叶知闲白玉婉结局+番外

金裘花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是小兰。“三少奶奶,不是这样的。”小兰一脸委屈。她是在替叶知闲委屈。小兰原本按照叶知闲的吩咐,去拿毛巾了,谁承想,在折回来的时候,恰巧听到白玉婉跟叶知闲之间的争吵。于是寻着争吵的声音赶了过来。“呵,叶知闲,你这收买人心的手段,还真有一套,洗个澡的功夫,就把屋里的丫头收拾了服服帖帖的,都敢跟我这个少夫人顶嘴了,真有你的。”眼瞅着,小兰亭亭玉立,还如此紧张叶知闲。白玉婉的内心竟忍不住生出一股醋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股醋意。哪怕在嫁进来的时候,守着的就是一个牌位。但她依旧是这国公府里的少奶奶。“叶知闲,我们真是看错你了。”白玉婉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是叶知闲进入国公府以来,她第二次叫对了叶知闲的名字。叶知闲早就从族谱里划出去了。杨知...

主角:叶知闲白玉婉   更新:2025-01-23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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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闲白玉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叶知闲白玉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裘花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小兰。“三少奶奶,不是这样的。”小兰一脸委屈。她是在替叶知闲委屈。小兰原本按照叶知闲的吩咐,去拿毛巾了,谁承想,在折回来的时候,恰巧听到白玉婉跟叶知闲之间的争吵。于是寻着争吵的声音赶了过来。“呵,叶知闲,你这收买人心的手段,还真有一套,洗个澡的功夫,就把屋里的丫头收拾了服服帖帖的,都敢跟我这个少夫人顶嘴了,真有你的。”眼瞅着,小兰亭亭玉立,还如此紧张叶知闲。白玉婉的内心竟忍不住生出一股醋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股醋意。哪怕在嫁进来的时候,守着的就是一个牌位。但她依旧是这国公府里的少奶奶。“叶知闲,我们真是看错你了。”白玉婉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是叶知闲进入国公府以来,她第二次叫对了叶知闲的名字。叶知闲早就从族谱里划出去了。杨知...

《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叶知闲白玉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小兰。
“三少奶奶,不是这样的。”
小兰一脸委屈。
她是在替叶知闲委屈。
小兰原本按照叶知闲的吩咐,去拿毛巾了,谁承想,在折回来的时候,恰巧听到白玉婉跟叶知闲之间的争吵。
于是寻着争吵的声音赶了过来。
“呵,叶知闲,你这收买人心的手段,还真有一套,洗个澡的功夫,就把屋里的丫头收拾了服服帖帖的,都敢跟我这个少夫人顶嘴了,真有你的。”
眼瞅着,小兰亭亭玉立,还如此紧张叶知闲。
白玉婉的内心竟忍不住生出一股醋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股醋意。
哪怕在嫁进来的时候,守着的就是一个牌位。
但她依旧是这国公府里的少奶奶。
“叶知闲,我们真是看错你了。”
白玉婉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是叶知闲进入国公府以来,她第二次叫对了叶知闲的名字。
叶知闲早就从族谱里划出去了。
杨知闲这个名字。
实在是不太适合他。
谁知,就在白玉婉的脚即将踏出陈欢阁的时候,丫鬟小兰突然冲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少爷根本就没有去青楼夜宿,是秦家大小姐骗他,说少爷只要敢在青楼里面待一个晚上,不回家,她就陪少爷去秦岭狩猎。”
轰!!!
小兰的话让白玉婉浑身一股电流闪过。
秦岭是帝都金陵十里外一片专为大雍权贵圈禁猎场。
秦家与杨国公府素来交好。
叶知闲当初又与秦家大小姐秦玉蓉有婚约。
于是,那一次,老太爷便让叶知闲亲自去请秦玉蓉。
偏偏,在狩猎前夕,叶知闲闹出了这么大一个笑话。
夜宿青楼,被人从青楼里赤条条地抬了出来。
从那以后,整个帝都金陵,都把叶知闲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
就连杨国公府都跟着脸面无光。
白玉婉一直以为,这件事情,是因为自己的弟弟年少荒唐,却不想还有这样的隐情。
她猛地回身,一脸询问地盯着叶知闲。
仿佛想要从叶知闲的身上,询问出事实的真相。
然而,叶知闲却是一言不发。
在杨国公府身份曝光前的这十五年。
是他最快乐的十五年。
爹娘疼爱。
嫂嫂关怀。
太爷爷更是对他千依百顺。
但他再怎么被宠溺无度,也不至于压上整个杨国公府的名声。
那一次,太爷爷让他去请大将军府的秦玉蓉,他确实去了,但是秦玉蓉仗着叶知闲喜欢他,借着考验他的名头,故意给叶知闲挖坑。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什么坑。
分明就是一个大大的陷阱。
一个让杨国公府知难而退。
别再去纠缠她的陷阱。
叶知闲住进青楼的当晚,青楼就发生了火灾,叶知闲也在火灾当中,被人打晕了脑袋,扒光衣服从青楼里抬了出来。
这件事,还是后来叶知闲身份曝光,从‘贵华园’园搬到‘陈欢阁’后,有一次秦大小姐到国公府做客,亲口当着叶知闲的面说的。
当时丫鬟小兰刚被叶知闲要到陈欢阁。
无意间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谈话。
这才知道了事情背后另有隐情。
小兰也是个大嘴巴,看不得叶知闲受气,便一股脑把这些事,统统说了出来,直听的白玉婉瞪圆了眼睛。
“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玉婉夫人,今天来我院里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
叶知闲赶了一整天的路,刚才又给老太爷行针,中途还引发旧毒复发,他是真的有些乏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养养精神。
晚上好陪太爷爷吃个团圆饭。
望着叶知闲转身离去的背影,尤其当白玉婉看到地上散落的那盘,她亲手做的糕饼,一时间,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揉碎了一般。
站在原地,久久难以释怀。
可一想到叶知闲刚才的态度。
玉婉夫人?!
“他还在这样叫我。”
“难道叫我一声嫂嫂,就有这么难吗?”
“就做不到吗?”
白玉婉看着地上散碎的糕饼,顿时又感到气不打一处来,朝上面踩了两脚。
“就是喂狗也比端来喂你好。”
............
叶知闲回到屋里。
擦干头发。
“小兰,你今天话有些多了,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解释,能解释清楚的。”
若是别人不想听你解释。
你就算解释再多也没用。
就好像当初叶知闲在皇宫里面遭遇的事情一样。
当时的杨国公,国公夫人,还有白玉婉他们,根本不去听他解释,只顾着一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杨青。
从那以后,叶知闲就知道了,对于有的人,是根本没必要去解释的。
就好比白玉婉。
当初的叶知闲也是向这位嫂嫂申诉过的。
可结果呢......
人家认定了闯入后宫,给杨国公府惹来滔天麻烦的人是叶知闲。
那么这个人也就只能是叶知闲。
“解释有用的话,还要刀剑做什么?”
早就天下太平了!
镇北军的30万铁骑,也不用陈兵北境,永镇山河了。
叶知闲在陈欢阁,休息到了晚饭时分。
就接到了府里的通传。
杨国公回来了。
因为老太爷的身体原因。
这场团圆饭并没有很复杂。
就在老太爷隔壁的院子里简单布置了一下。
等叶知闲到了的时候,杨国公,国公夫人,老太爷,白玉婉,还有杨青,都已经入席就座了。
多年不见,杨国公望着这个养了十五年的假儿子,一时间,内心五味陈杂。
想当初‘贵华园’初建的时候,杨国公为了一根叶知闲想要的金雕羽灵,亲自带人前往塞外,足足守了两个多月。
才为自己儿子狩回金雕。
还请了帝都最好的匠人,把金雕的羽翎,编在了冬帽的帽檐上,就为了哄自己的儿子开心。
可谁承想......
“都是一家人,别拘束。来了,就一起坐下吧。”
听到杨国公让叶知闲就坐的话音,白玉碗不动神色的腾了个位置。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利。
她今天好心好意,端着糕点,想要跟叶知闲和解,结果,这叶知闲竟一点想要和解的意思都没有,回去之后,白玉婉是真的生气了好久。
但转念一想。
又觉得不对了。
秦玉蓉,秦大小姐。
那可是大将军府的掌上明珠。
为人很是谦顺和蔼。
怎么可能像小兰说的那样,设局陷害他?
而且,小兰本就是叶知闲院里的丫头,自然是叶知闲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所以......是叶知闲让小兰故意这么说的?”
可叶知闲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等等!”白玉婉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说,他对玉蓉还不死心?”
秦家跟杨国公府,迟早是要结亲的,叶知闲在这种时候,挑拨秦,杨两家的关系。
“好你个叶知闲,我真是太蠢了,白天在陈欢阁,竟险些上了你的当。没想到,你费尽心机,竟是为了挑拨青弟和玉蓉之间的婚事!?”

“叶知闲,你为什么利用老太爷???”
眼瞅着,老太爷被德叔扶着,返回了国公府,白玉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要是对家里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大可以挑明了,跟我们直说,犯不着用老太爷来跟我们争,跟我们抢。”
“你不就是想要跟着我们,一起去秦大将军府吗?早说啊,非要一大早,跑到老太爷跟前,去演什么乖孙子,骗得老太爷一大把年纪,还要到府门前,吃力地站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骗老太爷,逼着大家带你,去见你心上人吗?别以为大家都是傻的,看不出你的那些鬼心思。”
白玉婉口中的“心上人”自然是将军府的秦玉蓉,秦大小姐了。
只可惜,她早已经不是了。
不过这种事,就算叶知闲说出来,白玉婉和杨青也不会信。
别说他们了,就连老太爷都不信。
老太爷今天一大早把叶知闲,叫到铁碑面前,就是为了告诉叶知闲,不要因为以前的事情,过分忧伤,自责。
那不是叶知闲的错。
喜欢什么,就应该去自己争取。
就像以前那样。
可......
老太爷哪里知道,叶知闲早就已经过了忧伤,自责的那个阶段了,三年前,杨青刚刚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叶知闲确实暗暗的自责过。
也确确实实在心底,打定主意,要跟杨青好好相处。
侍奉爹娘,嫂嫂。
以偿还这十五年被他偷走的人生。
但是......
“人生,哪能尽如人意?”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叶知闲,也不会看清楚,国公府里这些人的真面目。
“罢了,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老太爷,实在没必要跟他们扯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白玉婉原本还站在一旁摆出一副,别装了,我早就看透你的架势。
结果,叶知闲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白玉婉站在原地就好像吃了个闷屁一样。
她刚才说了这么多,叶知闲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叶知闲,你站住。”
白玉婉不服气,追上车去,结果,上急了脚下一绊,整个人顿时朝着叶知闲扑了过去。
她的双手死死扶住叶知闲的大腿两侧,整个人的脸,更是瞬间红到耳朵根。
主要是她现在这样,实在太不雅观了。
“你们在前面找个地方将我放下即可,一会儿晚上我自会回去。”偏偏就在这时,叶知闲淡淡的话音响起。
原本还处于红温状态的白玉婉,一下蹦了起来。
“不行,叶知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
叶知闲:“???”
“太爷爷亲眼看着你上了我们的马车,要是待会儿回去,见不到你,你是不是又要跑到太爷爷跟前告状,说是我们故意把你扔在半道上。”
叶知闲一脸无语。
这女人的脑洞,还真是无敌。
见叶知闲不说话,白玉婉的内心更加确信了。
“叶知闲啊,叶知闲,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利用国公府,利用老太爷对你的爱啊!”
这一刻,白玉婉内心突而感到一丝庆幸。
庆幸杨国公把叶知闲的名字从族谱里面划掉了。
这种不知感恩,毫无亲情的家伙。
哪有资格继续留在杨国公府的族谱里。
“就该打断他的腿脚,”
“将他赶出府去。”
“好让他知道,我国公府的大门,不是那么容易......”
等等!!!
打断腿???
白玉婉吓了一跳。
我,我怎么会,产生如此恶毒的想法。
叶知闲虽然品行不端。
但好歹跟她做了十五年亲人。
白玉婉心里有气,也只是气叶知闲不能像杨青一样,懂得体谅家人。
“我可没有要,真把他赶出家门的意思啊。”
白玉婉偷偷看了一眼叶知闲,发现叶知闲没有理会她,她这才放下心来。
至于叶知闲?
他上车无非是换太爷爷一个心安,免得太爷爷知道,他没有跟白玉婉,还有杨青他们一起前往将军府,到时候又因为忧心,耽误了病情的治疗。
堂堂镇北少将军,执掌北境30万铁骑,要不是因为老太爷的身子,又岂会跑来这些人跟前受气。
枉费了太爷爷一番苦心。
还想要叶知闲跟大家一团和乐。
可终究,难以实现。
“闲哥,要不你......你还是打我吧,或者骂我都好,三年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闲哥。求求你,别再这样对待嫂嫂,母亲,还有父亲他们行不行?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马车刚走没多远,杨青再次摆出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望着身旁差一点就要哭出来的杨青,白玉婉再次瞪了叶知闲一眼。
“你看你,把青弟都给弄哭了。”
“他哭管我什么事儿?要不我给他扎两针,看看能否医好他这干涩的眼疾?”
眼疾?!
他说青弟有眼疾?
白玉婉连忙回头去看杨青,却发现杨青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眼泪。
情急之下,杨青狠狠掐了后腰一下。
硬生生挤出眼泪。
“你居然暗嘲青弟假哭?你看青弟哭的眼都红了,叶知闲,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反应过来的白玉婉,再次朝叶知闲瞪去。
可叶知闲根本懒得跟他们闲扯。
索性闭上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我跟你说,待会儿到了大将军府,你可给我悠着点,别再给国公府丢脸了。”
白玉婉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教训叶知闲。
主要还是想威慑一下他。
好让叶知闲知难而退。
不要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可马车里闭目养神的叶知闲,直接把白玉婉当了空气。
气了白玉婉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快看,是国公府的马车!”
“难道是杨青那个软蛋来了?”
很快,马车就来到了秦大将军府的门前。
“杨青那样的软蛋,居然也能娶到秦家大小姐为妻?!”
“怪就怪你没有一个当国公的爹。”
“快看,有人从上面下来了。”
“咦?这人......好像不是杨青吧。”
国公府的马车格外瞩目,刚一来到秦大将军府的门口,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们起先还觉得奇怪,国公府的马车,下来的为什么不是杨青。
可很快就有人认出来了。
“杨知闲?!”
“不,他现在姓叶。”
“我想起来了,他爹,那个换了国公府孩子的老仆人,就姓叶。”
“我当是谁,原来是国公府里的假少爷啊。”
“哈哈哈哈哈。”
杨青好歹是国公府里的真少爷。
他们这些人顶多背后议论几句“软蛋”。
却也不敢当面嘲讽。
但是叶知闲就不一样。
打从三年前,他被罚去充军的那一刻起。
整个帝都金陵就已经知道,他成了国公府里的弃子。
听到周围的人,群嘲叶知闲,白玉婉眉头轻轻一皱,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可转念一想,叶知闲才回来短短一天。
整个国公府里已经鸡犬不宁。
顿时觉得,今天这是个大好机会。
正好借着外人的手,好好敲打敲打叶知闲。
“好让他知道,外面的人,哪会像我们这些家人一样,处处忍着他,让着他。”

来人是老太爷院里的管事,德叔。
刚才老太爷晕倒的时候,朝房间外面慌慌忙忙冲出去的人里面,就有他,只不过,当时老太爷病倒得过于突然,德叔并没有注意跟在白玉婉身后的叶知闲。
此刻,带着府医匆匆赶来的德叔,望着老太爷床前行针的人影,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阻止。
可当他看清行针之人居然是叶知闲的时候,整个人又吓了一跳。
“闲少爷?你怎么回…”
德叔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今天是叶知闲流放充军归来的日子。
“三夫人,您在这儿,怎么就不看着点儿闲少爷呢?就这么任由他胡来吗?”德叔一脸无语,朝着一旁手足无措的白玉婉看去。
他是老太爷身边的管事儿。
打小就不喜欢上房揭瓦,调皮捣蛋的叶知闲。
但是由于老太爷的原因,他也只能任由叶知闲在老太爷院儿里胡来。
可这胡来,也是要分时候的啊。
老太爷如今重症晕厥。
叶知闲不好好在旁边守着,居然私自对老太爷行针?
德叔感觉他心里憋着一团火。
随时即将宣泄出来。
“哎,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你们几个,赶快把闲少爷给我拉起来,让府医过来好好给老太爷瞧瞧。”
但最终,德叔还是忍住了,吩咐院子里的下人上前,准备把叶知闲从老太爷身边拉开。
“都给我滚开!”
谁知,他们都还老不及靠近叶知闲。
一声低沉的话音已经从叶知闲口中传来。
这声音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他们身体一僵,怔在原地。
白玉婉心中一时不由奇怪起来。
叶知闲身上何时有了这么大一股气势。
她刚才也和府里的这些下人一样。
听到叶知闲低沉的话音,身体一下不由自主的就僵住了。
但眼下,显然不是惊讶这些的时候:“德叔的话,你,你没听见吗?府医已经来了,你赶快让开,别耽误了府医给老太爷诊治。”
白玉婉心中一阵自责。
刚才怎么就鬼迷了心窍。
让叶知闲为老太爷行针了呢?
真是太冒失了。
好在德叔及时带着府医赶到。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他给我拉开。”德叔一张脸青红交替。
若是换了以前,叶知闲身份尚未曝光之前,以他国公府,小公爷的身份,德叔自然不敢对他这样。
但是如今......
一个假少爷!
德叔怎么能允许他,在老太爷的性命危在旦夕,肆意胡为?!
见叶知闲依旧不为所动,白玉婉一脸焦急上前:“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还不赶快让开,让府医来替老太爷进行医治?”
“慢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是府医。
他快步冲上前来,整个人激动,忍不住的双手颤抖。
“九皇针......这是药王谷的浮屠九皇针......”
“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飞移走穴,轻针问路的神技。”
浮屠九皇针?
什么东西?!
白玉婉和德叔明显没有听说过。
但是看府医此刻表现出来的状态。
明显是个很厉害的东西。
可这么厉害的针法?
叶知闲怎么可能会呢!
“好你个府医,你好歹是我国公府,重金相聘,怎能做出如此违心,背弃天良之事?”
白玉婉的突然指责,不由让府医愣在原地。
“三少奶奶,这是何意?”
可白玉婉却是一副已然给府医定罪的架势:“说,你究竟收了叶知闲多少钱,竟传统他,来我们面前演这出戏?”
周围众人更是一脸恍然。
难怪!!!
难怪叶知闲之前行针的时候,一点也不慌,也不忙。
原来是在府内早早有了内应。
来专门配合他演这出戏。
就连德叔看向府医的眼神,都开始渐渐发生变化。
那模样,好像恨不得下一秒,就叫周围的下人,把府医,还有叶知闲一块统统拿下。
可白玉婉依旧不依不饶,冲上前去:“叶知闲,你在我们面前,耍心机,耍手段,我都无所谓,可这是老太爷啊。
老太爷当初是多么的疼你,爱你,你竟把这样的下作手段,使到老太爷的身上来了,你这人究竟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白玉婉言之凿凿,好像已经给叶知闲定了罪名一样。
唯独一旁满脸激动的府医,面色一板。
“老朽在杨国公府,做府医二十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从未出现半点差错,三少奶奶,你们居然说老朽被人收买,来害老太爷的命?
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浮屠九皇针乃是药神谷的不传秘技,府医当初也是年轻时候,在外游历学医的时候,有幸在一位药王谷的传人身上见过两次。
他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再好好瞻仰瞻仰。
可没想到国公府里这群人。
居然如此污蔑他的清白?
他正准备上前争辩。
“来人!”
“在。”
谁知白玉婉根本不给府医争辩的机会。她已经认定了,是叶知闲和府医串通,一心只想拿下府医,还有叶知闲问罪。
就连老太爷还躺在床上昏迷都顾不上了。
“咳,咳咳。”正当国公府里的下人,准备上前拿人之际,原本昏迷不醒的老太爷,突然,咳出两口血痰。
“叶知闲,你......你把老太爷,戳吐血了。”白玉婉吓得心惊肉跳,满脸指摘。
“还不快将他们拿下!!!”
德叔更是五雷轰顶,犹如天塌。

大雍,帝都金陵。
腊月飞雪,天寒地冻。
两匹快马缓缓顺着城外出现。
“三年,整整三年,我叶知闲,终于,回来了。”
一个带着毡帽斗笠的帅气青年,望着远处威严高耸的城头,眼前尽是一片追忆的神情。
“少将军,还是由我亲自护送您......”
“不用了!”身后魁梧的汉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知闲打断道。
“我的身份,暂时不便公开,你进城之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即可,若有需要,我自会传唤你的。”
闻言,身边魁梧的汉子张了张口,可终究还是不敢忤逆面前这位少将军的意思。
三年前!!!
金陵帝都,杨国公府突然爆出惊天丑闻,
家中仅剩下的独苗,居然是个冒牌货?
乃是国公府的一个老仆人,因为嫉妒主家的富贵,故意用自己的孩子,换了国公府的孩子。
一夜之间。
整个金陵沸沸扬扬。
而这个冒名顶替,在国公府享受了十五年荣华富贵的冒牌货,正是叶知闲。
姓了十五年的杨。
突然某天被人告知他居然姓叶?
叶知闲一开始内心是无法接受的。
不光他无法接受,国公府里的一众孤寡同样难以接受。
杨国公府自祖上凭借开国辅运,挣下了这世代承袭的爵位之后,府内一直人丁单薄。
到了叶知闲这一代,好不容易有了三个哥哥,可三个哥哥,却先后夭折离世,独留下府内三位自小定了娃娃亲的嫂嫂。
因为没了丈夫,她们只能把所有的爱,都浇灌在了叶知闲的身上。
这也导致叶知闲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的母亲不惜踏遍千山万水,去为他遍寻名医,调制强健筋骨的名药珍品。
三位嫂嫂更是遍寻九州,为他觅得绝世良驹,星铁宝剑,护身软甲,等诸多世所罕见的宝物。
叶知闲生活在如此宠溺的环境之下,自然与国公府之间,产生了许多难以割舍的情愫。
但也恰恰正是因为如此,开头的蜜有多甜,后面的苦,就有多痛。
“少将军,这是临行前,老王爷让我交给您的。”
魁梧汉子名叫董魄,乃是北境,镇北王麾下的一名边军校尉。
他称呼叶知闲“少将军”也并非是因为,叶知闲曾经国公府小公爷的身份,而是这三年,叶知闲在北境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回来的威名。
“王爷给我的?”
望着董魄手中递来的那把短刃,叶知闲不由心中一动。
大雍占据天下九州。
而大雍皇帝却只得了六州。
另外三州之地,一直牢牢把握在大雍镇北王的手中。
正是因为有镇北王麾下的30万铁骑镇压河山。
才令北边的大庆,难以侵犯。
刚才董魄转交给叶知闲的这把匕首,就是镇北王,调动北境30万铁骑的信物。
“王爷这是......把北境30万铁骑,全都托付给我了吗?”叶知闲心中一动。
“王爷让卑职转告少将军,不管少将军到了哪里,您都是我北境三州的少将军。”
叶知闲望着董魄递来的匕首,深深吸了口气。
三年前,他因罪流放充军,恰逢大庆女王率兵亲征,北境三州陷入战火当中,朝廷为了收回镇北王手中的三州之地,故意延迟了战火的消息。
在毫无援军的情况之下,镇北王年迈力竭,险被大庆敌军所困。
机缘巧合之下,被发配充军的叶知闲救下。
从那以后,双方便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是在镇北王的帮助下,叶知闲从此,开启了他在北境三州的逆天之路。
“如今,镇北军中谁人不知少将军?”董魄一脸钦佩的盯着叶知闲。
镇北少将军!
就是一个北境不败的神话。
也正是因为这个神话的存在。
大庆再无踏足大雍九州的雄心壮志。
可如此威风神勇的少将军,却始终是个谜团一般的存在。
世人只知道北境出了一位用兵如神的少将军。
却不知道这位少将军的真实身份。
因为他每一次出现在战场之上,
都以铁面示人。
凡铁面所过之处,敌军纷纷望风而逃。
正是因为有这张铁面的存在,才使得大庆铁蹄,弯刀,始终难以逾越北境一步。
“王爷的厚爱,我,记住了。”
叶知闲收起匕首,朝着北境三州的方向回头望去。
他这话像是在对镇北王说的。
但更像是在对他自己说的。
按照叶知闲的吩咐,董魄在进城之后,便与叶知闲分开了。
叶知闲则是弃马步行,独自来到国公府的门口。
他望着面前琉璃青瓦的朱红大门,大门前竖着一块坚不可摧的铁碑,铁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护国柱石”。
一时间,无数记忆,好似幻灯片一般,疯狂涌上了叶知闲的心头。
小时候的他,就是这么骑在铁碑上面,让太爷爷驮着他。
“太爷爷......”
正当叶知闲想了失神之际。
“哒哒哒”。
远处一阵清脆的马蹄传来。
很快,华贵的马车在国公府门口停下,一道披着白狐裘的倩影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
“既已进了城,为何要躲着我???”
来人是叶知闲的三嫂,白玉婉。
望着从小被自己当弟弟一样宠爱的叶知闲,白玉婉的内心,忽而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
可紧跟着,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面色一沉。
她的马车一直都在城门口等候着,可却在不久之前,被人告知叶知闲早已进城的消息。
居然一个人偷偷进城!
“你这是还在心生怨恨,怪我们吗?”
三年前,叶知闲身份揭破,国公府寻回了真正的少爷,杨青。
从那以后,叶知闲在国公府的位置,一下变了尴尬起来。
在府中众星捧月,横行无忌了这么多年,却被突然告知是个假少爷?
叶知闲无疑是整个事件当中,遭受冲击最为猛烈的一个。
但为了疼他,爱他的一家人,叶知闲却还要强装无事。
直到三年前,那件事情的发生......
“当时那种情况之下,不是青弟触怒龙颜,就是你触怒龙颜,你让母亲,还有我们怎么选?你在国公府享了十五年的福,如今,不过是替青弟流放充军三年而已。
就这么难,就做不到吗?
这么点事,居然也值得你耿耿于怀,直到现在?”
面对白玉婉的叱喝,叶知闲轻轻一笑。
流放三年?
充军而已?
他可是差点在充军途中死掉啊。
到头来却只换回一句而已?
“玉婉夫人说得对,这本就是我欠国公府的。”
玉婉夫人?
他这是在叫我吗?
白玉婉眉头再次一皱。
三年不见,白玉婉想像过很多再次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是这样的。
虽然,如今整个金陵都知道,叶知闲是个假少爷。
但毕竟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她也是真心疼过对方这么多年。
此刻的她胸口一阵跌宕起伏。
好似,有一口憋气在心中。
怎么也发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全家有多担心你,太爷爷他老人家,有多担心你?”
“太爷爷他......怎么样了。”听到白玉婉提起太爷爷,叶知闲古井无波的眼神之下,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温情。
如果说,整个国公府还有谁是在叶知闲身份曝光之后,依旧对他真心爱护的,那就只有杨国公府的老太爷了。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
老太爷亲自在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想要恳请大雍皇帝对叶知闲网开一面。
可惜,皇帝早有了敲打国公府之心,故意借机发难,不仅没有理会老太爷,反倒将他晾在宫门之外。
硬生生把一双膝盖给跪废了。
“亏你还有脸问,太爷爷当初为了你,跪在宫门外,三天三夜,自此落下了病根,你却为了区区三年的事情,对国公府有如此大的怨气。
你对得起太爷爷,对得起国公府吗?”
听到这里,叶知闲突然一阵莫名的想笑。
当初明明是杨青犯下的错。
叶知闲就是个顶包的。
怎么绕一圈回来。
竟成了他对不起国公府,对不起老太爷了?
见叶知闲没有说话,白玉婉还以为她刚才的话,引起了叶知闲的反思,她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说,我刚才去城门接你,为何不见你?你是不是故意心怀怨恨,躲着我,故意让我接不到你?好让我还有整个国公府去担心你?”
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可能。
毕竟,以前的叶知闲便是如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稍有不顺心,便会跟家里的人大闹一通。
这次,叶知闲被罚充军整整三年。
他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
然而,面对白玉婉一连串的质问,叶知闲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换做三年前的他,确实有可能,会像白玉婉说的那样。
但是边关三年的血腥厮杀,早已让他的心智坚若磐石。
又岂会再去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他之前确实在城门口见到了白玉婉的马车。
但可惜......
白玉婉没认出他啊。
为了见老太爷,叶知闲在来国公府的路上,还专门找了个地方,好好梳洗了一番。
沿途有人认出了梳洗后的叶知闲,这才通报了城门口的白玉婉。
分明是她自己没认出来?
还怪叶知闲躲着她?
这贼喊捉贼的戏码还真是......
跟三年前如出一辙啊。
“我这次回来,是来看老太爷的,看完老太爷之后,我便会离开。”叶知闲平心静气的说道。
说实话,对于流放充军这件事,叶知闲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怨过,恨过,明明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为何到了关键时刻。
却把他推出来顶包。
但是后来叶知闲想通了,也许正如白玉婉刚才说的那样,自己替杨青享了十五年的福,如今,不过是替他流放充军,差点死了而已。
相比他这条命。
那十五年的福明显更重。
三年的边军杀伐,早已让他忘了,国公府里这三年还是十五年的破事儿。
如今的他,只想快点见到,那位为他在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膝盖都跪废了的太爷爷。
一想到太爷爷。
叶知闲的眼角莫名地有些湿润。
要是让镇北军的将士们见到。
肯定会惊讶的下巴碎了一地。
堂堂镇北军少将军。
镇北军神!
居然也会有眼角含泪的时候?
可是没办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从叶知闲踏足国公府大门口的那一刻起,往日的一切,就不断疯狂朝着他内心袭来。
太爷爷抱着他承欢膝下。
给他讲故事。
喂他糖吃。
仿佛就像是在昨天一样。
可听到叶知闲的话,白玉婉却一下不乐意了。
“叶知闲,你这话什么意思?”
“威胁我们?”
“离开国公府?”
“你一个戴罪充军之人,除了国公府,除了我们这些身边的亲人,还有谁愿意接纳你?你要离开国公府,行啊!你去让父亲先把你的名字,从族谱里面划掉,那从此你跟国公府,就再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可怜,父亲,母亲,念着你,一直把你的名字,留在族谱之内。
你有本事......”
白玉婉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知闲理也不理,直接抬腿走进了国公府大门。
这下,她彻底爆开了!
先前马车上还对叶知闲怀有的些许愧疚之意,瞬间荡然无存。
“杨知闲,你给我站住。”她朝着叶知闲身后追了上去,一脸气呼呼,仿佛要把叶知闲给撕碎一般。

“你是谁???”
闻着扑鼻而来的香气,叶知闲正准备把人推开。
“我是小兰啊,少爷,您不记得我了吗?”
“小兰!?”叶知闲露出一脸惊异的神情,望着面前丰满透亮的婷婷少女。
小兰是叶知闲院子里的丫鬟。
不。
准确说。
是叶知闲身份曝光之后。
从国公府里要来的丫鬟。
在杨青回归国公府之后,整个国公府都在围着杨青转,就连原本属于叶知闲的那些丫鬟,小厮,也全部一股脑打包送给了杨青。
叶知闲更是从原本的“贵华园”搬到了如今的“陈欢阁”。
小兰就是那时候,叶知闲要到他身边的丫鬟。
这丫头当时瘦瘦小小。
被府里那些下人欺负得不成样了。
叶知闲把她要过来,本身也是存了,庇护对方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
叶知闲流放充军三年。
记忆里的黑丫头,居然摇身一变,从原本的瘦小枯干,变成了这般饱满白净的模样。
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如果不是身上这身丫鬟的打扮,叶知闲简直都要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深闺小姐了?
再次见到叶知闲,小兰的眼睛都红了。
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小兰想死你了。”
这丫头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长的很大了,抱在叶知闲的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叶知闲都有些尴尬起来。
倒不是他没有领略过女人。
而是他一直把小兰当做自己的妹妹。
杨青刚回来那段时间,整个国公府里,除了老太爷,根本没有人在乎叶知闲的感受。
可老太爷也不可能天天扎在叶知闲的院子里。
于是乎,小兰就成了叶知闲院儿里,唯一的感情寄托。
那段时间,他们是真的在这府里相依为命。
对于小兰而言。
叶知闲就是她的保命真人,活菩萨。
要不是叶知闲的话,她恐怕早就被府里那些欺负她的人,给折磨死了。
所以,不管这府里,传出多少关于叶知闲的闲言碎语。
也不管叶知闲究竟是小公爷。
还是假少爷。
小兰都认定了叶知闲是她唯一的主人。
这三年来,她一直替主人守着院子。
就是等待有一天。
叶知闲能够回到这里。
她等这一天,等了足足三年。
今天,叶知闲终于回来了。
“少爷,你答应小兰,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了。”
望着面前撒娇的小兰,叶知闲今天总算是,第二次在国公府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这是继太爷爷之后,叶知闲在这国公府里仅存的温馨了。
“傻丫头,放心吧,就算是要走,我也会把你一起带走。”
他这次返回杨国公府,一方面是为了老太爷。
一方面也是为了看看记忆里那个瘦小枯干的小丫头。
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要是过得不好。
就带她一起离开。
只是没想到小丫头一转眼长了这么大。
“真的吗?少爷真的愿意带我一块儿离开这里?”小兰好像受到了许诺的小白兔一样,开心了在叶知闲的面前,又蹦又跳。
小兰把院子里打理的,还跟叶知闲离开的时候一样。
这丫头甚至连书案上,放着压纸的镇纸石,都跟叶知闲充军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不过,从上面一尘不染的状态来看,小兰每天都有打扫。
“这些年,真是为难你了。”
叶知闲在这国公府里本就是个假少爷。
小兰作为他的丫鬟。
平日里在这府里。
必定步履艰难。
“没事的,少爷,我这些年过得都挺好,我从不去别的院子,别的院子里的人,也不来咱们院里,除了每个月,去领月钱,还有过冬物资的时候,会被他们刁难一下,其它都挺好的。”
小兰一脸满足。
这比起她当初在国公府里过得日子。
不知好了多少倍。
住在独立的院子里。
出去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娇养的大小姐呢。
可叶知闲知道,这国公府里步履艰难,很多事情,没有小兰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这丫头既然不愿说,他也不再多问,反正等他治好了太爷爷的病,就带着这丫头离开。
“王爷他对我恩重如山,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守住天下黎民,来之不易的这一片太平日子。”
可是随着镇北王的年老体弱,北境的很多事情,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这三年来,北境三州所有的军政大事,几乎都是由叶知闲一手操办。
叶知闲放心不下国公府里的老太爷。
同样放心不下镇北王。
放心不下北境三州的将士跟百姓。
“等到帝都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终究还是要返回北境的。”那里才是叶知闲的天地,才是他挥霍一身所学真正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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