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用嘴巴咬着国旗,让其随风飘扬。
他们都是有信仰的人,都是为心中所爱而执着的人。
至于我。
一个不针对皮肤、性别、过去、未来,只纯粹报以生命至上的医生。
战区三十年。
我被炸断了一双腿。
被恐怖分子割花了脸。
我甚至不能好好言语,询问病人情况。
但好在我那一双手,灵巧无比。
甚至能闭着眼睛,为病患缝合几十厘米的伤口。
无数器官从我手上过,无数条生命被我送上希望。
我被赠予世界和平奖。
学生们推着轮椅,将我送上了领奖台。
台下热烈的掌声不绝于耳。
我欣慰地看着面前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因为我的语言功能障碍,也因为我的身体情况并不适合多说话,我的学生代表我发言。
学生讲述了我在战区疫区时的许多故事,饱含情绪的讲话,让观众一阵泪目。
“老师就是在那次事故里损坏了肝肾,现在还在积极等待治疗中。”
情到深处时,学生也落了下眼泪。
便有台下观众主动提倡:“我愿意为姜院士捐肝肾,现在就可以抽我的血做匹配!”
诸如此类的声音,接二连三。
学生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拉了拉她的衣袖,将话筒握在了自己手里。
“你为什么愿意捐肝肾给我呢?”我问那个发起观众。
发起观众直白道:“因为我只是一个默默无籍的普通人,但是姜院士您是伟大的和平奖获得者,手上拯救过无数生命,您做出了那么多贡献,您比我重要!”
我摇了摇头,艰难道:“如果因为我的贡献多,我相对重要,我的生命就可以凌驾于他人生命之上的话,那总会有比我贡献更多,比我更加重要的人。那么我是不是要将更好的医疗条件给到这个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