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今天算我任性吧,有些体面并没有维护的必要。
“不管你怎么想怎么看,但今天,你要是离开这扇门,我和你之间的婚事就作废。”
他深吸了一口气。
脚步仍旧踏出了僧舍,头也不曾回。
4
僧厨端着偌大的餐盘进来时。
小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茫然询问:“姜医生,其他人呢?”
我拉出了一个惨笑:“都走了。”
“那这些饭菜……”
“拿回厨房吧,他们饿了应该会找你的。”
他些许不理解,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
临走时。
我告诉他:“婚宴菜单的食材不用购买了,具体原因你可以问仓颉措。”
他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他是为我和仓颉措的婚姻而惋惜。
却不想。
出寺庙时,恰好听到了他和其他俗家弟子抱怨。
“仓颉措大师和央金的情都过去了,姜医生怎么过不去了呢,离开了仓颉措上师,她上哪儿找这么德高望重的男人,如果当初不是她留下打造诊所,活佛妻子的位置哪里轮得到她这么个异乡人。”
“是啊,她怎么就没拎清楚自己的地位呢。”
“今天还威胁上师不能去央金,否则婚事作废,真的太尴尬了。”
“我才不信她会放弃活佛呢。”
“我也不信,她大概忘了当初追活佛时不要脸皮的样子。”
“现在央金回来了,估计主持巴不得让央金嫁给仓颉措呢。”
“就是。”
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的心沉了又沉。
思绪又一次拉远了。
五年前。
我跟随老师一起来藏区义诊。
落后的医疗条件,艰苦的高原环境,不通的语言,让我们这群医学生无时不刻都在受罪。
好些个学生因吃不了苦才来这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