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点就忘了,只北本就是美好帅气的少年。
陈掌珠回到教室落座,同桌又便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
“我可看见了,俩男的,一个我认得一个我不认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Ω双手慢慢靠拢陈掌珠的腰侧,一脸贱兮兮的表情。
枯燥无聊的高中生活里,男女感情是茶余饭后最为津津乐道的生活点缀。
“呐,就这些,另一个是雪燕姐让他来找我商量中学生作文竞赛的事,倒是没想到还带了圣诞礼物。”Ω是陈掌珠的好友,对于她陈掌珠愿意说的都会与她分享。
“咦,这个是什么花?木雕最近在网上挺火的,好多人学。我上周末就买了工具尝试,有点难呢,就没兴趣研究了。唉,枉费我几十大洋。”Ω总有激情尝试新鲜的事物。
陈掌珠接过仔细端详,“像野花。只北给的,他说他无聊得很,做着玩。”
“哦~那他挺无聊的了,做到这个程度费时间的很。”
“Ω你说,我要不要给另一个男的回份圣诞礼。”
“你送到,圣诞都过了。”
“可人家给我准备了,礼尚往来。”
“那你为什么不给人家温公子回一份。”
“他和他不一样。”
“哪不一样?”Ω得意地问,脸上又带着贱兮兮的笑容。
“对啊,哪不一样。”陈掌珠语塞,一时答不上来。
陈掌珠装作生气,不理人,埋头做起了练习。Ω粗大条,也没在意对话为什么到这便没了下文,继续研究起了木雕。
此时陈掌珠看似在演算这题目,实则笔下写出的都是些杂乱无章的线条。脑子处于放空的状态。
只北和他,哪不一样呢。突然,脑子回想起了一句话。
野花,独立自由地成长,坚韧而又美好。
只北是想说我像这朵野花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