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有罪，我来陪你。”
她冲进厨房，想拿刀，爸爸着急的想去阻止。
可顾恩宁死死的扒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动弹。
“恩宁，放到我，你妈妈情绪不稳定，我得去拦她！”
顾恩宁的手却越抓越近。
“不要……我好怕，爸爸你不能丢下我……”
刀已经割破了妈妈的手腕，她泪眼朦胧，眼里闪过一瞬的释然。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敲响。
“开门，警察。”
三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尽量维持着平静，爸爸打来了门。
警察直接摆出了尸体照片，语气严肃。
“监控画面显示，五天前，你们曾去殡仪馆辨认过尸体，我们过来核查一下，这具尸体，是不是你们的小女儿，顾肖然？”
爸爸神色有些飘忽，但很快，他就陪笑着回应道。
“同志，我们确实去辨认过，可尸体面目全非，我们也不敢轻易确定。”
“况且我们这个小女儿，从小就叛逆，说不定是离家出走了而已。”
他的语气有些颤抖，警察却直接摆出了一段监控录像。
“据调查，你们七月八号曾去过珍珠海域，还约了直升机，有群众提供了照片线索，当天的直升机上，出现了一个被挂在飞机下方的女孩，身穿的正是灰色衣服。”
“这架直升机，是你们承包的吧？”
爸爸的脸色迅速苍白，无力的辩解着：
“没错，可这也不能证明……尸体就是我的小女儿啊。”
警察目光凌厉，直截了当的戳穿。
“无名女尸的手脚，都被透明细绳捆绑，这个细节，足够你们回忆尸体是不是顾肖然了吧？”
“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看向了屋子，指着缩在沙发上的顾恩宁，还有正在自残的妈妈开口：
“你们两个，也一起来吧。”
顾恩宁似乎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