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年多了,都没见橙橙发病,她就是骗我们的。”
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我脑子飞速转动,看着我爸藤条挥来的角度,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爸爸的藤条再次挥来时,我低头趴在地上,藤条顺势落在了大哥的脸上,他痛呼一声,松掉了对我的禁锢。
所有人连忙围在大哥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我趁机把橙橙抱到房间,反锁门,把柜子里的药拿出来喂她吃掉。
几分钟后,橙橙终于反应过来,抱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浑身颤抖抱着橙橙。
一年前老公去给橙橙买生日蛋糕的路上出车祸离世。
那时我就发誓一定要照顾好橙橙,谁也不能欺负她。
我把橙橙哄睡后,锁上门走了出去。
见我出来,我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林禾,你按的什么心?大过年吵得家宅不宁。”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进了厨房,拿出砍刀和磨刀石,开始磨刀。
我妈他们在客厅快快乐乐地吃着年夜饭,似乎少了我和橙橙,他们的年夜饭吃得更欢乐。
可是凭什么?
欺负完我们母女俩后,他们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在我家吃吃喝喝。
我回到客厅,一把掀翻桌子,汤汤水水溅了他们满身。
我爸最先反应过来,他摔了手中的酒杯:“反了天了,看来今天这个年你是不想好好过了。”
我提着锋利的砍刀指着他们:
“立马从我家滚出去。”
他拿起藤条,准备教训我,看清我手中的刀后,又猛地跌坐在椅子上,声音颤抖道:
“林禾,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我想拉着你们一起死呀!”
大哥劝道:“把刀放下,有事好好说。”
“我和你们说个锤子。”
我举着刀朝他砍去。
好好说,我好好说的时候他们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