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琴瑟大雍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扶卿乘云上九霄琴瑟大雍朝》,由网络作家“昔有扶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求你,我只有静好这一个朋友。”大滴大滴的泪花落在我的手背上,我费力地睁开眼,却在下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顺天十七年三月二十再度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床幔——是尚书府。“阿娘。”昏睡许久,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看着身侧趴在床榻边浅眠的妇人,我心中不住地发酸。身为子女,却叫父母如此担心忧虑,是我不该。沈琼华一瞬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苏醒的女儿,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还不待开口,眼泪便先滚落下来,拼着力死咬下唇,这才没有在孩子面前失声痛哭。“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看着女儿眼角落下的泪珠,阿娘小心翼翼地扶起我,让我依靠在她的怀中,在听到我说话时,周身一僵。我说:“阿娘,对不住,女儿叫你们担心了。”那一箭贯穿之时,我生出了一丝后悔,我知道这要不...
《结局+番外扶卿乘云上九霄琴瑟大雍朝》精彩片段
我求你,我只有静好这一个朋友。”
大滴大滴的泪花落在我的手背上,我费力地睁开眼,却在下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
顺天十七年三月二十
再度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床幔——是尚书府。
“阿娘。”昏睡许久,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看着身侧趴在床榻边浅眠的妇人,我心中不住地发酸。
身为子女,却叫父母如此担心忧虑,是我不该。
沈琼华一瞬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苏醒的女儿,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还不待开口,眼泪便先滚落下来,拼着力死咬下唇,这才没有在孩子面前失声痛哭。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看着女儿眼角落下的泪珠,阿娘小心翼翼地扶起我,让我依靠在她的怀中,在听到我说话时,周身一僵。
我说:“阿娘,对不住,女儿叫你们担心了。”
那一箭贯穿之时,我生出了一丝后悔,我知道这要不了我的命,但是却是实打实的伤害,说不定会损及我的寿元。可是,陛下那样喜爱容昶,除非大庭广众之下他事涉命案,否则无法撼动他的根本。
“阿爹呢?”
看得出女儿的歉疚,阿娘抚过我的鬓发,柔声说道:“你阿爹还有阿兄,连同你外祖和御史台的大人们这几日日日参那庆王,如今应该在宫中。”
“阿娘,我要进宫,现在就要进宫。”
阿娘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还不待她出口,我便开口。
“容昶并非是误射,而是蓄意谋之。”
“什么!”
阿娘的声音陡然拔高,我握住她的手臂,字字恳切:“那日他射了三箭,我记得清清楚楚。”
“好好,公主这几日歇在我们府上,我这就求她带我们进宫面圣。”
记得相逢垂柳下,雕玉佩,缕金裳。
“父皇!求您为静好主持公道!”
我被妥善安置在担架上,容睱就跪在我的身侧,她眼下的乌青做不得假,但声线
宁的箭?”皇帝略一沉吟,他想起来了,那日容睱缠着他,气得都要跳脚,说是有人带走了她的箭矢,那箭矢的尾端可是她与楼静好一同绕了好久的红布,就是希望能和其他人分清楚。
她说:“万一和别人射了同一只猎物,如果我射中要害当然归我,那为了区分,惟宁当然要做好标记啦!”
细想当日场景,那日射中楼静好的箭与树干上、地上的断箭都是系了红布的。
再想起那时的惟宁听到那句“救命”就开始浑身颤抖,叫人封住九里坡时,望向容昶痛恨的眼神,心中也明了。
“陛下,老臣只琼华一个孩子,琼华也只有静好一个女儿。”沈永年伛偻着身子,几乎要匍匐在地,他字字恳切,“臣今已六十有七,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陛下!”
“外公。”瞧见老人颤抖的身躯,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不顾伤口撕裂,就爬着去外祖的方向。
重重的撞击声在这有些嘈杂的殿宇中格外沉重,我泪眼婆娑地朝外祖父磕头,最终不住地说道:“对不起,是静好叫您担心了,对不起……”
“陛下,庆王昔日在慧灵寺私会青楼妓子,今又伤及无辜性命。臣恳请陛下依律处置!”
“臣附议!”
……
“陛下,庆王昔日之错已有惩处,今日之过乃是无心之失,还请陛下明察!”宣平侯闻言,立刻出列跪在一侧。
我深深看了眼依旧伏在地上的外祖父,再次起身朝皇帝拜下,不顾已经洇到胸口的血迹,咬牙抬高声音:“臣女以性命担保,此事乃庆王有意为之,如若所言非实,臣女愿精血耗尽而亡!”
“够了!”
三五封奏折随着话落一齐砸到了宣平侯的头上,顺天帝揉了揉眉心,看着地上跪了洋洋洒洒的一片人,沉声吩咐道:“庆王容昶心思狭隘、残害无辜、豢养私妓,着废亲王爵。”
“其母懿德贵妃,枉顾朕心,褫夺封号、降为贵嫔。”
“陛下!”
见那宣平侯
过容睱右手一侧的男子——容昶。
诸位皇子之中最有可能封储的存在,其母懿德贵妃,而她的父亲是依仗军功从最底层厮杀出一番天地的宣平侯,如今手握禁军。
容昶本人才德一般,可在朝中势力林立;又生得一副好皮囊、端得一番忠孝之态,也是除容睱外最得圣心之人。
至于其他的皇子,算不得什么大的祸患,酒囊饭袋的无能之辈。
疾风裹着白雪从微张的窗口溜进来,激得人浑身一激灵。
果然呐,还是喝得多了些,都有些发昏了。
“楼二娘子怎的兴致缺缺呀?”循声望去,只见容睱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眼中隐约透露出几分不满,“那宴后,本宫可是要留下你好好说上一番体己话了,看看是什么事情惹得二娘子如此……深思倦怠。”
霎时间,暖阁中只余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越发明显的呼啸声。
“嘭——”一阵强劲的风席卷而来,狠狠撞开了本就没有合拢的窗子。
诚惶诚恐地起身,迎着那道目光弯下了双膝,连我的声线都有些发抖:“请公主赎罪,前些日子臣女去慧灵寺祈福,为表心诚,一步一叩拜地走完那长阶,谁承想那日突然闭寺了,害了风寒,这才昏昏沉沉。”
“是吗?”容睱不知何时走到了身前,挑起我的下巴,指尖在颈间滑过,惹得我浑身一抖,“诸位信吗?”
殿内还是死一般的沉寂,良久,才有一道温润的嗓音出现:“惟宁何必咄咄逼人呢?二娘子身子不适,却还是撑着身子来赴宴,自是对你一片赤诚之心。你如此疾言厉色,父皇……”
“父皇教我的,皇兄怎会知晓?难不成圣驾之侧有二心之人?”
牵制在下颌上的力道骤松,我抬头看去,只见容睱依旧是那副神色莫辨的模样,嘴中吐出的话也是一句赛过一句的尖锐:“宣平侯教得好女儿,贵妃也养了皇兄这个好儿子!”
“楼二姑娘还不知道吧?那日慧灵寺闭寺可是为了皇兄金屋藏娇的美人呢!”依旧洪亮。
“公主,眼下早朝未散,还请快快回去罢。”
李忠是看着容睱长大的,他早早净了身进宫做了宦官,没有儿女的缘,私心里大逆不道地是把容睱当做自己的孩子看的,瞧着千疼百宠的小公主如今一句一磕头,眼见着就要磕破了,心中自是焦急。
“罢了,让她们进来。”
奉天帝无奈地摇了摇头,超身边的人吩咐道。
殿外容睱不顾劝阻依旧在磕头,李忠远远瞧着有人来了,连忙止住了容睱下一个动作:“来人了来人了,公主就别再磕了,瞧这都要磕出血来了。”
我挣扎着起身,容睱立刻扑过来想要按下我,却看我摇头,明白了一切。
她不做二话,伸手搀扶着我,一步步向前走,每一步都在走近那把龙椅。
“臣女参见陛下,祈佑陛下福寿安康。”
“儿臣见过父皇。”
容睱小心地扶着我跪下行礼,却目光灼灼地盯着顺天帝。
皇帝看了看女儿,想起当年元后也是这般宁折不屈的性子,叹了口气,这性子真是十成十地像:“你皇兄是无心之失,朕也已经罚他闭门思过三月了。”
除了第一日派人护住九里坡处的现场,容睱这几日几乎没有离开过尚书府,自然也不知道对容昶是何惩罚。
“陛下,臣女要告,告庆王害臣女性命,意欲杀之而后快。”
我的伤口不能作假,容昶要杀我也是真。
“庆王向朕写书陈情,言明当日是你衣着不明,这才误射了一箭。”
“不是的,陛下。”我的情绪陡然变得激动,牵动着伤口向一侧倒下,幸好容睱接住了我,我装得一副顾不得规矩的模样,激动地继续说道,“那日他射了三箭。”
眼泪随着话落也落了下来,我深吸几口气,堪堪忍住那股痛意。
“那日我见庆王拿错了公主的箭矢便跟了上去,谁知迎面便是一支冷箭,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便是第二支、第三支。”
“惟
之法度。皇长女惟宁,人品贵重,文治武功为诸皇子皇女之表率,必能承继大统,各王公大臣乃德才旷达之士,当护佑新主,成大雍盛世天平。著容睱继皇帝位,布告四海,咸使闻之。
奉天二十一年正月初一”
四周的抽泣声消减了小半数,我止不住浑身一颤,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抬头看向跪下接旨的容睱。
我想,从来没有一位即将继任的君主会像容睱一样。
她把那卷遗诏看了又看,却不敢凑近半分,生怕泪水打湿那字迹,最终将它紧紧扣在心间,弯下了那从不肯认输的背脊,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哭声从她的唇角溢出。
我有些呆愣住了,我从未想过奉天帝会去撼动这些个陈科教条,因为阿爹同我说过在做皇子时他便是最克己守礼。
可如今……
原来,他早已为女儿计划好了一切。
胸口间的悔意弥漫,喉间也涌上一股腥甜,我拼命压制住快要从嘴角流出的血,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刺耳的声响——
“老匹夫,你胆敢假传圣旨!”
容蠡直接站起了身,为了压制喉间上涌的铁锈味,我索性也支起身子,看向了说出这蠢话的人。
还不待众人反应,只见容睱快速却又小心翼翼地把文书收到怀中,顺手抽出一旁禁军的长剑,下一瞬那剑便出现在容蠡的左肩之上。
与我当时中箭的位置分毫不差。
容昶被赐死,她未曾还手报复,可曾怂恿过容昶的容蠡,却也是她心间的一道刺。
我知道的,容睱一直没有忘记在夺嫡这条路上我付出了什么。
这些年我的身子愈发地不好,阿爹阿娘,还有阿兄和容睱,不知为我找寻了多少名医,可始终无济于事。
当年那支箭的的确确伤及心脉,也的确如我所想损及寿元。
“传朕令,容蠡不孝犯上,今日起幽禁颌光阁,无召不得出。”一句话,便定下了容蠡的后半生。
我呆呆地望向那道背影,分明还是昨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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