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悄悄问我,“女士,你要是受到胁迫就眨眨眼睛,我们替你报警。”
我失笑摇头。
领证的流程不多,谢千俞拿着结婚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用意识跟系统建立沟通,我需要你配合我假死脱身。
系统:明白了。
调低座椅,我披着毯子躺下,车内的冷风呼呼吹。
“谢千俞,我要走了。”
专心开车的谢千俞,空出一只手,拽了拽毯子,“你去哪我去哪。”
我闭上双眼,永远留在了梦里。
谢千俞以为我睡着了,把温度调高了点,到家门口,横腰把我抱进门。
这一觉睡到傍晚,他后知后觉不对劲。
9
谢千俞凑到我耳边想喊醒我,手碰到我的下颚,他蓦地一怔。
时间像是停止这一刻。
“池夏?”谢千俞的尾音发颤,手控制不住的抖。
他害怕了。
他当然害怕,毕竟我这时候,已经凉透了。
谢千俞不信邪的喊了私人医生。
术业有专攻,专业人士摸了摸我的颈动脉,面色如土的摇头,“走了有几个小时了。”
闻言,谢千俞踉跄了两步,靠着柜子,勉强稳住身形,他沉着一张脸,无法相信,或者接受我的死亡。
早晨还说领证的人,怎么就与世长辞了?
谢千俞麻木地点了根烟,缓了许久,上前掀开我的被子,“池夏,别装了,快起来。”
床上的我,纹丝不动,了无生气。
私人医生硬着头皮劝说,“谢总,逝者已逝,还是早日让夫人入土为安吧。”
谢千俞扭头给了私人医生一脚,揪着他的领子拖出了房间,“再胡说八道,老子把你牙全拔了!”
之后,任凭谁也踏入不了主卧,谢千俞寸步不离守着我,他搂着我睡觉,日复一日。
太阳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