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出门。
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屋子里,我们时不时地会没来由地感到恐惧。
应该是“它”在暗处注视着我们。
五天后。
今天是陈洲的葬礼,我和徐初瑶不得不去。
棺木被缓缓放入墓穴,泥土一铲铲地覆盖在上面。
徐初瑶哭得几乎快晕厥。
我哽咽着将她搀扶出人群。
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挡在我面前:“夏雯!”
我抬头,果然看见一脸深情的肖北。
我厌恶地别开视线:“好狗不挡道!”
我明显感觉他身体一僵:“夏雯,今晚过后,你就能明白我的苦衷。
“我们也会重新在一起!变得和以前一样!”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想张口骂他。
结果他却身形一闪,给我让开了道路。
我暗道晦气,头也不回地扶着徐初瑶离开。
没走几步,就感觉心底发寒,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笼罩住我全身。
与此同时,被我搀扶着的徐初瑶开始微微发抖。
我头皮发麻,僵硬着身子快速离开。
18
在车上,我将刚才的事告诉了“那兔荣耀”。
这几天,“它”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那兔荣耀:坚持住,“它们”应该快放弃了
那兔荣耀:对了,你前男友依旧每天找你复合吗?
我叹了口气,将肖北的癫言癫语发了过去。
那兔荣耀:不是,他有病吧,什么叫今晚过后,你们就会重新在一起?
那兔荣耀:他该不会是爱而不得,由爱生恨,要做什么极端的事?
我:我和他认识十年,他不是个极端的人。
那兔荣耀:你真的了解他吗?
我打字的手一顿。
我好像真的不了解肖北。
我一直以为他温文尔雅,如太阳般温暖而不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