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亲戚语气里透着一种揶揄，“不过我们这边可没那么讲究，女人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这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接。我偷偷看向皓轩，他正在低头扒拉饭，似乎没听见。
饭后，我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心里却升起一丝委屈。我本以为来这里会被热情地接纳，可现在的气氛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妈，她还挺会干活的吧？”皓轩随口说了一句。
“能干是好事。回头再学学包饺子，就跟咱家媳妇没两样了。”他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话让我僵在原地。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应声，只能低头继续擦碗。
夜里，我躺在冷冰冰的炕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辗转难眠。
2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透进来，照在炕头上。空气里弥漫着烟熏的味道，我醒来时眼睛涩涩的，嗓子也有些发干。刘皓轩已经起床了，屋里少了他的体温，炕冷得让人打哆嗦。我翻身下炕，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才意识到什么叫“北方的冬天”。
打开门，我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寒冷裹住。堂屋里，皓轩的妈妈正往炉子里添柴，浓烈的白烟在屋子里打着转，呛得我连连咳嗽。
“早啊，阿姨。”我试探着问候，声音因为干涩显得沙哑。
“哟，起来了？洗脸水在盆里，你自己用啊。”她头也不抬，手里的动作不停。
我顺着她的指引走过去，看着放在角落里的一盆水，水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我用指尖轻轻拨开，冰冷刺骨的感觉让我倒吸一口气。我拿起毛巾，艰难地洗了把脸，皮肤瞬间冻得发红。
皓轩从院子里走进来，手上还端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他看到我，笑嘻嘻地说：“早啊，佳怡，睡得还好吗？”
“炕是挺暖和的，但这个洗脸水也太冷了吧？”我抱怨着，把毛巾挂回去。
“这儿不比你们上海，条件简陋些，习惯就好。”他咬了一口馒头，语气轻松得让我有些恼火。他怎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