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浑圆,眼白上血丝密布。
左手握着把菜刀,高高举起,做出一个要砍下去的姿势。
我连忙走到苏梅跟前,握住她的左手,从苏梅手里夺过菜刀,冲着她吼道:
“你疯啦,普洱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想要砍它?”
苏梅双手扶着腰,气鼓鼓地说道:
“我刚剁好的鱼,一转眼,就被它叼走了……”
我抓住苏梅的胳膊,使劲晃了晃。
“它馋嘴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以前也没你生这么大的火,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苏梅像是在梦游状态中被我摇醒过来了一般,扶着额头,一脸错愕地看普洱一眼,随即,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
抱住了我,眼里流出两行清泪,“肖白,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冲动……,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把工作给辞掉了。”
她抬头看向我,眼里写满了绝望。
我同样搂住了她,不停摩擦她的后背,安抚她有些失控的情绪。
“没事,我看你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太好,趁着这段时间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俩互相拥抱之间,一个冒着鲜血的十字架,从电视桌上掉了下来,落到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发出蜂鸣般的震颤。
星期三
天空泛起鱼肚白,我转头看了苏梅一眼,她双目紧闭,一只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发出细密的呼吸声。
我吻了一下苏梅的额头,她感受到刺激,转过身去。
我早早起床,没有洗漱,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下了楼。
苏梅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昨晚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完全听不懂的声音,像是蛙叫。
但比青蛙叫的还没有规律,至少青蛙还遵从着同一节奏和音调。
而苏梅嘴里的,听着像是同一个音节,但频率和音调又完全不像一回事。
连带着我也被折腾到了后半夜。
我决定还是要担起一个男朋友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