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大袋银子从他身边经过,陈管家两眼放光心一横,把地契往桌上一放喊道:“我用地契压,换多少银子?”
“您这地契最多换二十两,太偏了。”
“二十两,如果我赢了可以赎回来,还可以再赚一些。”陈管家小声盘算着。
一来二往没几个回合,输的干干净净,陈管家垂头丧气的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想赎回以前的,总是搭的更多,直到有一天他偷拿了高老爷的房契。
“东家,您看这?”
“不错,这次就不要给甜头,直接压死他。”
“是,东家。”
回到村里,高老爷正在催着乡民交租,我走过去大声喊道:“今后这租免三年,三年后按现在的一半交。”
高老爷瞪大双眼看着我,随即走了过来打量着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我看着高老爷,前世他和陈管家把我活活的开膛破肚,我恨的牙痒痒。我拿出一沓地契说道:“这些地都是我的,凭什么没有我说话的份?”
高老爷想伸手来抢,我一个转身他扑了个空。
“还有,你家的房契也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从里面滚出去。”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这是偷盗。你可是要吃官司的。”高老爷指着我气的语无伦次。
“你大可去告。”我径直走开。
8
一月后。
高老爷拄着拐杖堵在高府,不。原来的高府,现在的牛圈门口。拉着我的衣袖问:“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样对我?”
“无冤无仇?我们有过命的仇,怎么说是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