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看着十来头牛在牛棚里窜动,在这人都吃不饱的年代,饿了一夜的牛更是操动不安。
我拿着平常用的牛鞭,在牛棚外来回观察,最后我牵着一头年老的母牛,牛栏打开它们疯一样的往外冲。
躲在屋外的陈管家满意的勾起一抹坏笑:“还以为这小子有些能耐,没想到还是草包一个,选一条老牛。你去盯着,毁坏一棵庄稼就说一分地,到时候全算在王大的租上,没有粮食还就肉偿。”
“是。”一旁的家丁应道。
牛群按照以往的记忆往山上走去,沿路都是农田。牛群蠢蠢欲动,我吹了一声口哨,牛群紧跟其后。
陈管家肯定不知道,这老母牛站在最前面,它才是当家牛。只要控制住它,其他牛就会很听话。
我牵着老牛来到上一世的得蛟珠的地方徘徊,可能是我来早了,现在是冬季大多草已经枯死。
上一世的蛟珠在一株茅草下,牛吃完后第二日又长出嫩绿如初的草;既然有这样的功效那就算所有的草枯死,它也有不同之处....
我取下腰间的镰刀仔细的在草丛里寻找,刚看见有一株带着嫩芽的茅草时欣喜不已,这时一双黑色的布鞋踩住了它。
我顺着鞋子往上看去,还没看清楚长相就被一脚踹倒在地:“狗蛋,让你放牛,你趴在草丛里偷懒?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啊,还真狗。哈哈哈.....”
“要不然你叫我爹,我可以考虑给你少放几头牛,怎么样?”陈管家露出一口大黄牙,嚣张的神情令人作呕。
我看着他脚下的茅草眼神里划过一丝欣喜,我捂着胸口站起身来:“陈老爷,当爹的那有不疼儿子的?您平时见了我从没给过好脸色,我又怎敢叫您爹呢?”
“你看看,这就是比王大识时务;乖儿子走,爹请你喝茶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