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完,我迅速拿过地上的石头,扔向小绿毛。
几人反应过来。
绿毛扔了嘴里的烟,叫骂着朝我扑来。
我向后一退,甩出绳子,缠在绿毛脖子。
一脚踹向他的下腹,绿毛立马弓身大叫,我又送了他两巴掌。
其他人条件反射一般,捂住下面。
警笛声突然响起,小绿毛率先回过神,“你是故意的。你一早就知道了。”
“你阴险狡诈,你不要脸,你骗子。”
其他人齐齐点头。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上警车时,我说了一句话,让他们大叫着要去死。
我说,反派死于话多。下次接活前,记得先割声带。
梁敬业,接下来就是你了。
18
半月后,是我舅舅的六十大寿。
那天,梁敬业打扮的人五人六。
我远远就瞧见梁敬业那副嘚瑟的嘴脸。
他必定认为,我一定死了。
等搞死我爸后,简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在宣布宴会开始的前一分钟,走进了他们的视线。
进门后,梁敬业脸色巨变。
他很疑惑,为什么我还活着。
他更心痛,白花花的钱打了水漂。
我拿着酒杯,走到梁敬业面前,笑得温柔无害,“表哥,见到我不开心吗?”
“怎么这么难过的表情,是输钱了吗?”
“那不可行。赌之前,要想一想,是赢还是输。毕竟,梁家,不比从前。对吗?”
梁敬业气得咬牙切齿,“简辛,你少得意。日子还长着,走着瞧。”
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司仪正要宣布开始时,警察推门而入。
为首的警察掏出一张稽查证,“请问梁敬业先生是哪位?”
我立马发挥良好公民的自觉,一把扯过梁敬业,喊道,“警察先生,人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