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大方方敞开门。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
他轻笑一声,“难道……你和我不一样吗?”
“你不是也把我当替身来着?让我想想那个人叫什么。”
“叫,秦深?”
3
裴遇说完这话,我的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眼神不自觉望向卧室。
他,应该没听到吧。
面前的男人注意到了我的失神,他开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然后慢悠悠走到沙发,拾起了那条半湿的毛巾放在鼻下轻嗅。
而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噗通噗通。
“林余儿,你看起来很紧张啊。”
我转过头,故作镇定地开口,“你想多了。”
到底是混迹名利场的商人,眼光毒辣的很。
裴遇直接往卧室走去,顺手从门边拿了根球棍,掂量了两下便走了进去。
进去前,他露出个玩味的笑,猛地将门给关上。
“咚”的一声,我的心紧了一瞬。
小跑到门口,脑子开始高速运转如何解释秦深的存在,并在心里一遍遍预演。
可我的手刚附在把手上,裴遇就出来了。
他嗤笑一声,玩世不恭地捏着我的下巴,“别玩这些手段吸引我的注意。”
裴遇呼出的气,喷洒在我的嘴角。
“我施舍给你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你都得给我受着。”
“要有做玩物的觉悟,知道吗?”
刻意凑近的距离,让我有些生理性厌恶,尤其是鼻尖萦绕着的味道。
我想躲,却被他话里的“玩物”两字生生钉在了原地。
四年前,我爸在牌桌上出老千被人发现,领头的人说要砍了他一双手作为偿还。
他怕死,所以跪在几人面前哭诉。
“我有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儿,长得可水灵了,作为赌注赔给您好不好?”
“实在不行,还有个小儿子,听说有钱人玩得可花了,他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