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她说,封建,是时代给人上的枷锁。
那时的我似懂非懂。
我在江家被养的很好,肉长上来了,姿势也就耐看了。
我阿娘长的好看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我阿爹是个书生,也是秀气俊美。所以流寇想着抢阿娘,所以阿爹没护住阿娘。
我也害怕,怕我像阿娘一样被抓走。我开始往脸上抹炉灰,弄的脏兮兮的,我开始低着头,不敢抬头。
然后我被江瑾白发现了。
他那漂亮的眉毛蹙着,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我。
他没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什么攻击性,但我就是心虚的躲了躲。
他问我这是干什么。
我把原因告诉了他。
他没说话,只是拿着打湿的帕子一点一点把我脸上的脏东西擦掉,然后温声告诉我。
“我能护住你,不用这样。”
我怔愣的看着他,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嗡的一声脑袋里什么也没有了,鼻子也酸酸的。
天好像下雨了。
我感觉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我的眼角,留下冰凉的感觉。
他说:“不怕,别哭。”
5
我在江家住了八年。
江奶奶在我来的第三年就病倒了没有半年就撒手人寰了。
江老爷子留在了江家,二十岁的江瑾白在外奔波。
我对我的恩人似乎也怀揣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渐渐的我出落的也越来越好看了。
渐渐的流言传出,我是江家的童养媳,江瑾白的姨太太……
而我和江瑾白的关系似乎也发生了什么变化。
有一次江瑾白出去应酬,半夜回来,我留着灯,坐在客厅识字。
我在等他,似乎他也有所觉,靠近我,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酒精扑向我,让我也有些醉醺。
脸被捧起,错愕间,微凉的柔软相贴,宛如触电一般直击大脑。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