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艾尔海森卡维的其他类型小说《【原神】晚来秋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瑜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似璃月般繁茂,倒是有一种随性的自在感。卡维一路直奔晨曦酒庄而去——毕竟没有一个爱酒之人能拒绝全提瓦特最好喝的酒。当晚他们在山中露营,生起火来烤一只刷了蜜的野鸡,就着晨曦酒庄特供葡萄酒,悠闲而自在地消磨一夜寂静。7月6日他们在蒙德城住了几日,听从一位吟游诗人的建议前往摘星崖。不得不说,此处风景宜人,离星空甚近。绚烂的星河铺在眼前,近得仿佛触手可及。空气中弥漫着草的清香,塞西莉亚花花叶窸窣,摇曳生姿。7月11日他们跟随商队去往稻妻。鸣神岛火红的枫叶纷飞,仿若一簇簇火苗,热烈又不显张扬。空气中偶尔有樱花的身影,浅淡的粉柔软得像一场梦。7月18日他们买了前往枫丹的船票,随着风一路飘向水的国度。途中遇上暴雨,两人都成了湿哒哒的水人。一条倒霉的...
《【原神】晚来秋 番外》精彩片段
似璃月般繁茂,倒是有一种随性的自在感。
卡维一路直奔晨曦酒庄而去——毕竟没有一个爱酒之人能拒绝全提瓦特最好喝的酒。
当晚他们在山中露营,生起火来烤一只刷了蜜的野鸡,就着晨曦酒庄特供葡萄酒,悠闲而自在地消磨一夜寂静。
7月6日
他们在蒙德城住了几日,听从一位吟游诗人的建议前往摘星崖。
不得不说,此处风景宜人,离星空甚近。
绚烂的星河铺在眼前,近得仿佛触手可及。
空气中弥漫着草的清香,塞西莉亚花花叶窸窣,摇曳生姿。
7月11日
他们跟随商队去往稻妻。
鸣神岛火红的枫叶纷飞,仿若一簇簇火苗,热烈又不显张扬。
空气中偶尔有樱花的身影,浅淡的粉柔软得像一场梦。
7月18日
他们买了前往枫丹的船票,随着风一路飘向水的国度。
途中遇上暴雨,两人都成了湿哒哒的水人。
一条倒霉的鱼被咆哮的海浪拍晕了,好巧不巧砸在卡维脸上。
卡维:“……”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于是当晚这鱼便祭了五脏庙。
7月22日
他们抵达枫丹城。
卡维一下船便迫不及待问起了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演出票——他们运气很好,三天后便是闻名提瓦特的大明星芙宁娜的演出。
尽管艾尔海森对歌剧并无研究,仍旧为芙宁娜高超的歌剧造诣所叹服。
卡维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女主最后得到平静的生活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平静的生活”啊。艾尔海森也微微笑起来。
7月31日
他们仍旧走水路,返回须弥。
卡维懒洋洋地躺着,看着开阔的水域里那一点绿色慢慢探进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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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庙的鼎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卡维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起来:“谁知道呢?也许是什么可以滴血认主的妙妙工具呢?”
“……”
艾尔海森一时无言。
卡维翻了个身,只留给艾尔海森一个被蹭得乱乱的后脑,梦呓般道:“小孩子不要一天到晚想那么多,会早衰哦?”
艾尔·年芳22·海森:?
他很少有这般哑口无言的时刻——并非是口舌上争论不过,可若是执意于此,倒显得他孩童心性了。
于是室内又安静下来。
5.
卡维又做梦了。
他已经几百年没有做过梦了。
对人类来说,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都不过只是个梦罢了,醒来便也就烟消云散了,充其量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对神来说,梦却往往是不详的预兆——那些逝去的人、动物乃至神,都会从漆黑的梦渊爬出来。
漆黑的虎形生物蠕动着:“啧啧啧,看看这是谁?几百年没见,我们可爱的小鹿怎么弱成这样了?”
卡维眼都没抬一下。
老虎抬起爪子踱起步来,仿佛很感慨似的摇头:“早跟你说别那么善良,该让人献祭就献祭,老护着他们干什么?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你看看,到头来他们怎么对你的?”
“洒了你的骨血,砸了你的庙,却又在受灾时寻求庇护!真是令人作呕!”
“……闭嘴。”
“怎么,恼羞成怒了?后悔了?”老虎笑起来,“还是说你还想护着人类?”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
卡维慢吞吞地重复:“这个地步?”
这几个字在他唇间囫囵滚过,尾音轻轻挑起,倒显得它们别有一番深意。
“哼,”虎舔了舔嘴角,腥臭的气息直扑上来,“神力弱小得只能操控天气、信仰短缺……甚至连骨灰都能轻易被人拿
血来求永生的人你忘了?”
“三十七年前……”
“忘了,”卡维不为所动,一向柔和的眸子罕见地凌冽下来。他抬手召出一枝桃花,轻轻挥了挥:“我记性不太好,向来不记得这些伤心事。”
凌厉的剑气扫过,于是梦境中最后一丝黑暗也消失殆尽。
“回去吧。”
虎忌惮地看着卡维,终究是再无动作,它深深地看了卡维一眼:“……你会后悔的。”
说罢,它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梦境中只余跃动的波光。
卡维懒懒地盘坐下来,百无聊赖般注视着水中破碎的倒影。
虎说的那些事他其实记得。
……可世上之事,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呢?
卡维没有告诉虎,那个挥刀手刃他人的人是因为家养的小猫被仇人捉了去,于是经年累月的委屈轰然决堤;他也没有告诉它,那个妄图要神之血的人,求长生竟是为了长长久久庇佑家国,因着他的国家早已岌岌可危……
终究只是一念之差。
你看,善恶的界限是如此模糊。
这些悲伤的、刻骨铭心的事,在卡维的记忆中都被刻意抽象成了模糊的色块,只在夜深人静时影影绰绰浮现。
但他更记得一百六十多年前一个偶然路过的小女孩送的野花,记得装作人类路过城镇时老奶奶送的水蜜桃。
他记得花很香,水蜜桃很甜,春天很美,人间惹人流连。
“这就够了。”他想。
这就够了。
他是个很感性的人——或者说——神。过去的人、事,甜也好苦也罢,终究都成了一抔黄土。对他来说,与其日日深究“人类”犯下的罪孽,倒不如着眼于某一日偶然得到的喜悦。
“人类啊……”
于是他又想起艾尔海森,一想到他,卡维眼前便浮现出一抹独特的灰色来。
“艾尔海森是个怎样的人?”他不禁思考。
有太多的词语可以形容他
,又无法组成他。
卡维在漫长的生命里见过许多人,但艾尔海森是其中最独特的那一个——敏锐、聪慧、特立独行……
“可惜,”他暗自腹诽,“好好一小孩儿怎么长了张嘴。”
但卡维忽然很想见他。
6.
夏天行至中途,暑意渐浓。
几场雨过后,热气又不紧不慢地升腾起来。
实在是有些燥热。
艾尔海森把内心莫名的躁动推给天气,只觉这炎热实在叫人有些吃不消。
家里供着的另一个活物近来不知怎的迷上了妙论派的玩意儿,成日敲敲打打,俨然一副醉心学术的样。
神明大人行动力意外地强,说着想学些新玩意儿,便迅速上了心。用他的话说,这叫“珍惜当下”。
艾尔海森暗道这人明明应该是最不在乎时间的人才对。
“……啧。”
他合了书,转头对客厅里忙忙碌碌的玩意儿说道:“假设你还记得家里还有一个人的话,就该意识到你现在正在扰民。”
卡维头也不回,只专心组装手头的东西:“真没情趣,你这屋子和家徒四壁相比就多了几个家具。”
“我这是在帮你改造。”
他用小锤子将钉子钉进去,絮叨开了:“早看你那到处乱放的书不顺眼了……这几本都落灰了,不看的话能不能找个地儿放好?”
“……挂画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卡维反问:“你不觉得你的墙单调得可怕吗?”
“不觉得。”
卡维呛声:“所以说你没情趣啊!我这是在培养你欣赏美的意识!”
“我想您应该意识到:人类对美的认知是一个极其主观的东西。”
“况且,”艾尔海森道,“我没记错的话,某人昨天刚刚拜读了妙论派的极简主义建筑理论。”
卡维终于舍得回头了,他那双清透又漂亮的眸子里写着明晃晃的困惑:“我没听错吧?难道在你眼里
>艾尔海森低头注视着卡维,唇角带着笑意:“现在,你不属于群山,只属于我。”
他们算不得死,也算不得生,都成了一笔生死之外的糊涂账。
卡维怔怔地与艾尔海森对视,良久,他说:“亲亲我吧,艾尔海森。”
他们交换了一个血味的吻。
9.
卡维倒是精神得快。
两个人在山里滚了一圈,浑身血与尘土,狼狈得活似哪里逃来的难民。
头顶着漫天星光,卡维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艾尔海森:“今天是几号?”
“10号。”
卡维慢慢眨了眨眼,低声喃喃:“今天是七夕啊。”
他忽的停下脚步,不管不顾般般往后一靠。
艾尔海森稳稳揽住卡维的肩。
卡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仰头,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潋滟的光。
艾尔海森看见他笑起来。
“艾尔海森,今天是七夕耶。”
“嗯。”
“你不会是算好日子的吧?”
“谁知道呢。”艾尔海森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眸中却带了些笑意。
卡维觉着这人不像牛郎,倒像是计谋成功的王母娘娘。
“哦——?”
卡维懒洋洋地拖长调子,“那我是不是该做个鹊桥?”
艾尔海森不吭声。
卡维便抬手,果真唤了只喜鹊来。
“啪!”
只见下一秒,那鸟便结结实实砸在艾尔海森脸上。
“噗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卡维发出一声得逞的爆笑,迅速跑远了。
“……”
艾尔海森冷着脸把晕头转向的鸟揪下来,下一瞬便出现在卡维身边。
“卡维,”艾尔海森双手钳住卡维的肩,在卡维“见鬼你怎么学这么快”的声音里俯身,在卡维耳边低语道:“家里的酒窖,这个月你别想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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