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给!是我把你从地牢弄出去的时候顺手收的,我看你为了写这个东西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担心别人不小心给你弄毁了。”
他定定看着眼前人,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通,“你没怎么样吧,我,我没来晚吧?”
白夜笑起来,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我没事,谢谢你,我还以为弄丢了。”
白蛰看不到他藏在门背后的握着门把手的那只左手已经用力到骨节泛白。
少年看不出异样,不疑有他,舒了口气,嘴里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嗯,我处理点事,你先自己玩好不好?”
男人声音温柔,像从前一样哄孩子般哄着少年。
白蛰脸一红转过身去,“你好烦,我走了。”
直到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他卧室门口,白夜才重新关上书房的门,再次反锁。
药效来的很快,几乎是滑进食道的同时。
他再次轻嘲自己不走运。
深吸了口气,他将那份叠起来的检讨书打开,在桌上摊平。
强忍着浑身泛起的逐渐汹涌的痛楚,逐字逐句检查。
好在,他被挑剔磋磨着长大,还是长了些本事的,在陷入昏迷前,哪怕是检讨书的最后一个句号也是符合白昼向来的标准的。
在自己书房里,白夜终于放纵自己滑落在地,浑身上下,仿佛每根血管神经都在被凿着、撕扯着、电击着。
或许是之前的药效才堪堪代谢掉,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半颗药的效果格外猛烈。
白夜倒在地上,没能再爬起来。
白昼是当天晚餐前回来的。
往常,他不会回来得这么频繁,这次只是为了来检查白夜的检讨跑一趟还是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二少爷呢?”
他边脱下外套,边蹙着眉询问一旁服侍的管家。
以往,每次回来,不论白夜之前在做什么,只要他回来,都是白夜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