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蛰的事。”
白昼很快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白夜慌乱了一下,“哥,他还小,又才回家,您——”
他担心哥哥要和那孩子算账,毕竟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白蛰的确有失规矩。
白昼看了白夜一眼,他很少见到这个弟弟着急的模样,尤其还是为了别人。
“他,我不管,也不会过问。他如果出事,你负全责。听明白了?”
白夜惶恐又受宠若惊,他没想到哥哥会放手白蛰的教养权,这意味着什么,自不必多说。
“白夜明白,谢谢哥。”
如此,他便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否则凭那孩子的性子,若是哥哥亲自管教,怕不是脱一层皮那么简单就能了事的。
白夜心里替那孩子感到高兴,脸上的神情也比往常缓和不少。
“那白夜先告退了。”
“我让你走了?”白昼眼尾一凛,“过来。”
白夜心又提起来,咬着舌尖走到白昼面前,下意识屈膝要跪。
白昼随手一挡,应该就是不用跪的意思。
“最近有没有去代医生那儿?”
代医生是白家的家庭医生,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他帮忙看的。
一般白夜被罚的狠了,各种形式的外伤,也都由他开药处理。
当然,是在白昼许可的情况下。
白夜平时如果发烧感冒之类的,需要用药的时候就去代医生那儿取。
但是由于代医生每次都会同白昼汇报近期药物的申领情况,其实白夜已经很少从代医生那里拿药了。
“…没有。”
白昼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眼底漆黑,没有说话。
就在白夜快要迫于压力老实交代的时候,白昼摆了摆手,让人离开。
直到上了二楼,白夜才敢深深吸一口气。
尽管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办法在白昼面前泰然自若。
他准备去自己的书房,却没想到白蛰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