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拿着的茶杯,淡笑:“思诺妹妹都与江世子共用同一个茶杯,这会就莫要害羞了。”
周围安静了片刻,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啧啧啧的嘲讽声。
江墨白皱了下眉头,出言维护道:“晴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用个杯子怎么了?”
外袍下,我双手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你也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在我们大婚前与她有了首尾。
还为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报仇卸磨杀驴,害我一家。
前世,明明是她自已要自杀的。
刘思诺慌忙辩解:“不是的,是我拿错了杯子,本来给江大哥准备了干净的杯子,是我的错。”
“是出身不洁,不敢污了江大哥的名声,晴安姐姐真的误会了。”
江墨白语带愠怒道:“出身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们凭什么嫌弃别人?”
说着,他拿起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然后第一时间瞪向我:“周晴安,你何时也跟着学了拈酸吃醋那套?”
我不想多加理会这人,转身欲走。
江墨白口不择言地图炮道:“我就说不该让女人进太学,简直辱了太学的风气。”
我脚步一顿。
让女子入学读书一事是我父亲提出来的。
他是太子的老师,太子登基后修改了这一律法。
我回头看向他,眼神坚定:“太学是何风气?是你们偷偷摸摸搞男女之事的风气吗?”
江墨白神色慌乱了一秒,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我看着他,包括场下诸多男子,冷笑:“女人怎么了,私试你们男子拿过几个榜首,公试前十名有多少女子,四书五经读的有女子熟练吗?”
场下鸦雀无声。
3
我在马场的言行传到了府中,刚一回府,母亲便担忧的拉住我。
“晴安,你不是要嫁江世子的吗?怎么能在马场上驳了他的脸面?”
“还有那么多达官贵人!这要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