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惊叫出声 —— 那正是照片里的姑婆程月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是地狱的使者。
姑婆突然转身，浑浊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阁楼的方向：“ 好孩子，该戴上面具了。” 她举起青铜铃铛，铃声尖锐得像是用指甲刮擦金属，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召唤，让程雪全身僵硬。
程雪转身想逃，却发现密室的门已经关上。青铜傩面自动浮起，朝她缓缓飘来，那画面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景象，让她毛骨悚然。她拼命后退，后背抵在墙上，感觉到墙纸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蠕动仿佛是死亡的阴影，让她无法抗拒。
“ 砰 ” 的一声，墙纸破裂，一具干尸从墙里跌出来。干尸穿着红嫁衣，脸上戴着副青铜傩面。当程雪看清干尸锁骨处的月牙胎记时，终于明白了一切 —— 那是二十年前的自己，那一夜的恐怖经历如同噩梦般浮现在眼前。
傩面在此刻扣上她的脸，尖刺扎入眉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看见初代姑婆在山魈腹中产子，代代新娘在喜轿里撕下自己的面皮。原来所谓的镇压山魈，不过是把活人炼成镇物，那画面仿佛是地狱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
“ 我们才是被圈养的山精。” 程雪喃喃自语，摸向渗血的胎记，发现皮肤下已生出青鳞，那青鳞仿佛是死亡的印记，让她全身发冷。
第五章 蜕皮真相
程雪瘫坐在密室的角落里，青铜傩面紧紧扣在她的脸上。尖刺扎入眉骨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但更可怕的是那些涌入脑海的记忆 —— 她看见初代姑婆在山魈腹中产子，代代新娘在喜轿里撕下自己的面皮，那画面仿佛是地狱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原来所谓的镇压山魈，不过是把活人炼成镇物。
密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姑婆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里拿着一串青铜铃铛，铃声尖锐得像是用指甲刮擦金属，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召唤，让程雪全身僵硬。“ 好孩子，该换皮了。” 姑婆的声音沙哑而诡异，浑浊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程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