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电子设备突然黑屏,应急灯的红光中,我举起灌入病毒的注射器:“此刻全球有七万人脑内芯片即将引爆,唯一的抗体——”
审判长怒吼:“拦住她!”
我将针头刺入心脏:“在我体内。”
鲜血从嘴角淌落,我望着监控屏上全球芯片失效的绿光,倒在法庭中央。恍惚间,似乎看到十五岁那年的自己从泳池爬出,浑身湿透却笑得放肆。
25
南太平洋无名岛的浪涛声中,我推着轮椅上的陈璐走过白沙滩。她膝头摆着脑死亡判定书,封面印着我的名字。
陈璐抚摸义肢上的玫瑰雕纹:“值得吗?假死、换脸、成为暗处的清道夫……”
我望向海平线,那里有艘挂着黑帆的船正在靠近:“当法律无法烧尽所有罪恶时,总要有人愿做灰烬中的火星。”
船舷放下,国际通缉的头号军火商跪在甲板上:“江小姐,我愿交出所有芯片携带者名单——”
我扣动扳机前,最后瞥了眼腕表:09:27。
枪声惊起海鸟,咸涩的风卷着灰烬掠向远方。那些未被记载的战争,终将以另一种方式永恒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