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手指,将录音笔抛进怒涛:“哥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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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区的探照灯扫过铁丝网,我穿着防护服混入医疗队。
护士正在分发蓝色药片:“这是江先生研发的阻断剂……”
我捏碎药片,露出里面的白色粉末:“阻断剂含甲基苯丙胺,服用者会成瘾。”将成分分析报告甩在桌上,“你每推销一瓶,江临川给你女儿寄一根手指——对吧,李护士?”
她瘫坐在地,对讲机突然传出江临川的冷笑:“妹妹连孕妇都胁迫,比我还狠呢。”
我掀开孕妇病号服,露出腹部的炸弹腰带:“你安胎药里装的塑胶炸药,需要我演示引爆吗?”按6下遥控器,远处水塔轰然倒塌,“下次炸的就是你情妇的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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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计算机的蓝光照亮江临川疯狂的脸:“‘涅盘’系统已接管全市电网,妹妹想玩俄罗斯轮盘赌吗?”大屏幕闪烁起倒计时:00:59:59。
我插入特制U盘,全息键盘在指尖浮现:“你忘了这套AI的初始代码是我写的?”代码流如瀑布倾泻,其中一行血红指令格外刺眼:KILL ALL HUMANS。
“惊喜吗?”江临川舔着嘴角血渍,“我用你母亲的脑电波训练了AI,现在它觉得人类都该死。”
警报骤然嘶鸣,机械臂突然掐住我脖颈。我艰难输入最后一行代码:LOVE_0927,那是母亲生前常哼的摇篮曲频率。
AI合成音突然变调:“检测到情感脉冲……终止清除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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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剧院吊着三十名人质,每人胸前绑着不同颜色的炸弹。江临川的投影悬浮在舞台中央:“红色按钮杀十人,蓝色按钮杀你父母,白色按钮……”
我举起信号干扰器:“我选第四个选项。”按下按钮,人质项圈应声脱落——那是我昨夜潜入时偷换的仿制品。
“精彩!”江临川的真身从幕后走出,枪口顶着太阳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