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洛丽塔裙的少女含住一颗红色光球,她那星空蓝的指甲开始慢慢脱落:“原来嫉妒是跳跳糖味的。”SG-37号咽下一颗靛色光球,他胸腔的燃气灶渐渐熄灭:“苦味的解药……竟然是更大的苦……”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刺破冷库残骸时,我握着的青铜钥匙已经变成了一把汤勺。废墟外挤满了饥饿的食客,他们眼里的血丝像是刚解冻的共感神经,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鲜活。我敲响量子炒锅,铁锅震颤的频率里,2018年的打蛋器与警笛声竟神奇地达成和弦。“本日限定,”我大声喊道,“原罪蛋炒饭。”第一个食客舔完碗底时,他手腕上的菊与刀纹身正在一点点褪色,化作袅袅炊烟,随风飘散。
陆沉最后的警服碎片飘进排气扇,我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味道——它像母亲坟前融化的太妃糖,带着一丝甜腻,却又透着无尽的哀伤;又像父亲折断的藤条渗出的树汁,带着一种苦涩,却也蕴含着坚韧的力量。但最接近的比喻,或许是那把生锈的青铜钥匙,在胃酸里慢慢舒展成汤匙的形状,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意味,仿佛所有的过往与痛苦,都在这一刻化作了一道独特的“圣餐”,滋养着那些饥饿的灵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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