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秋猎时，就与替身调换了身份。
萧煜徒手折断第二支弩箭，掌心黑血证实了我的猜测。
昨夜他执意要试毒，原是为将计就计让暗卫长相信毒酒起效。
却不知对方在箭镞也抹了剧毒。
“你以为赢的是谁？”暗卫长踹翻铜鹤灯台，火光中浮现龙榻下的密道。
“太子殿下此刻正在北疆…”
他的话被破空利箭截断。
我反手抽出藏在发冠里的软剑，这是用虎符从镇北军换来的陨铁所铸。
剑身映出暗卫长惊愕的瞳孔——
他至死不知，真正的太子早被萧煜困死在鹿鸣山矿洞。
12.
萧煜嘴边溢出一抹鲜血。
“走！”他将我抛下城墙，“去北疆调兵。”
我坠入护城河前，朝某个方向扯开衣襟，露出黑纹虎符。
对岸突然亮起火把，本该被炸毁的鹿鸣山私兵黑压压跪了一地。
“吾等誓死效忠虎符之主！”
冰水灌进口鼻的刹那，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湿透的衣裳瞬间结冰，怀中的虎符却烫得灼心。
河底突然伸出十几双铁手将我托起，是萧煜提前埋伏的水鬼。
他们撕开伪装露出狼头刺青，正是当年被太子灭族的前朝遗民。
“开密道！”我甩出虎符砸在领头人脸上。
地下甬道里拴着三百匹汗血宝马，马鞍上绑着火药箭。
我们烧了粮草轻装疾行，马蹄裹着棉布在雪原无声狂奔。
第七日拂晓，撞见太子信使，他马背上绑着萧煜染血的战甲。
我连发三箭射爆火药桶，气浪掀翻了半支运粮队。
皇城在望时，我望见祭天台燃起狼烟——那是萧煜教过我的死讯信号。
私兵首领突然割腕将血抹在虎符上。
“当年萧大人用这招唤醒我等，今日该还他了。”
13.
皇城门在投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