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郭宁,你有种就去拟定离婚协议。”
说完,她便用力摔门离开。
陆漫漫接连几天都没回来。
我丝毫不在意,拖着虚弱的身体收拾着行李。
她不在我反而觉得格外轻松,不用再面对她的冷漠与伤害。
直到我离开那天的清晨,她才拿着一个皱巴巴的袋子走进了家门。
看到门口好几个大行李箱,她满脸错愕:“你要去哪里?”
我心平气和地告诉她:“回老家。”
本以为她会多问我几句,哪怕只是出于一点基本的关心也好。
然而,她只是点了点头,就将那袋子递到我面前。
“前几天我声音大了点,不要生气了。”
昨天我在苏恒朋友圈看到过这个袋子,就在他晒的名牌手表旁的垃圾桶里。
我只是淡淡看了路漫漫一眼:“放桌子上吧。”
她以为我接受了她的道歉,于是松了口气,接着说。
“今天走吗?如果是,你改期吧,中午和我去应酬客户。”
我平静地反问她:“应酬?这不是你秘书苏恒的工作吗?”
听到我的话,陆漫漫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语气也生硬起来。
“阿恒吃了你妈的饺子得了肠胃炎,不能喝酒。”
“都是你妈的错,你要替你妈赎罪。”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却懒得去戳破他话里的荒谬之处。
苏恒回国后,陆漫漫暗中操作,把他安排进公司做自己的秘书。
可每逢应酬喝酒这种事,她总是带我去,任由甲方把我灌得半死。
她自己却在一旁和苏恒谈笑风生,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和身体状况。
所以,哪是苏恒不能喝,分明是陆漫漫舍不得让他喝。
“医生说我的情况不能喝酒。”我边说边指了指受伤的额头和心脏。
她的视线随着我的手看向我的心脏,愣了一下。
今天我穿着一件紧身白T,心脏部位有明显的绑带痕迹。
但凡她对我有一点关心,就能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
过了半晌,陆漫漫才再次开口:“我们喝红酒,酒精度不高。”
我不由悲凉一笑,她却以为我同意了,拉着我的手径直往外走。
身体的虚弱让我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她拖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