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早早便收缴了我的手机,就是为了让我求助无门。
现在已经变成了她的随身手机。
指纹解锁的瞬间,相册里最新视频让我浑身发冷。
三天前哥哥把我踹进柴房的监控,右上角显示着陈家给的十万转账记录。
“这才对嘛。”
母亲喜滋滋给我梳发。
“女人哪有不嫁人的?建忠年纪大会疼人......”
铜梳刮过头皮的刺痛中,我悄悄按下录音键:
“妈,我听说陈建忠前三个老婆都是自杀的?”
母亲脱口而出:“反正你有医保,真出事还能......”
3.
楼下突然传来喧哗。
我从二楼窗户看见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领头的正是前世那个拍下我濒死画面的摄影师。
这次我提前三天在民生热线发了实名举报信。
“请问是王金花女士吗?您女儿举报您涉嫌买卖婚姻......”
母亲脸色煞白要关大门。
我抓起梳妆台上的龙凤烛台砸碎玻璃窗。
飞溅的碎玻璃中,我对着镜头举起正在播放家暴视频的手机:
“这就是我妈说的“好归宿”!陈家给的十万卖身钱,此刻就在她信用社存折里!”
下一刻,便见陈建忠不知从哪里跑来,揪着记者衣领要抢摄像机。
我当众解开旗袍盘扣,露出锁骨处被哥哥烟头烫的伤疤。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母亲抱着装证件的铁盒跑出门去,想要翻墙。
却被我用晾衣杆精准地捅下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