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姐姐会保护你。”
女孩抬起头,泪眼婆娑:“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我解开衣领,让她看我颈间的疤痕:“你看,连我都能活下来,你也一定可以。”
三个月后,我收到一封特殊的信。
信是那个十六岁女孩写的,她考上了重点高中。
随信寄来的还有一幅画: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在阳光下展翅高飞。
我把画挂在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每当疲惫时,抬头看看这幅画,就能重新获得力量。
五年后,我站在领奖台上,接过“全国三八红旗手”的奖章。
台下掌声雷动,我却在人群中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顾沉。
这个用镜头记录我重生之路的男人,此刻正举着摄像机,眼里闪着泪光。
从揭露陈建忠的罪行,到跟踪拍摄全国反家暴网络的建设,他一直在我身边。
“这个奖不属于我一个人。”
我对着麦克风说:“它属于每一个勇敢发声的女性,每一个伸出援手的普通人,每一个为正义奋斗的工作者......”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
张春桃已经成为基金会的心理咨询主任。
苏小芸的妹妹正在攻读法律博士。
那个十六岁的女孩也考上了重点大学。
她们都是重生的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颁奖典礼结束后,顾沉在后台等我。
“林晚,”他递给我一个U盘,“这是最新一期纪录片的样片。”
我接过U盘,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手。
五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