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秦化晚了一步,没赶上趟,也只能跑到这里来再想办法了,店主问秦化打算花多少钱哪?秦化竖起一个手指头,一万不够!店主说自己有经验,信不信我明天找个人替你问问?
两个月过去了,秦化的脸颊狭长起来,劳教所门前的人都认识了他,秦化看见桃子是在一天的上午,桃子非常听话地走在队伍的中间,秦化没喊出声,那样做是不允许的,否则的话就会少了许多看到桃子的机会,何况你已经看到桃子了。
终于有一天,秦化能到里面去探访桃子,他给她买了一些卫生护垫带进去,就连检查的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说秦化这个当水手的心还挺细,就连女人用品都备好了。
秦化见桃子好长时间没话,桃子说自己这样做是活该,是报应,不值得同情和怜悯,桃子的长发已不再拥有,所以光辉在她的脸上正在褪去。秦化说那个特困生的钱早已汇走了,还有桃子献血的证明也保存着,桃子点点头,说母亲那里还得多请秦化去说合一下。桃子叫秦化老公,没看到是桃子从嘴里硬逼出来的?而是一种真实的感觉,曾经是多么灿烂的笑容如今都没了。桃子的母亲只知道女儿在外面长期出差,母亲从电话里听到秦化的声音就知道秦化是自己的女婿,母亲说她放心女儿和秦化在一起,秦化也听到了桃子妈妈有一个歌喉般的嗓音。桃子说她妈妈其实挺喜欢唱歌的,只是爸爸去世之后她不大唱了,就像我不会弹钢琴那样,爸爸的走,给我和妈妈的打击太大!
桃子的笑仿佛在平静中有一丝惨淡,她在秦化面前尽量咬着嘴唇,她不愿抬头,偶然抬一下头也只会露出尴尬的一笑,她问秦化,你要等我多久啊?等两年!两年后,两个特困生也就上初三了,两年后你出来了,如果有病住院的话需要输血,你可是无偿享受血的,因为你输过血。两年后,桃子说她还想去畅游长江,说这里的书不全,我想看一本叫“读者”的杂志,那本书还有点看头。桃子知道秦化暂时就住在这个城市里,为了她,秦化和家里人都断了联系,只是偶尔给女儿发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