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点一点地感染着双方,胴体交合在一起,夜似乎更加和谐,此时的风欢快得吹起了节奏,唰、唰的贴地面轻轻拂过去,连汽车喇叭声也不再是呜咽粗暴的那种,而是顺着从容之情,如从山谷上滑下来的瀑布那样,清脆而透明,听得见哗哗的水声,随着,鲜花也会如期开放,茁壮的韵味不在乎他拥有多少钱,可桃子说,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秦化临时的房间里,没有充满挑逗和色情的贴画,躺在床上的桃子还在环顾四周,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挺细,她又捧起秦化的脸蛋亲了一口,说,水手,你真优秀!生命如果没有卿卿我我的气氛在其中,如果没有男欢女爱的放纵,这世界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这句话,秦化已经把它说到了边缘,他不能再往下细分,细分是别人的事而不是他的事,他只是从眼前抓到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如空气一般,在他眼前不知飘拂了多少年,到今天,他看到桃子后在真正拥有了一点眉目,桃子!秦化说,咱不做那行,行吗!
这个夜在秦化看来,又是丑陋的。他的手臂渐渐从桃子的背后抽了出来,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想起桃子被人压在底下的感觉,秦化有点两难,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好像不大对,女也怕入错行啊!桃子说她和他是在那种地方认识的,恐怕不怎么好谈爱情的,这样对你不公平!
秦化听到这话,人不觉犯困起来,桃子让他先睡,睡时该闭上眼睛,桃子不想让秦化这么看着她,看着她起夜时闪光的身子在地上漂移,那一身全是雪白,床头柜有一盏孤灯就这么撑着点亮,桃子从厕所回来,钻进被窝,把手一拨秦化的脸蛋,说,你别这样看我,这样看我我害羞!桃子有两只像馒头隆起的乳房,桃子还没结婚,她说自己这辈子不想结婚了,更不能生小孩。如果是别人的小孩你一旦怀上了更不能生出来,秦化补充了这一句,桃子说,是这样的,否则,我无法向孩子交代。她确实无法去接纳像那样的事实,她只担心一个人,那就是妈妈。妈妈不知道她做的是这一行,知道的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