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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见急诊科来了一批新的患儿，胸口都贴着蜡笔描绘的电子心脏图案。她为其中一个孩子解剖指腹时，竟在血液里找到频率共振器——和第九章生物电劫持技术一脉相承，甚至更完善。
“每消去一个颜色，你就离真相更远。”
江临的声音在空气里若即若离。彩虹般的雾霾忽然从消防喷淋管道喷出，孩子们手拉手哼起童谣——有些甚至揭开头皮，露出“SZY-009”的编码在脑壳里闪烁。
沉昭意怒喝让人切断水源，却看见那雾气已开始在地面凝固成油画质感，竟浮现出她十八岁生日夜时签下的病历。药剂科电脑也被双系统病毒占领，一边重播心跳控制网（第九章），一边直播蜡笔杀戮场。
她看见江临拿着猩红蜡笔划破一具克隆体的喉咙，左侧监护画面里 182 名患者随之抽搐——这些生命，被他连在一起当成画布？
那支蜡笔芯里还藏着微型胚胎罐，正好与第九章焚化炉暴动的时间戳重合。
她眉心跳动着痛感，知道必须立刻终止这个循环，但如何下手？
无奈之下，她调配了第九章中提到的解毒剂配方，将中和剂注入主通风管，希望能让雾霾凝固失效。
果然，彩虹雾逐渐凝成油画斑块，墙上浮现父亲被囚禁的画面，而作画者的蜡笔竟是五岁时的江临。画纸的角落写着“SZY-000”的初代编码，正对应先前机械心脏的原始型号。
她长呼一口气，仿佛赢得一线喘息机会。可就在此刻，手机再次震动。
江念的视频被推送过来：她在产房里用脐带血调制新品色号；新生儿的瞳孔随第九章的心跳网络不断切换颜色。一幕幕布满疯狂与血腥的实验画面冲击着沉昭意的神经。
最后画面一片雪花，江临的声音透过双频广播传来：
“现在，你就是所有频率的母亲。”
一句话落下，周遭刹那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她的脊背寒透，握住手术刀的手也颤个不停，明白自己离彻底崩溃也只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