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愿意惯着她。
就像他当初愿意惯着我一样。
秦盛妄走后,他的手下小心翼翼的安抚我:“嫂子,你别生气,在老大心里肯定还是你最重要,程程就是大哥图新鲜,玩一玩。”
席间的人也都在暗戳戳的观察我,好像我一定要流露出一些出一些伤心的情绪一样。
但事实上,我并不生气。
奔四的老男人了,身上都有味了,谁爱要谁要呗。
我甚至有点庆幸,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能入了秦盛妄的眼。
4
在我跟着秦盛妄这几年里,我们总归是相安无事的。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我的妥协、顺从。
在偶尔在察觉到他对我有几分纵容的时候,我也会在他能容忍的程度里和他吵闹一番,以此增加一点我在他心里的特殊。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比如这次,我就没把握好尺度,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那天,秦盛妄因为陪程程过七夕爽了我的约。
我和他的小弟打听了一下地址,背着爱马仕踩着十公分的美丽刑具杀进了他们过七夕的包房。
秦盛妄的几个保镖都认识我,所以不会拦我。
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杀进包房,看见坐在秦盛妄身边的红裙女孩。
是程程。
但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见过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楚楚可怜,柔柔弱弱。
但是见到她本人却发现她虽然眉目清淡,但是眼神坚毅。
是个能成事儿的人。
难怪这么多人就她留在了秦盛妄身边。
我今天来就是撒泼的。
在我把红酒倒在程程身上,把桌子上的东西砸了个干净之后。
秦盛妄翘着腿端坐在沙发上,似乎并没有受到我这场吵闹的影响,他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淡漠:“之涵,我对你真的太纵容了。”
“你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