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原来我们都是嵌套函数...“沈惊蛰跪在时间奇点，看着樱花从伤口绽放，“林小鱼是递归出口。“
突然有双手从背后环抱他，少女的体温带着晶体管烧焦的气味。“你终于读懂了我的心跳频率。“林小鱼的下巴搁在他肩窝，掌纹里流动着重新编译的文明代码，“现在，让我们给宇宙写首十四行诗。“
当沈惊蛰重新站上天台，手机显示的时间永远停在了坠落前10秒。整座城市悬浮在梅尔卡托投影的裂隙中，霓虹灯化作量子玫瑰，红绿灯切换着《欢乐颂》的节拍。
江临渊的幻影在对面楼顶举杯致意，威士忌里泡着人类史上所有破产企业的公章。陈阿婆的扫帚卡在彭罗斯阶梯中央，正在用克莱因瓶接樱花酿。
林小鱼握紧沈惊蛰的手，他们的掌纹正在重组为新的会计准则：
第四十七条：允许用未兑现的承诺计提商誉
第二百零八条：痛苦可按复利计算快乐
附注：当樱花盛开时，所有做空人性的合约自动失效
警笛声从街道传来，沈惊蛰知道那是系统最后的清盘人。但他此刻更想完成二十年前的约定——教林小鱼折樱花纸船，就像母亲教他读资产负债表那般温柔。
纸船飘向霓虹深处时，整座城市开始歌唱。
第六章：递归文明的终局测试
沈惊蛰推开董事会的胡桃木门，发现会议桌延伸至视界尽头。每个座位都悬浮着坍缩态的文明代表：玛雅祭司用活人血绘制K线图，三体监听员在麦克斯韦妖模型里投下反对票，硅基生命代表正用超新星余晖签认股权证。
“欢迎参加热寂前的特别股东大会。“主座上的黑影展开十二对光锥翅膀，“现在表决是否将人类文明移出白名单。“
林小鱼突然扯开晚礼服，露出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