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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位寄养者荷沽热门全文+番茄

识笔昨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深夜里万物寂静,只有我的抽泣声在作响。我不甘心,可恨自己没有选择。仅一条微不足道的兽皮裤,就能将我的未来捏碎。涡族有规定,倘若第一次上林怠慢了大夫,就会被永远剥夺上林资格,贬为社畜同类。拿去穿。忽然,一条巨大的皮裤被人从窗洞外丢了进来,砸在了我的身上。我经不住错愕,抬头望去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细细地摸着皮裤上的兽毛,这是我接触过的最舒坦的质感。裤子很宽敞,我遮腿绰绰有余。容器就是我们家的奴隶,妈妈根本就不爱她,妈妈说她是大母蛆!还没进入到林子,就听到荷沽贬低我的声音。涡族里,不被族长认可的人,必须无条件接受所有人的侮辱,反抗就是犯罪,会被火刑。那太好了!我可以用石头砸她的腿,因为我的腿昨天被别人砸了。一个恶毒的男孩想要拿我发泄...

主角:荷沽热门   更新:2024-11-11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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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荷沽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异位寄养者荷沽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识笔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里万物寂静,只有我的抽泣声在作响。我不甘心,可恨自己没有选择。仅一条微不足道的兽皮裤,就能将我的未来捏碎。涡族有规定,倘若第一次上林怠慢了大夫,就会被永远剥夺上林资格,贬为社畜同类。拿去穿。忽然,一条巨大的皮裤被人从窗洞外丢了进来,砸在了我的身上。我经不住错愕,抬头望去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细细地摸着皮裤上的兽毛,这是我接触过的最舒坦的质感。裤子很宽敞,我遮腿绰绰有余。容器就是我们家的奴隶,妈妈根本就不爱她,妈妈说她是大母蛆!还没进入到林子,就听到荷沽贬低我的声音。涡族里,不被族长认可的人,必须无条件接受所有人的侮辱,反抗就是犯罪,会被火刑。那太好了!我可以用石头砸她的腿,因为我的腿昨天被别人砸了。一个恶毒的男孩想要拿我发泄...

《异位寄养者荷沽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深夜里万物寂静,只有我的抽泣声在作响。

我不甘心,可恨自己没有选择。

仅一条微不足道的兽皮裤,就能将我的未来捏碎。

涡族有规定,倘若第一次上林怠慢了大夫,就会被永远剥夺上林资格,贬为社畜同类。

拿去穿。

忽然,一条巨大的皮裤被人从窗洞外丢了进来,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经不住错愕,抬头望去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细细地摸着皮裤上的兽毛,这是我接触过的最舒坦的质感。

裤子很宽敞,我遮腿绰绰有余。

容器就是我们家的奴隶,妈妈根本就不爱她,妈妈说她是大母蛆!

还没进入到林子,就听到荷沽贬低我的声音。

涡族里,不被族长认可的人,必须无条件接受所有人的侮辱,反抗就是犯罪,会被火刑。

那太好了!

我可以用石头砸她的腿,因为我的腿昨天被别人砸了。

一个恶毒的男孩想要拿我发泄。

我要把她推到河里,我就是被人这样欺负的。

另一个女孩兴奋地跺脚。

我希望她反抗我,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被活活烧死!

被烧毁了半张脸的女孩诅咒着我。

涡族人天性善妒,欺软怕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践踏他人的机会。

在他们眼中,我就宛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乐子,待宰的羔羊。

我含着眼泪在林子外徘徊,心里因自卑和害怕绞痛,不敢踏入。

她躲在外面,我看到了!

男孩大喊着指向我。

快!

我们去抓她玩!

荷沽发号施令,所有人都朝着我的方向追来。

他们会弄死我。

我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不敢停歇,我再也顾不上呼吸,只含泪咬紧着牙。

砰!

后背的骨骼传来巨响,巨痛让我踉跄倒地。

好耶!

我用石头砸到她了,我成功了。

男孩手舞足蹈,其他人拿着利器朝我扑来。

别打我…好痛…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抽搐不止,胸口好似被千斤巨石压迫,无法呼吸。

你们看她穿着的皮裤!

周围没有了动静,只有女孩的尖叫声在林中传响。

我睁开双眼,看到他们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恐惧。

她穿的是黑熊毛裤,你完蛋了,你打了她。

女孩喃喃说着,刚才施暴的男孩面容苍白,不知所措地僵直在原地。

涡族环境差,黑熊在几十年前就绝种了。

只有族里的高位者,才能享用如此奢华的皮革。

连受尽母亲宠爱的荷沽,都只能穿普通的鱼皮裤。

对不起!

请你原谅我…是荷沽骗的我们!

男孩面色凝重,他哆嗦着,急促地在我面前跪拜,祈求着我的原谅。

周围的人也在互相推脱,最后,他们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荷沽身上。

都怪你,鱼皮裤人!

他们责骂着荷沽,将她推倒在地。

他们并不会因荷沽是族长的孩子而感到害怕,涡族不是世袭制,而是选举制。

族里只分三等人:医婆和族长、历史大夫、弱肉强食的众生。

我默然地注视着这一切,荒谬又真实。

族长死了!

惊人的消息突如其来。

据传话人说,母亲是在夜晚被毒蛇咬死的。

大伙不难过,反而欢呼雀跃:族长死了,我们可以打她了!

一瞬间,荷沽成了没有人保护的孩子,她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夜里雷声滚滚,暴雨倾盆。

大腿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是医婆将那锋利的刀尖插入到了我的皮肉中。

痛苦如通天浪涌,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在泥泞上乱踢。

死丫头,安分点!

别拖了进度。

母亲冷然道。

她的身后,一个身披兽皮的男人俯首跪拜着。

他断裂的小拇指被放置在了桌上,这节断指已经被啃食得只剩下了白骨。

深度够了,将手指拿过来。

医婆一声嘱咐,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小拇指奉到了她的面前。

痛!

指骨被插入到了开凿的伤口处,疼痛宛如毒藤一般直穿我的心肺。

我发白的唇齿间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额间渗出的汗水与泪痕浑为一体。

这已经是插入到我身上的第50根指骨了。

好了,等三个月,再来取你的手指。

谢族长!

谢医婆!

男人磕头以表谢意,随后奉上一块风干了的巨型鱼肉干。

这是涡族人的规矩——只要寻求了族长的帮助,就必须奉上三分之一的食指骨鱼的肚肉。

我生存的涡族在一个荒无人烟的高山之上。

虽是山,却草木稀疏,无瓜果。

只有一条围绕在家族四周的溪流,河里的食指骨鱼就是族人唯一的食物来源。

此鱼硕大无比,肉质鲜美爽口。

一条风干后的成鱼可以作一户人家半年的口粮。

不过,这鱼有个癖好:喜食人手指。

族里的人不得不将手指砍下当做诱饵,引其上钩来换取温饱。

涡族里的人口有限,手指又不可再生。

大伙杞人忧天时,外来的医婆到了我妈跟前,她指着我:她是天选的载体,将断指嵌入到她的血肉中,就可自行恢复。

这样一来,有了源源不断的鱼饵,就不必再剁指取食。

那时的母亲还不是族长,只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女人。

医婆对母亲承诺:只要你信奉于我,我就能让你当族长。

于是,饿怕了的母亲毫不犹豫出卖了我。

在医婆的拥护下,母亲掌握了家族的生存权。

她成了高高在上的族长,我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好耶!

又有香肉吃了!

晚归的妹妹看到那新鲜的鱼肉,兴奋大喊。

荷沽!

她刚想拿起鱼肉大快朵颐,立刻被母亲制止住了。

母亲将肉块分作两份,双手递上一份到医婆面前,毕恭毕敬:感谢医神。

医婆才是这一切的掌控者,连我身体的使用权,都是她说了算。

母亲宠溺地将剩下的鱼肉交给了妹妹。

荷沽嫌弃地瞥了我一眼:真恶心,看得我吃不下饭!

母亲听后,冷眼将一块发臭的布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乖心肝,咱不看她。

母亲不顾奄奄一息的我,只温柔地安抚着妹妹——她嫌我是丑陋的妖怪,不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荷沽虽然天生一副畸形的面孔,但她至少拥有正常人的躯壳。

母亲不愿赠予我名字。

我拥有的,只是一个叫容器的称呼。


荷沽成了众人发泄的对象,她的脸上肿起了好多个青色大鼓包。

直到历史大夫来了,林子里的喧嚣声才消停下来。

历史大夫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他平静随和,言行举止很稳重,不像寻常的涡族人那样粗俗。

历史大夫用树皮刻成了书,交到我们手上。

他讲书时,悲愤不已。

他说,二十年前这里还不是荒芜之地,满山的茂林修竹,遍地的奇珍异兽。

是野蛮的昭族人放火烧山,对涡族人各种剥夺作践,想要以此将涡族人逼走。

昭族虽全是女者,却有非凡之力。

她们有两个族长,到了月圆之夜,两个族长一同祷告,就会牵动众生变为静态。

历史大夫说,战争发起的那晚是无月之夜,所以涡族人幸免于难。

我讨厌月亮!

月亮是邪恶的!

一个年纪尚小女孩愤然起怒,我心里紧紧一蹙——在我的舌苔之下,凸起着一块半月形状的肉。

这件事情无人知晓。

大夫,我必须是丑陋的怪物吗?

歇息时,我向面前这位渊博的智者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大夫摇摇头,眼眸中有浮光闪动。

他将手覆在我的额头上,言语深刻:在我眼中,你是美好的。

我心里燃起前所未有的暖意,半夹着酸涩。

从未有人这样认可过我。

大夫,她死了!

忽然,荷沽指着那个半脸烧毁的女孩大喊,她已经口吐白沫。

是毒蛇!

坐她旁边的男孩跳了起来,他的石凳下窜出了一条黑红相间的三角头蛇。

还没等大伙儿反应过来,更多种类的蛇相继爬出。

遭了,今年天暖,蛇孵化得多。

历史大夫眉心紧蹙,马上带我们赶回了族群。

不好了,族里蛇患爆发,已经毒死了十个人!

族群里乱了套,四处嘈杂,只有大夫还善存理智:想要解蛇毒,须去深林中取食耳鸟的蛋,其蛋清可解百蛇之毒。

食耳鸟的成鸟虽少,攻击力却极强,还需以人耳来引诱。

其视力极差,需将多个人耳集合在一起,它才能看见。

众人听不进一句,他们怕死,畏畏缩缩。

若是有人能带我们逃过毒蛇之患,我们就推选其为新族长!

有人高声呼喊,群众纷纷响应。

荷沽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我有办法!

人群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

把那些死人的耳朵割下来,让医婆接在容器肚子上。

她去引诱食耳鸟,我们去偷蛋。

荷沽狞笑着凝视我。

我不要!

我挣扎着,却被荷沽言语相逼:容器,你本来就不是常人之躯,再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站在道德制高点胁迫着我:你一个人的命,就可以换全族人的生死。

容器,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其他人找到了背锅羊,也通通附和着荷沽的号召:自私自利的小人!

本来就是个怪物,这是你唯一能体现的价值。

……生死面前,连黑熊毛裤都能被无视。


当了三年之久的载体,我依旧无法习惯在疼痛中入眠。

一只苍老的手将覆盖在我身上的烂布掀开,是医婆。

含住。

我已无力张嘴,是她将我的嘴打开,塞入了一颗圆形的药丸。

这是我挨完刀子后必有的流程。

药丸不仅能止痛,还可以止血。

它在我的口中慢慢融化,我身体上的疼痛也渐渐减轻。

我终于可以继续控制身体和意识。

睁开眼,见医婆注视着我,她的眼底是一如既往的凉薄。

她来到涡族三年,无一人见过她的真实容貌——她戴着黑毛皮套,只露出苍老的眼睛和鼻孔。

不痛了就睡,明早还要上林。

医婆说罢就离开了。

上林是涡族必备的传统,族里的孩童到了12岁,就必须参与。

其内容就是去林子里听学者描述以前发生的事情,无非都是本族与外族的生死搏斗、领地争夺。

从前,这类事情没有叫法,直到医婆告诉了大家一个词——历史,此后便有了统称。

传授历史的这个人,我们叫他历史大夫。

明天,就是我的第一次上林。

原本,母亲不愿意让我去,说我的模样丢人现眼。

我没日没夜地赶制了一条宽大的兽皮裤,将腿上种养的手指遮住了,母亲才松了口。

医婆告诉我,只有上林,才能够解开疑惑。

我心里的疑惑太多太多。

吱——木门被推开了,是荷沽,她手上拿着我的皮兽裤。

荷沽,你还给我!

我竭力呼喊。

因为昨晚我的腿进行了移植,所以将皮裤脱了去。

就你这样的怪物也想上林?

荷沽奸笑着,用锐利的鱼骨将我的裤子划了个稀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令人作呕!

她的笑声仿佛寒刺一般戳在我的心坎上。

我浑身发冷,被糟蹋的心绪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我再也控制不住理智。

我冲上前与她扭打在地,荷沽厉声呼喊着母亲。

畜生!

母亲闻声赶来,拾起旁边的木柱就砸在了我的脊背上。

我疼得浑身麻木,荷沽趁机将我一脚踹开。

我发软瘫在一边,脸色青白。

妈妈…我颤抖着,本能地呼唤母亲,却被她的怒目恐吓住了。

妈妈,我只是说姐姐不适合出门,她就打我…荷沽眼泪汪汪,母亲心疼地将她搂入怀里。

贱货!

荷沽本来就没说错,看看你那满腿的蛆,哪有脸来打我的女儿?

母亲维护着妹妹,她的言语如同无数根尖针扎向我。

荷沽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

母亲走后,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不是母亲最喜欢的女儿吗?

我看是笑柄还差不多!

荷沽对我积怨已久。

我还没有变成载体前,漂亮又聪慧。

这使母亲偏袒我,冷落了相貌畸形的荷沽。

我呜咽着,任使那泪滴滑落,也无力去擦拭。

荷沽笑得更欢了,她面容扭曲,狠狠用脚踩踏在我的额头上:我就是讨厌你,恨不得妈妈把你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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