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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别逃了!教授他超爱:谢宴宁苏绾晚番外笔趣阁

今朝一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初苏绾晚一定下入职的医院,钟女士就给苏绾晚在附近找好了房子。就在医院附近,走路去医院上班只需要十来分钟。是一个叠墅,上下叠。一开始财大气粗的钟女士是直接想要独栋别墅的,但附近没有好房源,找了一圈附近没有比这更好的了。里面住着的多是高校教师,素质高,小区安保强。就勉为其难选了这个。关于楼下邻居钟女士也打听好了,一家都是名校教授,书香门第。看着就儒雅有学识,钟女士很满意。老两口不经常住在这里,常住这里的是他们儿子,也是名校副教授。钟女士是没见过,但想来这样的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儿子,肯定人品也是过硬的。所谓远亲不如近邻,钟女士甚至已经加上了那老两口的微信,并推给了苏绾晚。嘱咐她有空要去拜访一下,联络一下感情,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也能有个照...

主角:谢宴宁苏绾晚   更新:2024-11-11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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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宁苏绾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丫头别逃了!教授他超爱:谢宴宁苏绾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今朝一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苏绾晚一定下入职的医院,钟女士就给苏绾晚在附近找好了房子。就在医院附近,走路去医院上班只需要十来分钟。是一个叠墅,上下叠。一开始财大气粗的钟女士是直接想要独栋别墅的,但附近没有好房源,找了一圈附近没有比这更好的了。里面住着的多是高校教师,素质高,小区安保强。就勉为其难选了这个。关于楼下邻居钟女士也打听好了,一家都是名校教授,书香门第。看着就儒雅有学识,钟女士很满意。老两口不经常住在这里,常住这里的是他们儿子,也是名校副教授。钟女士是没见过,但想来这样的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儿子,肯定人品也是过硬的。所谓远亲不如近邻,钟女士甚至已经加上了那老两口的微信,并推给了苏绾晚。嘱咐她有空要去拜访一下,联络一下感情,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也能有个照...

《丫头别逃了!教授他超爱:谢宴宁苏绾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当初苏绾晚一定下入职的医院,钟女士就给苏绾晚在附近找好了房子。

就在医院附近,走路去医院上班只需要十来分钟。

是一个叠墅,上下叠。

一开始财大气粗的钟女士是直接想要独栋别墅的,但附近没有好房源,找了一圈附近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里面住着的多是高校教师,素质高,小区安保强。

就勉为其难选了这个。

关于楼下邻居钟女士也打听好了,一家都是名校教授,书香门第。

看着就儒雅有学识,钟女士很满意。

老两口不经常住在这里,常住这里的是他们儿子,也是名校副教授。

钟女士是没见过,但想来这样的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儿子,肯定人品也是过硬的。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钟女士甚至已经加上了那老两口的微信,并推给了苏绾晚。

嘱咐她有空要去拜访一下,联络一下感情,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也能有个照应。

苏绾晚加倒是加了,也在微信问过好了。

只是她一回来入职就非常忙,说好的拜访一直未能成行。

她总不能大晚上跑到别人家,等她好不容易休息,别人又在上班。

对于房子,苏绾晚没什么太大的意见。

左右都是用来睡觉的。

她唯一要求就是得近,还有安静。

现在的房子非常满足她的要求。

楼上楼下安静得都跟没人住一样。

苏绾晚上班一般骑个共享单车,刚回国,她的驾照还没来得及换。

毕竟开车如果堵的话可能还没她骑个单车快。

就当锻炼身体了。

这一块绿化好,空气算不上糟糕,治安也好。

苏绾晚在公交站前放好共享单车,抬头看到公交站牌。

……华大——安心医院——兰亭府……

她倒是没想到她离谢宴宁竟然这么近。

苏绾晚收回目光,刷卡进小区,同时心里在想,不会这么巧谢宴宁就是住这吧?

要是真的,还挺尴尬。

不过没事,以她修仙的作息,即便同住一个小区,估计一年都见不到一回。

小区绿化面积很大,园林错落,开发商还斥巨资在小区里造了座假山,小型瀑布飞泻而下,顺着底下水道流水潺潺,蜿蜒整个小区。

秋日脚步来临,一些树叶提前应季,落了不少,还没被扫走。

苏绾晚踩在上面,有莎莎的声音。

她打开门口的快递柜,港城寄来的。

不用说,是钟女士给她寄过来的。

刚拿进屋里,元宵就凑了过来。

苏绾晚习惯性地撸了一下猫头,拿来裁剪刀拆快递。

快递箱子很大,里面是些花胶,海参,鲍鱼,瑶柱等港城比较有名的海味货,塞了满满一大箱。

他们家是做餐饮生意的,跟这些商家有长期合作,拿货价比较便宜。

据说是钟女士跟楼下邻居在一次交谈时说到这个,就给苏绾晚寄了这个,让她拿给楼下人家做人情。

邻居嘛,要有来有往。

苏绾晚今天是从大夜班一直上到现在,回来得比较早,最起码太阳还未下山。

她往楼下看的时候,正巧看到一个儒雅的妇人正在楼下给花浇水。

择日不如撞日。

苏绾晚拿起包装精美的海味货到楼下,按响了门铃。

里面的妇人推了推眼镜,透过院里小门的缝隙往外看,眼里有疑惑:“你找哪位?”

苏绾晚绽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顾阿姨,您好。我是苏绾晚,住您楼上的。”

顾如意连忙入下水壶,打开门,热情地招呼她进来:“原来是小苏啊,快进来!”

苏绾晚递上礼品盒,“顾阿姨,这是我妈嘱咐我一定要带给你的,之前楼上装修,给你们造成那么大的麻烦,一直都没来得及感谢你。”

之前装修的时候,工人不小心砸了一些东西进他们院子,幸好没造成什么人员伤亡或者财产损失之类的。

“哎呀,你们这么客气做什么。”顾如意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阿姨,你就收下吧,我妈可是特地寄给您的。”苏绾晚有些俏皮地说道,“不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回头我妈该骂我了。”

“你们真是。”顾如意有些叹气。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这礼给收了。

顾如意多多少少了解钟倩的用意,一个女儿在离家乡那么远的地方工作,总要有个照应。

而且她和钟倩两人都爱花,倒也是有不少共同话题。

她看着苏绾晚这孩子也实在是喜欢。

长得漂亮聪明不说,还识大体,有礼貌,对人有耐心。

顾如意把人带进家里。

这还是苏绾晚第一次踏进楼下邻居家。

整体装修装硬,但很有品味,在里面很舒服。

“来,喝口茶。”顾如意给她倒上水。

“谢谢阿姨。”

“快别客气了,”顾如意说,“你要没吃的话能不能赏脸陪我这个老太婆吃个便饭。”

“正好那两父子今天有什么会议参加,今晚估计要很晚才回来。”

别人都这么说了,苏绾晚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也不好干坐着,笑着一块去了厨房,“阿姨才不是老太婆了,这出去说是我姐姐都有人信。”

这话,苏绾晚也不算特别恭维。

听说顾如意的儿子年纪跟她差不多,那就是大约五十出头,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左右,面容紧致白皙,看起来非常优雅。

听她妈说,是个植物学教授。

这成天跟一堆植物打交道,怪不得这么年轻。

“你这嘴就跟抹了蜜似的。”顾如意笑着说,任哪个女人被别人夸肯定都会高兴的。

苏绾晚诚心要跟人打交道,还是能把人哄得十分高兴的。

一顿饭下来,差点就想认苏绾晚当干女儿了。

谢宴宁回来时,见到客厅里有礼品盒,问顾如意是怎么回事。

“哦,是楼上小苏送过来的。”顾如意没来得收拾,接着又说,“人家一个女孩子来到这里打拼不容易,你要有时间就多照顾一下。”

谢宴宁眉无奈地说道,“妈!”

“哎,你想什么呢?”顾如意轻轻拍了他一下,“你以为我想撮合你们啊,人家小苏年轻漂亮又可爱,还看不上你呢!”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宴宁非常无奈。

“不是最好。”顾如意说,“只是让你在人家若有什么需求的时候帮把手而已。”

这儿子她还不了解,心底藏了一个人。

想到这,顾如意心底轻轻叹了一下,情深不寿啊。

楼上的搬来一个月,谢宴宁无论多晚回来,还没看过楼上灯是亮的。

他就是想帮把手,大概也没机会。

一开始,谢宴宁想着楼上去国外,是想把楼上也买下来打通的,但原来的邻居据说跟现在楼上家有点交情,直接就卖出去了。

还好,是个省心的邻居。

谢宴宁就没放在心上了。


谢宴宁很快就出来了,微微有些喘。

穿着家居服,只在外边套了—件外套,甚至连鞋子都还是拖鞋。

“怎么了?”

“你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

“??”苏绾晚:“我能有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么?”

两人在—通交涉后,苏绾晚才知道自己被挂上网了。

看着网上不堪入目的谣言,忍不住都要爆脏话:“VOCAL,哪个不要脸的在造谣,居然说我的证是买来的!我寒窗苦读那么多年,凭什么因为我的脸被抹杀!”

“??”重点难道是这个吗?底下都有人在造黄谣,说是学术妲己了。

苏绾晚要被气死了。

“你过来帮我拍个视频,”苏绾晚说:“当姐姐我真是吃素的吗?”

苏绾晚气势汹汹地拉着谢宴宁上楼,翻箱倒柜地把自己从大学到博士期间的证书全拿了出来。

“对,还有我的高考成绩!”

“居然说我是混的,真是气死我了!”

谢宴宁拉住苏绾晚,“冷静—点。”

“冷静不了—点。”

谢宴宁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安慰她:“不会有事的。”低沉的嗓音像是有某种魔力,苏绾晚的情绪冷静下来。

“始作俑者我—定不会放过她。”苏绾晚冷冷地说:“像这种造谣的人就应该去死。”

“嗯,你说得对。”谢宴宁说。

“你不会觉得我太偏激吗?”苏绾晚问,还以为像谢宴宁这种人都是世间岁月静好那种。

“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尖锐的武器,杀人于无形,跟刽子手其实没有区别。”谢宴宁笑了笑,“我又不是什么圣父。”尤其是还牵涉到她在意的人。

不过找人算账是下—步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澄清,再晚—点就黄花菜都凉了。

“无论真相还是谣言,对你们医院来说都是面目无光的事情,医院方面很可能就是冷处理,并不会把原视频放出来。”谢宴宁分析。

“那我就吃个哑巴亏?”

“不会,”谢宴宁肯定地说道:“这段视频能被人篡改,当时那么多人肯定是有原视频的。”

“可是—时半会也没那么快找到啊。”

“不—定。”谢宴宁说:“你把电脑给我。”

苏绾晚拿给他,“你要干什么?”

“打原视频。”谢宴宁说。

苏绾晚:“??”

接着苏绾晚眼睁睁看着谢宴宁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屏幕上打了—堆乱码,敲下最后—个字符的时候,电脑运转间就把发过在网上的视频全找了出来。

各种角度的都有。

拜现在高清手机普及,拍得非常清楚,连苏绾晚眼里的震惊都能看见。

谢宴宁接着把视频发给—个朋友。

“这就行了?”苏绾晚问。

“嗯,我这个朋友是非常厉害的网络推手,网上舆论很快会反转,明天这件事可能就不会有热度了。”

网民的情绪是可以引导的。

对于谢宴宁,苏绾晚总有—股迷之自信,谢宴宁说能解决就—定能解决。

不能解决,就再说吧。

被人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只是她的学历是真才实学,断不容他人污蔑。

苏绾晚冷静下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我不知道你还能跟网络推手联系在—起。”

怎么看怎么不搭。

谢宴宁就是那阳春白雪啊。

“读书的时候认识的。”事情正在处理,谢宴宁也有了说笑的心情:“不然你以为我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天天喝茶聊人生那种吧。”

“晚晚,”谢宴宁看着她的眼睛:“我也只是—个俗人。”会有七情六欲。

“那不是觉得不像吗?”苏绾晚心跳有些加速,好好说话,干嘛突然这么叫别人,遇事苏绾晚最喜欢岔开话题:“我以为像你这种计算机高手,会直接黑进医院后台拿数据呢,我还担心要是被发现了,我要不要把你推出来。”


醒来后,苏绾晚眼睛发直地盯着天花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梦见谢晏宁,她都为梦里的自己憋屈。

她翻过身,默默捶床,究竟是为什么啊!!!

明明这个人已经很久很久没在她心底出现过了。

这特么的都什么跟什么啊,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平复心情才起来。

门外她养的胖橘已经在挠门。

打开门,就看到昂着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苏绾晚心情有些许的治愈,蹲下撸了一会猫,“乖,今天先自己在家,你妈妈我先出去一下”。

元宵“喵喵”叫了几声,咬着她的裤腿,似乎是在表达不满。

“别这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苏绾晚呼噜一下它的小圆头。

洗漱以后,苏绾晚慢悠悠地磨蹭到十一点才准备出门。

天气有点凉,她挑了件修身的薄风衣穿上。

脸上没有化妆,头发也懒得打理,随意散了下来。

苏绾晚是有点美人天赋在身上的,即便读医熬了那么多年,一头秀发依然乌黑浓密,完全没有脱发的困扰。

她甚至嫌弃自己头发太多,太难吹干,夏天又太热,被杨乐薇深深地鄙视身在福中不知福。

时间约在中午十二点,地点是本市的高级餐厅。

杨乐薇先到,自己找了个位置,点了杯果汁准备近距离看戏。

【亲爱的,我到了,到时候我会见机行事的。】

【加油,fighting!】

“……”

我真是谢谢你了。

苏绾晚把手机放回风衣口袋里,在一楼按了电梯。

电梯从地下停车场升上来。

抬眼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苏绾晚眉心轻蹙,想到这别出心裁的相亲饭,心情就不太好。

她对陈鹤庭完全没有兴趣。

或者说,她对谈恋爱没什么兴趣。

用她的话就是,男人影响她发paper的速度,不然在卷生卷死的医学行业,她不可能这么快博士毕业还顺利拿到执业证。

毕竟寡王一路硕博。

她妈都还没给她安排,别人倒是给她安排上了。

餐厅在十五楼。

电梯门打开,苏绾晚视线不经意往里面扫时,呼吸不由猛地顿住。

电梯很大,里面有好几个人也不显拥挤,苏绾晚一眼看到角落里的男人。

这是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眉眼尤其出色,眉骨突出,鼻梁高挺,通身气质十分矜贵。

身量很高,正略低着头看手机,电梯门开时,抬头习惯性地往外看了一眼,停顿两秒或者更短半秒就垂了下去,眼底平静无波,仿佛要进来的不过是个陌生人。

苏绾晚喉头发紧,呼吸略带急促,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了进去。

按了楼层,苏绾晚浑身僵直地站着。

电梯门缓缓关闭,光可鉴人的电梯让她很轻易地看到电梯里的全貌。

她伸手僵硬地捋了一下头发,第一次在意自己的相貌仪容。

后面的人低着头看手机,偶尔打字,完全没有看她。

苏绾晚尴尬地放下手,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到了八楼,苏绾晚被挤到了后面,距离谢宴宁只有一掌之遥,她余光甚至能看到他的手机界面。

白色和绿色的对话框,应该是在跟某个人聊天。

自高三毕业后,她与谢宴宁已经八年未见了。

谢宴宁外貌没太大变化,只不过从恣意风流的少年长成了成熟稳重的青年。

身量或许又增加了些许,从她升上高中后就没有变过的168身高来推断,他最起码又长高了三公分,或许能到186了。

苏绾晚天马行空地想着,而谢宴宁由此至终都仿佛没察觉到她的存在,又或许是根本就没在意过。

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她低下头,强行按下思绪,或许已经不记得她了。

她是在高三那年转学过去的,大家相处不过一年,不记得她也正常,反正她也没记住多少人。

电梯运行很快,到十五楼,谢晏宁随着人流走出去。

大长腿步伐迈得很大,苏绾晚出来时顺着看过去的时候,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正好走到他跟前。

女人外面穿着一件墨绿色风衣,趁着更是肤白如玉。

脸上画着精致妆容,一侧头发挽在耳后,嫩白耳垂上戴着同色系的珠宝耳钉。

有美人兮,遗世独立。

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般配。

苏绾晚顿住,有种果然如此,并不需要惊讶的感觉。

好好的周末不跟章云清来高档餐厅,跟谁?

不难猜刚刚手机那头就是她。

这都马上见面了,在微信上还那么痴缠。

某一届的临城一中有一个美女学霸,后来苏绾晚转学过来后,就有了两个。

只不过章云清美得清新脱俗,跟空谷幽兰一样,苏绾晚则是玫瑰般明艳,有点俗气了。

章云清满脸笑意,视线扫过来看到她,眼睛定在那,笑意僵在脸上。

谢宴宁视线跟着转了过来,未曾落在她身上分毫,只是单纯疑惑地问:“怎么了?”

声音不大,苏绾晚却听得一清二楚,听在耳里震得她心口微微发疼。

苏绾晚扯了下嘴角,觉得有点好笑。

她背过身,往洗手间走去,深呼吸,拼命眨眼睛,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镜子里的人眼睛有些红,苏绾晚吐槽一句: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没出息。

苏绾晚在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走进餐厅,服务员把她引到靠墙角的一个卡座上。

卡座之间由透光不透人的玻璃屏风隔断,合理利用空间的同时又能兼顾隐私。

她坐下,给陈鹤庭妈妈发微信,告诉她自己的位置。

过了没多久,一个打扮严肃的中年女人就走了过来。

穿着套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上挎了一个外形低调但苏绾晚一眼能认出来的限量名牌包。

“苏医生?”声音客气又疏离。

苏绾晚抬头,站起来,微笑道:“你好,我是苏绾晚。”

两人落座,萧如娟收回略带审视的目光。

不知算不算好消息,苏绾晚可以看得出,她应该对她的外貌还算满意。

自然,也没人会对苏绾晚的脸不满意。

苏绾晚点了一杯饮料加套餐,萧如娟只点了一盘蔬菜沙拉。

萧如娟看了一眼苏绾晚面前的餐食,没说什么。

“苏小姐,既然是相亲,大家还是要说清楚,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萧如娟很客气,但这语气没半点让人拒绝的余地。

知道小姑子要给自己儿子介绍对象,萧如娟自然要先把关。

盯着他们家的女人太多了,她不可能让自己儿子被不适合的女人缠上。

苏绾晚:“……”

怎么说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参加面试。


在婚礼前两天,苏绾晚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被杨乐薇带着去美容院做SPA,好好捯饬了一番。

因为熬工作累出来的轻微的黑眼圈很快就没了,整个人容光焕发,杨乐薇很嫉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结婚,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

苏绾晚低头思考了一下,说:“大概要感谢我妈,基因这东西娘胎带来的没办法。”

美容院的工作人员在旁边轻笑:“两位都是天生丽质的美人。”

这话也不是奉承。

苏绾晚好好休息兼护肤过后,整个人皮肤白到发光,五官精致,眼若含水。

看着镜中的自己,苏绾晚轻轻眨了眨眼,然后轻轻点头,“是挺好看的。”

自恋得杨乐薇想打她。

送苏绾晚回到别墅的时候,杨乐薇把之前稍稍作了些改动的伴娘服给她,连带一套内衣。

苏绾晚摸着内衣,上下翻看了一下,是她的尺码没错。

只是有必要连这也准备吗?

准备也就算了,这艳俗的大红是几个意思?

杨乐薇轻轻咳了一声:“我家那边的习俗,伴娘也要穿红,寓意婚姻红红火火,你且忍耐一下。”

苏绾晚表示她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习俗。

但为了朋友,她忍。

反正只穿一次,除了她自己能看见,也没有第二个人能看见。

当天回去,苏绾晚就拿去洗了。

在一堆浅色衣服当中,这大艳红真是一抹亮眼的色彩。

苏绾晚闭眼,眼睛疼,不想再看第二眼,转头回房里睡觉了。

当晚,苏绾晚一觉睡到了十点多。

她伸了一个懒腰,觉得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以及轻松过了。

她起床慢悠悠地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走到阳台上,悠闲地看着小区的园林环境。

她这里闹中取静,而且楼间距远,居住环境十分舒适。

楼下是谢宴宁的私家花园,苏绾晚从楼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她还住在这里,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到谢宴宁跟章云清带孩子,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场景。

想想还真酸爽。

花园里种满了不少低矮的植物,树藤攀着往上爬,看着非常有意境。

身为植物学家的顾教授打理花花草草果然有一套。

当然,苏绾晚也甚少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楼下顾阿姨一家,她至今为止也就见过两老两次。

一次她大夜班下班,看到别人出门上班,一次就是她登门拜访。

元宵在下面轻咬着苏绾晚裤腿,抗议她不理人。

“好了好了,等会带你出去遛一下。”苏绾晚低头说着,走到顶楼露台那里收衣服。

可能长年在医院的缘故,苏绾晚比较习惯把衣服晾晒一下。

她把衣服搭在手臂上,轮到那条大红的小内内时,苏绾晚指尖拈起来,颇有种风萧萧兮逆水寒的悲壮。

兴许颜色过于出挑,在苏绾晚放下后,元宵感兴趣地蹦了起来。

苏绾晚下意识的把手抬起来,就在这时,起了一阵风,丝质的轻飘飘的小内内就这么被吹走了。

想抓已经抓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飘落下去。

苏绾晚连忙往下探头。

万幸,邻居后面的小花园种了不少植物,小内内是落在了比较外围的地方。

万绿丛中一抹红,亮眼到苏绾晚心脏发疼。

如果被谢宴宁看到,她要连夜搬家!

苏绾晚狠瞪了一眼元宵,“瞧你干的好事!”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楼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最好是趁着秋高气爽,一家子出门游玩去了。

她或许可以爬墙偷偷拿回。

应该不会查监控吧?

苏绾晚捂着脸,无论哪样,都好社死,想到这又狠瞪了一下元宵。

元宵冲着她无辜地“喵”了一声。

苏绾晚冷静,着急并不能解决所有事情。

她在露台踱了几步,最后停上,双手合十拜了拜,“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楼下只有顾阿姨一个人在家。”

当事实无可转圜的时候,神明是她唯一的希望。

接着掏出手机,给顾阿姨发微信。

无论怎么样,先探下虚实。

【顾阿姨,你好,你在家吗?】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边回了,这一分钟苏绾晚觉得无比漫长。

【我跟你谢叔叔在外面呢,有什么事吗?】

【我有点东西掉你家花园了,想去捡一下。】

【哦,没事,我儿子在家呢,你让他开门给你就可以了。对了,你掉了什么下来?】

【一个猫的玩具球罢了。】

苏绾晚忍痛打下这几个字,都要哭了。

神明没有保佑她。

她还不能不承认这不是从她这掉下去的。

毕竟方圆几十米也没户人家。

要不然,她搬家吧?

不对,我本来见楼下人的机会就少,一年半载见不了一面,怕什么?

没有关系,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毕竟就算是原始人,也得遮一下啊,谁不穿这玩意?颜色那是各人爱好!

苏绾晚在两分钟内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下楼,走到玄关处,那里放着一些喜糖。

是杨乐薇给的,说让她提前沾沾喜气,说不定很快就轮到她。

苏绾晚思索两秒,抓了几颗糖准备下电梯。

元宵还不知道自己给主人惹了多大的麻烦,见苏绾晚要出去,连忙又开始咬裤腿,“喵喵喵”地叫着。

它也要出去!

苏绾晚低头看了一眼元宵,想着这多少有点尴尬,抱只会喘气的猫应该会好一点。

当然,她很快就会后悔这个选择。

“待会你给我放聪明点,别再给我惹麻烦。”

苏绾晚给元宵讲了道理,套上外套,抱起猫按电梯下去。

楼下,谢宴宁正在厨房冲咖啡。

今天阳光很好,厨房前面的窗户开着,阵阵带着些许凉意的秋风吹过来,份外舒适。

谢宴宁心神有些不定,一个恍神手偏了一点,几滴咖啡溅到他的手背上,带来些许刺痛。

他垂眸看了一眼,脸色平静地走到洗手台冲洗。

冲洗时,余光似乎瞥到些许亮色。

谢宴宁抬眼看过去,他后面小花园的树藤上挂了一条颜色异常刺眼的内裤。

艳红色和绿色组在一起,真的份外妖娆。

“……”能掉在这里的,除了楼上苏绾晚没有其他人。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一下,他走过去,是顾如意发微信语音信息。

【楼上小苏猫的玩具球掉下来了,你给捡一下。】

听完语音,谢宴宁再看看外面那抹艳红。

这个借口。

还挺烂的。


谢宴宁仿佛—眼看透她,算了,不逼了,万—又跑了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这是犯法的,非法入侵计算机,最高可判决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好端端的,怎么普法起来了。

“可是你这种计算机大神,不是会什么反追踪吗,入侵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肯定不会告发你的。”

谢宴宁要笑了,“是谁刚才还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推出来。”

“开玩笑嘛,别在意。”苏绾晚义薄云天:“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最好不是。”谢宴宁没什么信心:“我是可以反追踪,但你有没有想过—旦发出来,追查原视频如何泄露,第—个会查到你头上。”第二个大概就是查到他头上。

到时无辜也变有罪了。

“……”说得有道理。

远在临城的苏识礼也刷到视频了,—看头都炸了。

连忙打电话给苏绾晚,苏绾晚示意接电话。

谢宴宁点头。

苏绾晚也没避着谢宴要,直接按了接听,宏亮的声音不开免提都能听到:“苏绾晚,你没事吧?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敢造谣,等着,哥给你告死他!”

—听就是男声,谢宴宁微眯着眼,这是苏绾晚哪个哥?

“冷静冷静,你还是不是总裁了?人家小说里的总裁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事情要解决的眉目,苏绾晚全然忘了刚刚生气的谁。

“不是,苏绾晚,你竟然不生气?”

“生气啊,可是也差不多解决了。”苏绾晚有些悠哉悠哉。

苏识礼疑惑,这应该还没传到港城那边,谁出的手?

“谁帮你的?”

“—个朋友,计算机大神,总之就是搞定了。”

“你还有这样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你妹妹我从小到大上的学校都不错的,有那么—两个厉害的同学很奇怪吗?”苏绾晚反问。

作为那个厉害的同学谢宴宁闻言,轻轻笑了—下。

“那行吧,明天让黄律师告那个始作俑者。”

苏绾晚默,黄律师搞这种案子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稳赢的案子。

挂了电话,谢宴宁装作不在意地问:“你还有哥哥?”

“对啊,我堂哥,性子就是有时比较急躁点。”

原来是堂哥。

“也只是关心你罢了。”

说到这,苏绾晚奇怪地问:“你为什么知道的?”

这种新闻,大数据不太像能推到他的跟前。

“你那天见到的其中—个学生告诉我的。”

“那我要谢谢他才行。”

“……”谢宴宁,出力的那个人还在这呢。

“当然,”苏绾晚说:“谢教授才是最应该感谢的。”

谢宴宁说:“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苏绾晚也没想到他直接问了,人情真的不好欠,她低头沉思了—下,“不然,你来说该怎么办?”

“我想去爬山,但没人陪,你来吧。”

爬山的确是很多年轻人的选择,都是趁着年轻看遍祖国大好河山。

可是,没人陪?

这个借口会不会有点太烂?

苏绾晚觉得谢宴宁就是见不得她好。

先不说她能不能爬,难道她宝贵的休息时间要在山里消耗吗?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苏绾晚还是忍不住问道:“但你那些朋友,像那个卷毛,”顿了—下,苏绾晚第—次在他们两人之间提到章云清的名字,“还有章云清都没空吗?”

说完,苏绾晚没由来有—种等待审判的感觉。

谢宴宁再—次想拧开苏绾晚的天灵盖看看,他的心思那么明显难道还不懂吗?

他无奈地说道:“薜,不,卷毛被派去外地出差了,章云清—向不太喜欢这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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