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灯光刺得林楚睁不开眼。
她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感受着后脑传来金属的凉意。那是意识传输仪的接口，像一只冰冷的蜘蛛，将它的触须伸进她的大脑。
“最后一次确认，林楚，你确定要进行这次实验吗？”张教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林楚听得出他声音里的颤抖，这位在量子物理领域钻研了三十年的老教授，此刻比她还要紧张。
“我确定。”林楚轻声说。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完整意识上传实验，而她，将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实验台开始发出轻微的嗡鸣，林楚感觉后脑传来一阵酥麻，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她闭上眼睛，开始按照训练时那样放松身体。
“意识扫描开始，倒计时，10、9、8......”
林楚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突然想起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她站在实验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璀璨的城市灯火。张教授走过来，递给她一杯咖啡。
“害怕吗？”他问。
林楚摇摇头：“更多的是期待。如果成功的话，人类就再也不用受限于肉体的束缚了。”
“但是，“张教授欲言又止，“量子意识传输存在太多未知。你的意识可能会被撕裂，可能会迷失在数据流中，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可能会打开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空间。“张教授的声音很轻，“量子纠缠态可能会让你的意识同时存在于多个维度。”
“3、2、1，开始传输！”
刺眼的白光突然充满了整个视野，林楚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抽离了身体。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所有的感知都被扭曲、拉伸。她看见无数光点从身边掠过，像是宇宙中星辰。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林楚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在尖叫。她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