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刀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在狭窄的山路上穿行。他的冷静，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
“这条路……平时车多吗？”我没话找话。
“不多。”老刀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这条路……不太平。”
“不太平？”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刀没有再解释，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突然，远光灯下出现了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车门敞开着，一个轮胎瘪了下去，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老刀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继续往前开。
“老刀，那辆车……”我忍不住提醒他。
老刀仍然没有理会我，甚至还加快了车速。
就在我们的车即将与那辆小货车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路边，躺着一具尸体。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当地人的服饰，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他的喉咙被割开，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泥土，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目。
旁边还倒着几头牛，同样是喉咙被割开，死状极其凄惨。
“啊！”我惊恐地叫出声来，猛地踩下了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我惊魂未定，浑身颤抖。
老刀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没见过死人吗？”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见过死人，在医院，在殡仪馆，但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如此残酷的场面。
“下车。”老刀命令道。
我机械地打开车门，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老刀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他用手拨开死者的衣服，露出胸口上的一个纹身。
“是牛贩子。”老刀站起身，语气平静得可怕。
“牛贩子？”我重复着这个词，感到一阵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