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平静。
我和安茹枚的初次相见,就是因为我母亲需要治病的钱时,她慷慨解囊,还把母亲安排在她家私人医院的豪华病房里。
虽然后来,母亲还是去世了。
但癌症难治,我没多想,还感激安茹枚让我母亲无憾的走了,这才答应和她在一起。
为此,这么多年,我一直因这份恩情对她容忍妥协。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骗局,恩人变仇人,我母亲因为我而死……我心中无力,将酒瓶放在门口。
我快步离去,又将手机丢进门口的垃圾桶里。
彻底走出监控范围,我这才拿出新准备的手机和手机卡,拦了出租车去机场,现买了一张机票,登上了飞机。
安茹枚,不让你为难,我自己退出,我们再也不见。
……
包厢里喝酒的安茹枚心忽然有些慌。
她走出包厢,本想透口气,却在看到门口熟悉的红酒时,愣在原地。
安茹枚好奇的提着酒询问一位路过的服务员:
“这酒谁送过来的?”
那个服务员正要说话时,姜成从包厢里走出,搂着安茹枚的肩膀笑道:
“我看你都没喝几口,一看就是喝不惯,所以托人去你家拿来的。”
安茹枚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时途来了,看来以后我们不能这么大嘴巴了,万一被他知道了我做的那些事,怕是我们再无可能了。”
闺蜜笑呵呵道:
“枚枚你就是太紧张了,先不说他有没有知道,就算他知道了,又哪舍得离开你这个白富美啊。”
旁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能和你在一起,是他这个穷人的福气,他不懂得感恩就算了,还敢让你如此患得患失。”
此时安茹枚听着旁人的话,却无法平静,只是闷头喝着酒。
感受着熟悉的口感,脑海里回忆着的都是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